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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微妙的变化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
我们依然会交流，依然会互相帮助，但那种自然而然的亲密感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客气。
午休时间，大部分同学都去了食堂。
我趴在桌子上，假装在休息，实际上却在偷偷观察他。
他正在看一本英语阅读理解，神情专注，但我能感觉到，他也在刻意避免看向我这边。
黎含泫“黄子弘凡。”
我忍不住开口。
黄子弘凡：“嗯？”
他放下书转头看我。
黎含泫“你...”
我犹豫了下。
黎含泫“你是不是觉得我周六的行为很突兀？”
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握着书的手指也收紧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黄子弘凡：“没有。”
他的声很轻。
黄子弘凡：“我只是...”
黎含泫“只是什么？”
我问道。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黎含泫“我只是不知道该么面对。”
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不确定。
黄子弘凡：“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看着他，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
对于一个从小就习惯了独处，习惯了在自己的世界里寻找安静的人来说，突然有人闯入他的心里，确实需要时间去适应。
黎含泫“那我们...”
我小翼翼地问。
黎含泫“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复杂情绪渐渐清晰起来。
我看到了紧张，看到了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温柔的坚定。
黄子弘凡：“我希望能。”
黄子弘凡：“但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黎含泫“我可以等。”
我说道。
黎含泫“我可以等你适应。”
他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
黄子弘凡：“谢谢你。”
黎含泫“不用谢。”
我笑笑。
黎含泫“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彼此的安静。”
听到这句话，他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一些。
那份紧绷的距离感，似乎也在这句话中悄悄消散了一些。
下午的课程，气氛确实比上午要自然一些。
虽然我们依然保持着比以前更加谨慎的距离，但那种刻意的回避已经消失了。
放学时，我们一起收拾书包。
我故意放慢了动作，等着他先开口。
黄子弘凡：“黎含泫。”
他果叫住了我。
黎含泫“嗯？”
黄子弘凡：“周六的音乐会...”
他停顿了一下。
黄子弘凡：“我很喜欢。”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暖。
黎含泫“我也是。”
黄子弘凡：“下次如果还有类的演出...”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试探的意味。
黎含泫“我会第一时间告你。”
我立刻接话。
黎含泫“我们说好了的。”
他点了点头，背起书包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黄子弘凡：“黎含泫。”
黎含泫“嗯？”
黄子弘凡：“那个...”
他的耳微微泛红。
黄子弘凡：“那个吻，我...我没有讨厌。”
说完这句话，他几乎是逃一般地走出了教室，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脏狂跳不止。
……
94我很喜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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