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停止工作的钟开始运转,敲出了自祂们来的遗奈的第一声钟响,厚重的钟声在复杂的壁饰上回荡。
后路又被教堂中的鲜花人堵住,祂们只能跟随着编号326624,沿着蜿延的楼梯拾级而上,只是每走一步,祂身上的青兰花便枯萎几分。
钟声的余音仍在回响,而这偌大的教堂中,祂们的脚步声清晰可闻,空气能飘着若有似无的香气。
太安静了,这不对劲!
瓷的目光跳出扶手外,各种浓烈的香气混杂在一起,在空气中横冲直撞,呛得祂直打了个喷嚏。
鲜花人的躯体如小山般横七竖八地堆叠在一起,漫地的花腐败着,枯萎着,漾出层层花浪。
编号326624身上的青兰花星星点点聚在一起,衰落,凋谢,鲜花掩盖的皮肤腐烂,露出深层的钢铁。红的、蓝的电线密密缠绕在一起。
祂们,都不是真正的人!
到达教堂第二层平台时,编号326624停下了脚步,祂瘫靠在角落的墙上。
“初的祭品只有一个,也只需要一个,所以你们二人今日必有一个人被献给初!”祂喘着粗气,身上的青兰花以极快的速度交替着,说完这段话仿佛耗尽祂所有的力气。
瓷蓦地想起了殡仪馆的s亡记录“瓷,俄,s干献祭日。”祂的瞳孔猛的放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祂们的s亡是重新进入遗奈的关键节点,那为何会一次又一次重复进入遗奈?一次又一次面临双s亡的结局?又为什么会困在循环里出不来?
那这就证明,之前双s亡的结局是错误的,可若是持续耗下去还是只会被困在这个空间里,除非······
“时间流逝的越来越快,快作出选择吧,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编号326624催促着。
诚然,瓷很惜命,但祂也不愿俄离去,祂知道现在杀s的可能只是祂们的意识,可祂不肯愿去赌,也不敢去赌。
突然有个坚/硬的东西触碰到了瓷的掌心,祂低头一看,是俄的枪。
“这个你拿着吧,你的匕首还在我这呢,还有这个,”俄从大衣里摸出了一串洋甘菊手环。④“其实是骗你的,我早就找到配你的那朵花了,戴头上不方便,所以我编成了手环,只是一直没给你。”
“阿瓷”俄轻声唤着,血色在祂如海的眸子中翻涌,祂握着阿瓷的匕首,决定赌一把。
瓷抬眼错不及防的撞入俄透着血色的眸子,祂制止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就在那钟声回响间,俄倒下了,殷红的鲜血从腕处流出,将那克莱茵蓝的围巾都染上了红。
窗外的雪静静飘落,正如祂们之间相顾无言。
当那串洋甘菊手环递到瓷手中时,祂当然知道其中的意味。可祂看见俄苍白的唇颤动着想说什么时,祂还是干脆利落的捂住俄的嘴。
“别说”,祂的声音带着一丝苛求,祂早已明白有些特殊的情愫在他们之间潜滋暗长,可是不同的立场让祂破天荒的选择了逃避,祂害怕面对,也不愿面对。
俄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祂凝望着瓷,那墨蓝色的眸子如同静默的海水要将祂溺毙,瓷缓缓抽回手臂。
俄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对阿瓷扯出一个笑容,随后便缓缓阖上眼,再无气息。教堂安静的可怕,瓷一言不发蹲在俄冰冷躯体旁边,小心翼翼地将手环戴好,“啪嗒”一声,瓷感觉腕上湿乎乎的,祂茫然的抬头望去,却发现泪水不知何时溢出眼眶,向下流淌着。
瓷忽的觉得心底空洞洞的,那么多个日夜的相处,祂早习惯了俄存在在祂的生命中。
过往的祂总觉得局势都在自己的掌控中,所以祂之前一直显得风轻云淡,显得漠不关心,直到俄在祂面前倒下,祂才真正显得慌张。
祂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保持绝对冷静,可祂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祂的理智在燃烧,无端的怒火汇集在一起。
祂抬起无神的眸子望向编号326624,手不由得扣紧了那把枪。
祂不想再一直保持理智,情绪在为它的燃烧添柴加木,祂僵硬的举起手臂,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编号326624。
可是残存的意识将祂拖回理智的边缘,祂歹/匕/歹/匕/的咬住唇,直到细小的血珠从苍白的唇色中渗出,舌间的血/腥味让祂的理智回笼。祂最终扣动扳机,向地面射出了那一枪。
“怎样才能找回本体,逃出循环,回到现实。”瓷/歹/匕/歹/匕/的盯着编号326624的脑袋。
“等大雾散去,等初的本体/歹/匕/亡,等我变成编号326624。”编号326624斟酌着用词,祂现在仍受到初的监/控,所说所做都遭到初的限制,“现在是最后一个影子世界了,下一个就是主世界。”
瓷没有询问,祂只是静静的俯视着编号326624,看着祂花败,花谢。
窗外飘着雪,星星白点缀在彩玻璃窗上,折射出七彩光芒,就像阳光照耀进来一样。
祂缓缓走出教堂,在漫天的飞雪里,闭上了沉重的双眼。
不知道哪里违规了,只能一个一个试(T^T)顺带强调一下,自S是非常不正确的行为,这里只是为了文学效果的呈现!!!!不要模仿!!!!!!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弥足珍贵的!!!!!我们都要期待每一个未知的明天!!!!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改了(祈祷)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改了(再次祈祷)
希望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祈祷🙏🏻)
无所谓最不最后一次了(疯掉了(⌯꒪꒫꒪)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