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警局的寂静。
“老大,老大送花那人带来了,他见到我们去他那里就想开车跑,我们问他,他说他见到这么多陌生人以为是来找事的就想跑,我觉得可疑就带来了。”渠武说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被押了进来。
“坐吧!”白怡示意眼前的男人坐下。“您就是小梅的父亲吧!”
“嗯。”老人并没有感到恐惧而是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
“零安带去审讯室问话,联系小梅和冬伍的母亲。”白怡说道,那老人便被带到了审讯室。白怡也跟着去了审讯室,她让里面的警员出去,她要亲自审问。
“您最近生活怎么样啊?”白怡的一个问题把审讯室外面的人都听懵了,小梅的父亲也没有想到会被这样讯问,愣了一下他便应了一声“挺好的。”
“冬伍和你家姑娘的事,你都知道吧!”小梅的父亲淡淡的应了一声。
“您到底还是希望你家姑娘和冬伍结婚的吧!”白怡继续道。
“我到不想,可是我家那傻姑娘就喜欢他,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帮衬着点,那小伙也是明明知道我家姑娘喜欢他,他还分手,你都不知道,我家那姑娘差点就喝农药了,你说她都拿命威胁了我还敢反对吗?我就这么一个姑娘,我巴不得把那小子绑回家给我姑娘呢。”小梅的父亲无奈的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他送花,你家也并不是种花的啊?”
“唉,我家姑娘有天回来和我说她想种花,我也没在意,以为小姑娘喜欢种花很正常,我就答应了,小梅就在家里的闲田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差不多有四亩多吧。后来花开了,我发现她在悄悄的给冬伍送花我就把她关在家里,过了几天她和我说冬伍那小子好了,还以死相逼让我放她去见冬伍,我也是傻眼了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啥姑娘。”小梅的父亲叹了口气说。
“好了,您先回去吧!”白怡说着将小梅的爸爸送出了警局,后又联系了渠武他们在把小梅送过来后去彻查小梅,以及她的住处还要将冬伍也带来,把冬伍的家也彻查一遍。
夜晚……
“老大,不好了小梅和她爸爸死在了冬伍的花店前,死相极其残忍,你快过来。”白怡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接到了渠武的电话。
“知道了,去通知一下沈元,我去找零安。”说完,白怡就挂断了电话,几分钟后白怡和零安就赶到了花店门口,花店附近警方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周围全是人。白怡和零安拿出证件后就进去了,当地的警员正在采集线索。
“老大,沈元还在路上。”渠武跑过来说。
白怡径直的朝尸体的方向走去,小梅的手筋被挑断,脖颈被扭断,腹部是一道长长的口子,内脏几乎都流了出来,脚趾头被切去,整齐的放在小梅的手里,指甲全涂成了红色,眼珠也被挖出,塞进了他的嘴里,牙齿全不知所踪,小梅父亲的耳朵被割走了,手筋脚筋全被挑断,同样牙齿也不知去向。
“老大,你们有什么进展吗?”沈元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还没有,我们把案情想的太简单了,凶手故意将矛头指向小梅,我们都进了敌人的陷阱了,我怀疑这不是熟人作案,可能是一场模仿作案,但我敢确定这个人一定认识冬伍,体重偏轻,身高应该是比较高的,我感觉凶手应是一名男性,从今天的调查结果来看,如果他不是先天就是瘦子,那么就是像冬伍一样患病,还有一种可能吸毒,但我觉得吸毒不可能,因为小梅家没有任何东西被破坏或者翻动的痕迹。”白怡说着自己的想法,这时警局的窗外闪过一道黑影。
“老大,你怎么知道的?”零安眼里满是好奇和佩服。
“很简单,若是一名女性那么拖痕会有些宽而且两个停顿的痕迹会很近,而你看现在的情况,拖痕细说明尸体与地面形成的角大,而且拖痕的断续大于女性小于男性,一个女性除非受过专业训练不然很难拖起小梅的父亲这么重的人。”白怡说“去调监控,总会露出破晓。”说着沈元开始调起监控,沈元专注于细节,能够通过背影及其动作对人物进行充分分析并且从未出错过记忆力超群。
“老大老大,你快看这个人,他在冬伍的花店附近出现过,最符合这个杀人犯的特征,目测身高一米八五,再以走路的形式来看,真实身高应在一米七八左右,体型偏瘦,左脚有伤患病,左撇子,而且符合这些特征的人,我在看资料的时候看到过一个很相似的,是冬伍住院时的临床,同样患有骨癌,但家中相对富裕,已经在医院住了四五年了,靠化疗续命。”沈元逐贞的看着监控视频说着。
“干的不错,零安和渠武去会会这个人,不用逼问逮捕,就和他聊聊冬伍注意他的神情变化,零安应该看得出来。沈元去调取医院的监控以及这人的所有行程,我去问候一下他的家人,明白了吗?”白怡说,他们应了一声就各自执行任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