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好亲

张凌赫“喜欢看画？”

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问。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江岁岁猛地一缩脖子，脸颊又不受控制地泛红，轻轻“嗯”了一声，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小步，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张凌赫像是没察觉她的小动作，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她退，他就进。

他保持着那种近乎暧昧的距离，跟在她身边，看着她在一幅色彩浓烈、笔触大胆的抽象画前驻足。

张凌赫“看得懂？”

他问，语气里听不出是好奇还是调侃。

江岁岁看着画布上混乱却又似乎蕴含着某种力量的色块和线条，认真地点了点头。

江岁岁“有点感觉像是在表现一种压抑后的爆发，颜色冲突很强烈。”

江岁岁“但线条又带着挣扎感”

她小声地说着自己的见解，声音软糯，却带着一种进入专业领域后的细微自信。

张凌赫看着她认真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尖小巧，唇瓣微抿。他不懂画，但他觉得此刻侃侃而谈（虽然声音很小）的她，比任何一幅画都好看。

他的目光从她的眼睛，慢慢滑到她开合的唇瓣上，那樱粉色的柔软，看起来很好亲。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江岁岁说完，没听到他的回应，有些疑惑地转过头，却恰好撞进他深邃得近乎专注的眸子里。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画，倒像是在看她，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欲望。

她的心猛地一跳，后面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脸瞬间红透，慌乱地移开视线。

张凌赫“说啊，继续。”

张凌赫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催促道，嘴角那抹痞笑又浮现出来。

张凌赫“老子听着呢。”

他存了心要逗她，喜欢看她因为自己而方寸大乱的样子。

江岁岁哪里还说得下去，抱着画板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有些泛白。

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江岁岁“没…没什么了。”

就在这时，画廊深处一个穿着得体，经理模样的人看到了张凌赫，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来。

经理“张少！”

经理“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经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张凌赫随意地摆了摆手，目光却没离开江岁岁。

张凌赫“带个朋友来看看。”

经理这才注意到张凌赫身边气质干净的江岁岁，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

经理“欢迎欢迎！”

经理“两位随便看，需要讲解随时叫我。”

经理的出现，暂时打破了两人之间那种粘稠暧昧又带着点紧张的气氛。

江岁岁趁机又往旁边挪了几步，假装专注地去看另一幅风景画。

张凌赫也没再紧逼，跟经理随口聊了两句，目光却始终像锁定猎物的鹰，似有若无地追随着那个白色的身影。

他看到她在几幅画前停留的时间比较长，看到她看着一幅描绘星空的作品时，眼睛里流露出纯粹的喜爱和向往。

张凌赫“喜欢那幅？”

不知何时，他又走到了她身边。

江岁岁吓了一跳，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下意识摇头。

江岁岁“还好。”

张凌赫没说话，只对旁边的经理使了个眼色。经理立刻会意，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