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正是鲜花售卖的好时间。冬伍的花店开始了营业,他像往常一般将运来的鲜花搬进店内,给花朵修枝剪叶,包好要送的花束。随着太阳的升起,客流量也多了起来。接近清明,来买花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啊!”一声尖叫打破了这和谐的场景,冬伍朝尖叫的客人身旁跑去,只见客人瘫坐在地,手指向一个墨色的花盆,身体颤抖,冬伍来到花盆前凑近一看,一颗人头静静的躺在花盆里,花朵穿过头骨开出美丽的花朵……
不久警察便将这里包围了,警察将冬伍及其客人带回警局做笔录。一些警察则开始搜查花店。不一会儿,白怡来了。白怡:黑客画像师,且身手了得。紧接着是渠武。渠武:打手,学历高。零安最后才气喘吁吁的跑到警局。零安:三人中年龄最小的一员,却心思缜密,为人老实,能吃苦。
“老大。这该怎么办?”渠武开口道,白怡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头骨。
“知道顾老头为什么让我们来吗?还记得三年前的卷宗吗?‘七星坐位’”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渠武和零安眼中都划过一丝震惊。
白怡继续道“当年那人杀害了七个生辰中为金木水火土以及极阴极阳之人。在家中七个方位各埋一个头颅,并且在其头骨中种上果树,说等到这树开花,便能为其续命无病无灾,提升气运。三年了居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白怡叹了口气“我们先等着吧!看看检测结果怎么说,还有审讯室那边的结果。”
“白队,审讯室那边并没有发现什么,尸检结果倒是快出来了,听说死者和三年前一样都是还没有成年的小孩。”审讯室的警员陈述道。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同志。”白怡说完,那名警员就离开了……
“渠武,零安,你们有什么看法?总不能是同一人作案吧!前两天那人才被执行了死刑的。”白怡看了看渠武又看了看零安说道。
“老大,这倒是不可能,你说这头骨出现在花店里那花店老板肯定嫌疑最大,不是花店老板那只能去找源头商家了。而且依现在的结果看嫌疑人肯定认识花店老板那‘七星坐位’不是在谁的房子里就保谁吗?”渠武悠悠的说。
“老大,对啊!或许我们就应该从花店老板身边的人调查起。”零安说。
这时尸检报告送了进来:头骨有较大裂纹应是较大器具造成石锤类或者斧头钝面这类器具相对符合,脖颈处切口平滑,不像一次造成的,而是后来又通过打磨而成,判断初始伤口应较为粗糙,可能是先用电锯类工具切割,再用砂纸等工具打磨,有一颗头颅内牙齿断裂,伤痕比其他多,死之前做过剧烈挣扎,其余六人应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就遇害了,一击致命。
“尸检报告也看到了,这是模仿作案,‘七星坐位’不是说所有的都要完整不能有缺点吗?我猜想是有人想帮冬伍借命,恰巧听到了那个犯人死了的消息。”白怡说着快速的在电脑上操作起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她想要的信息。“冬伍二十五岁,骨癌中期,研究生在读,知道自己病后,就没有再去过学校,后来却考上了老师但是没有就职,去医院接受治疗了半年,病情没有好转便放弃了治疗,去开了花店。”
“他也是个可怜人啊,因为疾病,大好的前途都没有了?”零安叹息道。
“那现在我们就可以确定了,嫌疑人知道冬伍的病,并且与他熟悉,让审讯室的人去问问他都有谁知道他的病情。”白怡说完零安就像审讯室走去。
“渠武你带上几个信得过的人去送花的那里看看,便衣,我们不能排除是他人作案,然后栽赃给别人。”白怡说完渠武点了点头就带着人出发了。
白怡继续翻看这冬伍的各类资料,并在几分钟后成功的黑进了冬伍的手机,读取了冬伍的所有信息,并将冬伍的手机连接到了电脑上,相当于在冬伍的手机上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不一会儿零安回来了“老大,他的病情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他的妈妈,一个是他的女朋友小梅,听说他两快结婚了,结果去婚检的时候检查出来了这个病,冬伍不想连累她就果断的选择了分手,但他们到现在还有联系。”零安将审讯结果递给白怡。
“好,现在我们的调查范围可以缩小了,我黑进了他的手机,他说的话是真的,但给他送花的货车司机是小梅的爸爸,同时也是源头花场的老板。”白怡说着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
“老大,按现在的情况看,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复杂了。”零安在白怡对面的位置坐下。
“现在就只能等渠武那边的消息了。”白怡淡淡的说“让冬伍他们回去吧。等有情况在去找他们。”零安将话转告给了审讯室,冬伍他们离开了警察局……
黄昏的夕阳映红了天空,寂静的街道只有几片落叶悄无声息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