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生×校霸,宿敌)
许听白拽住我的领带按在墙上“每次打架都往我裙子底下看...江晚同学,这种癖好不太好吧?”
她在我的耳边轻笑,指尖轻轻划过我的后颈。
“现在认输的话...我还可以教你写检讨哦。”
(正文开始)
①
领带勒紧的触感让呼吸停滞了一瞬。
许听白将我压在学生会办公室的墙上,膝盖抵进我的双腿之间。温热的吐息缠绕在耳际,带着柑橘洗发水的清香。
"江晚。"许听白念我名字的语调总是这样,像在齿间细细碾碎一颗糖,"这是第几次了?你又在升旗仪式前,故意扯歪我的领结。"
我试图挣脱,反而被许听白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布料摩擦发出细碎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无限放大。
"怎么?"我扬起下巴,看着她深潭似的眼眸,"许大会长要给我记过?"
许听白轻笑,鼻尖几乎蹭到我的锁骨"不。"
指尖顺着我的脊椎缓缓下滑,激起细密的战栗。
"我要你亲手套正它。"
话音落下的瞬间,记忆突然被拉扯回三年前那个相似的雨天。
-----
高一开学典礼,作为新生代表的许听白站在主席台上,白衬衫扣到最上一颗,连发言稿的折痕都一丝不苟。而我刚因为翻墙逃课被教导主任逮住,浑身湿透地站在队伍末尾。
那天突然下起了雨,很快打湿了许听白的白衬衫。但她纹丝不动,连语速都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这场雨不过是她演讲稿里计划好的一部分。
雨水顺着我的刘海滴进眼睛,又涩又疼。
就在我抬手擦眼的瞬间,她正好转过话筒,目光掠过台下——经过我时短暂停留。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根细针扎进我心里。
-----
真正的交锋始于那个黄昏。
我被罚打扫旧美术教室,撞见许听白在画架前涂抹油彩。夕阳把她的侧脸镀成金色,与她平日模范生的形象判若两人。
“原来好学生也会翘掉自习课。”我故意踢倒水桶。
许听白头也不回地继续调色“原来坏学生也会脸红。”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耳根烫得惊人。
从那天起,我们陷入诡异的默契。
许听白每周三都会出现在美术教室,而我总会“恰好”被安排同一时间值日。许听白画她的画,我睡我的觉,偶尔在颜料的味道里分享半包偷带的薯片。
直到文化节前夜。
布置会场时我失手打翻红色颜料,泼脏了许听白即将参展的画作。她盯着那片狼藉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哭。
可许听白只是拧开水龙头,把我的手按进水流里。
“先洗干净。”许听白的声音比往常低,“这幅画不重要。”
我的指尖在她掌心发抖,泡沫裹着绯红的颜料漩进下水道。
后来她交了一幅全新的作品我才忠实飞翔的小鸟,右下角用我熟悉的笔迹写着——“致所有不完美的自由”。
-----
“走神了?”
许听白的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耳廓,把我从回忆里拽回。她的手已经解开我两颗纽扣,正用指尖丈量锁骨的轮廓。
“许听白。”我忽然翻身将她反压在门板上,散落的领带缠绕住我们交握的手指,“你猜我为什么总扯你的领结?”
在她骤缩的瞳孔里,我低头咬开那个工整的蝴蝶结。
“这样……”我的气息拂过她微启的唇,“关着我的笼子,总得留点缝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