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读课的铃声还没响,丁程鑫就被一阵粉笔灰呛得打了个喷嚏。他抬眼,看见马嘉祺正站在黑板前演算数学题,晨光从窗户斜切进来,给他周身镀了层金边,落在他肩头的粉笔灰像落了层细雪。
“马嘉祺,你都快把黑板写满了。”丁程鑫趴在桌上,支着下巴看他,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黏糊。
马嘉祺转过身,手里还捏着半截粉笔,指尖沾着白灰,眼底却漾着笑:“这道题昨天你又错了,再讲一遍总该会了吧?”他走过来,弯腰敲了敲丁程鑫的练习册,上面红笔圈出的错题格外显眼。
丁程鑫耍赖似的把脸埋进臂弯:“不要嘛,脑子还没开机呢。”话音刚落,就感觉头顶落下轻柔的触感——马嘉祺正用指腹轻轻揉着他的头发,带着粉笔灰的干燥触感,却意外地让人安心。
“再赖床,早读要被老师抓现行了。”马嘉祺的声音就在头顶,带着笑意,“昨天不是说要考进前二十吗?”
丁程鑫猛地抬起头,眼里闪着不服气:“当然要考!”他抢过马嘉祺手里的粉笔,在黑板角落写下自己的名字,又画了个大大的加油符号,“你看,我都立flag了。”
马嘉祺看着他歪歪扭扭的字迹,伸手想擦掉重写,却被丁程鑫一把按住手腕。“不许擦!”他鼓着腮帮子,“这是我的战斗宣言!”
阳光渐渐爬高,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马嘉祺无奈地摇摇头,任由他胡闹,转身继续在黑板上写解题步骤,只是这次,每写一步就回头看丁程鑫一眼,确认他是不是在认真听。
丁程鑫其实没怎么看黑板,他的目光总落在马嘉祺握着粉笔的手上。那双手骨节分明,写起字来手腕轻轻转动,连粉笔灰落在手背上的样子都好看。他偷偷从口袋里摸出颗草莓糖,剥开糖纸塞到马嘉祺嘴边,趁他转头的瞬间,飞快地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唔……”马嘉祺被糖的甜味惊了一下,转头时正好对上丁程鑫亮晶晶的眼睛,少年脸上还带着得逞的狡黠。他无奈地嚼着糖,草莓味在舌尖散开,甜得像此刻的空气。
早读铃响时,马嘉祺已经把错题讲完了。他拿起黑板擦,却在看到丁程鑫名字旁那个幼稚的加油符号时,顿了顿,只擦掉了多余的演算过程,独独留下了那个歪歪扭扭的名字和符号。
“走了,回座位了。”马嘉祺拉起丁程鑫的手,指尖的粉笔灰蹭到他手背上,像盖了个秘密印章。
丁程鑫任由他拉着,晃悠着脚步跟在后面,忽然想起昨晚马嘉祺在微信上发的消息——“明天早点起,我给你占座”。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觉,就像此刻手里的温度,暖得让人想一直赖下去。
第一节课的铃声里,丁程鑫偷偷在练习册的角落画了两只手,一只沾着粉笔灰,一只握着草莓糖,紧紧牵在一起。窗外的阳光正好,粉笔灰在光束里跳舞,他看着前排马嘉祺的背影,偷偷弯起了嘴角。
真好啊,能和你共用一段这样的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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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假期只有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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