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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这个充满了算计和欺骗的世界里,这份朴素的诚实,反而显得珍贵异常。
你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拿起那本《闺中词话》,翻到一个你早已熟记的页面。
金艺宵“好。”
你合上书,看着他。
金艺宵“我同意。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张凌赫“说。”
金艺宵“这场拍卖会,我来主持。”
金艺宵“既然要砸笼子,那就砸得彻底一点。”
金艺宵“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金家养了十八年的金丝雀,到底有多锋利的爪子。”
张凌赫怔了一下,随即,他脸上绽开了一个你从未见过的、真正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嘲讽,没有算计,只有一种找到了真正的同盟者的,纯粹的快意。
张凌赫“成交。”
他伸出手。
张凌赫“那么,我们重新开始?”
你看着他伸出的手,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你们的手掌相握的瞬间,一种奇妙的电流感从接触点蔓延开来。
不是情愫,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两个灵魂之间的共鸣。
你们终于站在了同一边。
你松开手,重新坐好,拿起桌上的资料。
金艺宵“让我们开始准备这场拍卖会吧。我想,会很精彩的。”
夜还很长,而你们有太多的计划要制定,太多的武器要准备。
但这一次,你们不再是被动的猎物。
这一次,你们要主动出击。
夜色把图书馆压得很低,灯光像一条细细的河,刚好落在桌面边缘。
金艺宵“流程我先定。”
你把一叠便签分成三类,按颜色排成一排。
金艺宵“开场,定义拍卖隐喻。”
金艺宵“中段,三件拍品逐个出场收束,回到人不是货品的主题。”
金艺宵“我们不报任何姓氏,不点任何公司名,只谈机制和代价。”
张凌赫“嗯。”
他把椅子往后拉了半寸,靠着椅背,单手转着笔。
张凌赫“拍品都是什么?”
金艺宵“拍品一,姓名权我是谁,由我决定,不由谱系决定。”
你点了点蓝色便签。
金艺宵“拍品二,学籍与职业的选择权不拿人生成,每一位买家的出价不以钱计,以条件计。”
金艺宵“比如给你一座实验室,但你要在我们安排的轨道里走完十年。”
张凌赫“也就是说。”
他把笔尖点在纸角。
张凌赫“他们开条件,我们报底价。”
金艺宵“正好相反。”
你看着他。
金艺宵“我们先公示底价。不低于底价不谈,不触碰红线不谈象。”
你没有看他,只看卡片。
金艺宵“拒绝。姓名不是洗白工具。我们接受同侪评议,不接受形象采购。”
金艺宵
张凌赫“B家出价:给你三年公派,条件是毕业后十年不得跨出指定赛道。”
张凌赫“拒绝。机会成本不可由单一组织定义。”
张凌赫“十年太长,青年期不用于偿债。”
你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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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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