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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凌赫“我一直在想。”
他重新坐下，手指轻抚着古旧的书页。
张凌赫“为什么那些古代女性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形容自己？”
张凌赫“后来我明白了，因为只有先承认自己是商品，才能开始为自己定价。”
你的心脏微微一紧。
金艺宵“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
他抬起头看着你，眼神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
张凌赫“这一次，我们不再被动地等着别人给我们贴价码牌。”
张凌赫“我们要主动亮出自己的底牌，告诉所有人，我们到底值多少钱，又不愿意为了什么而出卖自己。”
你沉默了片刻，消化着他话里的含义。
金艺宵“你是说，在论坛上……”
张凌赫“在论坛上，我们要做的不是学术演讲，而是一场公开的拍卖会。”
张凌赫“拍卖金家独生女和张家私生子这两件商品。”
张凌赫“让所有躲在幕后的买家都站到台前来，明码标价地告诉我们，他们想要什么，愿意付出什么。”
这个想法疯狂得让你感到眩晕。
他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你们的身份、你们的处境、甚至你们家族的算计，全部摊开在阳光下。
金艺宵“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的声音有些颤抖。
金艺宵“这等于是在向整个江州的上流社会宣战。”
张凌赫“是啊。”
他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异常平静。
张凌赫“但至少，战争会结束。”
张凌赫“不管输赢，我们都不用再做任何人的棋子了。”
你看着他，看着他那双在昏暗光线下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冲动，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绝的平静。
金艺宵“如果我拒绝呢？”
张凌赫“如果你拒绝，我就一个人上台。”
他耸了耸肩。
张凌赫“到时候我会告诉所有人，金家大小姐因为害怕真相被揭露，所以临阵脱逃了。”
张凌赫“这样的话，你们金家的脸面会很难看。”
金艺宵“你在威胁我？”
张凌赫“不，我在给你机会。”
他向前倾身，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张凌赫“金艺宵，你可以选择继续做那只被保护得很好的金丝雀，也可以选择跟我一起，亲手砸开笼子。”
张凌赫“但你不能两样都要。”
你们隔着一张桌子对视，像两个即将决斗的剑客，在最后一刻确认对方的决心。
你缓缓开口。
金艺宵“如果我同意，你能保证什么？”
张凌赫“我什么都不能保证。”
他的回答出乎意料的诚实。
张凌赫“我不能保证我们会赢，不能保证你不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也不能保证你的家人会原谅你。”
张凌赫“我唯一能保证的是，从今晚开始，如果你选择站在我这边，我就不会再把你当作敌人。”
这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也不是什么感人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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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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