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时已近正午,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操场上,把未化的积雪照得发亮。许宜宁踩着厚厚的雪往前走,每一步都能留下深深的脚印,官一弦拎着吉他包跟在她身边,时不时伸手扶她一下,怕她脚下打滑。
“就这儿吧,”许宜宁停在操场中央的老槐树下,转头朝官一弦笑,“这里没风,还能晒到太阳。”
官一弦放下吉他包,弯腰解开拉链时,许宜宁注意到他指尖还沾着点雪水,却没先擦手,反而先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绕在她脖子上:“别冻着,吉他一会儿就调完音。”他的指尖蹭过她的耳垂,还是像上次在后台那样,带着点微凉的温度,却让许宜宁的耳尖瞬间热了起来。
吉他从包里拿出来时,琴身上还沾着点没抖干净的雪粒,官一弦用袖口轻轻擦了擦,才拨动琴弦。试音的声音在空旷的操场上散开,混着远处教学楼传来的零星笑声,格外清亮。许宜宁靠在槐树干上,看着他低头调音的样子——阳光落在他的发梢,连吉他上刻着的“弦”字,都像是镀了层暖光。
“好了,”官一弦抬头朝她招手,“来试试雪地里的《夏夜晚风》?”
许宜宁走过去,接过他递来的拨片——还是那块刻着“宁”字的金属片,被他揣在口袋里捂得温热。她坐在官一弦身边的雪地上,刚要按和弦,就被他拉住手腕:“地上凉,垫着这个。”他从包里摸出一块格子布,铺在她身下,又把自己的外套叠了叠,垫在她背后。
前奏响起时,许宜宁忽然觉得和平时在琴房里不一样——雪地里的回声很轻,风穿过槐树枝的声音混在吉他声里,像是天然的伴奏。弹到副歌部分,官一弦忽然朝她偏过头,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还记得第一次教你弹这段吗?你把F和弦按错了三次。”
许宜宁的指尖顿了顿,忍不住笑出声:“那还不是你没说清楚,食指要按到一弦二品!”话虽这么说,她的指尖却更稳了,分解和弦的声音和他的主音吉他缠在一起,比平时多了点软乎乎的暖意。
一曲弹完,两人都没说话,只听见远处有孩子在雪地里打闹的声音。许宜宁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银戒,阳光照在“宁”字上,亮得晃眼。官一弦忽然伸手,把她的手牵起来,和自己的手并排放在雪地上——两个银戒靠在一起,“弦”与“宁”的字迹刚好相对。
“你看,”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连戒指都知道要凑一对。”
许宜宁刚要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是社团群里的消息。她点开一看,是鼓手发来的照片——居然是昨天跨年晚会后台的抓拍,照片里她靠在官一弦身边看乐谱,他的头微微偏向她,手里还拿着暖手宝,正要递到她手里。群里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来,有人发“磕到了”的表情包,还有人问“什么时候请喝奶茶”。
许宜宁把手机递给官一弦看,脸颊有点发烫:“他们怎么还拍这个……”
官一弦接过手机,翻了翻群里的消息,忽然笑出声:“拍得挺好啊,”他把手机还给她,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不过下次要拍,得让他们拍清楚我们的戒指。”
风忽然吹过来,带着点雪后的凉意,许宜宁往官一弦身边靠了靠。他顺势把她揽进怀里,吉他放在两人中间,琴身上的余温透过衣料传过来,和他身上的温度混在一起。“晚上去吃火锅吧,”官一弦低头看着她,“我查好了,学校东门那家火锅店,有你爱吃的番茄锅底,还有手工虾滑。”
许宜宁点点头,抬头时刚好对上他的目光——阳光落在他的眼睛里,像装着整片融化的雪,温柔得让人心尖发颤。她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吉他上的“弦”字,轻声说:“以后每个下雪天,我们都来这里弹吉他好不好?”
官一弦握住她的手,指尖和她的指尖扣在一起,银戒相碰时发出轻轻的声响:“不止下雪天,以后每个春天、夏天、秋天,只要你想,我们都来。”
远处的下课铃忽然响了,有学生三三两两地走出教学楼,朝着操场这边看过来。许宜宁没在意,只靠在官一弦怀里,听着他轻轻拨动琴弦的声音——还是《夏夜晚风》的旋律,却在雪后的阳光里,多了点属于他们的、甜甜的温度。
雪停时已近正午,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操场上,把未化的积雪照得发亮。许宜宁踩着厚厚的雪往前走,每一步都能留下深深的脚印,官一弦拎着吉他包跟在她身边,时不时伸手扶她一下,怕她脚下打滑。积雪被踩碎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混着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操场上格外清晰。
“就这儿吧,”许宜宁停在操场中央的老槐树下,转头朝官一弦笑,眼角弯成了月牙,“这里没风,还能晒到太阳,弹吉他的时候不会冻手。”
官一弦放下吉他包,弯腰解开拉链时,许宜宁注意到他指尖还沾着点雪水,指缝里藏着点未化的雪粒,却没先擦手,反而先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绕在她脖子上。围巾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松香,裹在颈间时,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暖融融的:“别冻着,吉他一会儿就调完音。”他的指尖蹭过她的耳垂,还是像上次在后台那样,带着点微凉的温度,却让许宜宁的耳尖瞬间热了起来,连带着脸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吉他从包里拿出来时,琴身上还沾着点没抖干净的雪粒,官一弦用袖口轻轻擦了擦,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他拨动琴弦,试音的声音在空旷的操场上散开,混着远处教学楼传来的零星笑声,格外清亮。许宜宁靠在槐树干上,看着他低头调音的样子——阳光落在他的发梢,在耳后投下小小的阴影,连吉他上刻着的“弦”字,都像是镀了层暖光,显得格外温柔。
“好了,”官一弦抬头朝她招手,眼底带着笑意,“来试试雪地里的《夏夜晚风》?我猜在这里弹,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许宜宁走过去,接过他递来的拨片——还是那块刻着“宁”字的金属片,被他揣在口袋里捂得温热,贴在指尖时,连带着心里都暖烘烘的。她刚要坐在雪地上按和弦,就被官一弦拉住手腕:“地上凉,垫着这个。”他从包里摸出一块格子布,是上次演出时用来擦吉他的,铺在她身下,又把自己的外套叠了叠,垫在她背后,“这样就不冷了。”
前奏响起时,许宜宁忽然觉得和平时在琴房里不一样——雪地里的回声很轻,风穿过槐树枝的缝隙,带着点沙沙的声响,混在吉他声里,像是天然的伴奏。弹到副歌部分,官一弦忽然朝她偏过头,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还记得第一次教你弹这段吗?你把F和弦按错了三次,指尖都红了还不肯停。”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许宜宁的指尖顿了顿,忍不住笑出声,连带着吉他声都多了点轻快的调子:“那还不是你没说清楚,食指要按到一弦二品!我还以为你故意逗我呢。”话虽这么说,她的指尖却更稳了,分解和弦的声音和他的主音吉他缠在一起,比平时多了点软乎乎的暖意,像是把雪后的阳光都揉进了旋律里。
一曲弹完,两人都没说话,只听见远处有孩子在雪地里打闹的声音,还有风吹过树梢的轻响。许宜宁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银戒,阳光照在“宁”字上,亮得晃眼,和官一弦手上的“弦”字戒刚好成对。官一弦忽然伸手,把她的手牵起来,和自己的手并排放在雪地上——两个银戒靠在一起,在白雪的映衬下,像是两颗紧紧贴在一起的心。
“你看,”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眼神温柔得能溺出水来,“连戒指都知道要凑一对,我们以后也一直这样好不好?”
许宜宁刚要开口回应,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是乐队社团群里的消息提示音。她点开一看,是鼓手阿哲发来的照片——居然是昨天跨年晚会后台的抓拍,照片里她靠在官一弦身边看乐谱,头发垂落在脸颊旁,他的头微微偏向她,手里还拿着暖手宝,正要递到她手里,眼底的温柔藏都藏不住。群里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来,贝斯手小雅发了个“磕到了”的表情包,键盘手老周还在问“什么时候请喝喜茶?我要全糖的”,连平时最安静的节奏吉他手都发了个“加油”的手势。
许宜宁把手机递给官一弦看,脸颊有点发烫,连耳根都红了:“阿哲怎么还拍这个……他们也太八卦了吧。”
官一弦接过手机,翻了翻群里的消息,忽然笑出声,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开心:“拍得挺好啊,角度选得不错,把我们家宜宁拍得真好看。”他把手机还给她,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温度比刚才更热了些,“不过下次要拍,得让他们拍清楚我们的戒指,不然别人还不知道你名花有主了。”
风忽然吹过来,带着点雪后的凉意,许宜宁往官一弦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贴着他的肩膀,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他顺势把她揽进怀里,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还握着吉他的琴颈,吉他放在两人中间,琴身上的余温透过衣料传过来,和他身上的温度混在一起,让人觉得格外安心。“晚上去吃火锅吧,”官一弦低头看着她,手指轻轻拂过她落在颈间的头发,“我早上查好了,学校东门那家‘老重庆火锅’,有你爱吃的番茄锅底,还有手工虾滑,他们家的芝士年糕也特别好吃,煮软了会爆浆。”
许宜宁点点头,眼睛亮闪闪的,像装着星星:“好啊,我早就想吃他们家的虾滑了,上次跟室友去,排队排了好久都没排到。”她抬头时刚好对上官一弦的目光——阳光落在他的眼睛里,像装着整片融化的雪,温柔得让人心尖发颤。她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吉他上的“弦”字,指尖能感受到木质琴身的纹理,轻声说:“以后每个下雪天,我们都来这里弹吉他好不好?就弹《夏夜晚风》,或者你教我弹新的曲子也可以。”
官一弦握住她的手,指尖和她的指尖扣在一起,银戒相碰时发出轻轻的“叮”声,像是在附和他们的约定:“不止下雪天,以后每个春天、夏天、秋天,只要你想,我们都来。春天带你来看槐花,夏天来这里弹《童年》,秋天捡落叶当书签,冬天就像现在这样,在雪地里弹我们喜欢的曲子。”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了,“而且不止操场,以后我还要带你去更多地方,去海边弹吉他,去山顶看日出,去音乐节的舞台上一起演出,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吉他声里,一直有你的和弦。”
远处的下课铃忽然响了,清脆的铃声在校园里散开,有学生三三两两地走出教学楼,朝着操场这边看过来,还有人朝他们挥了挥手。许宜宁没在意别人的目光,只靠在官一弦怀里,听着他轻轻拨动琴弦的声音——还是《夏夜晚风》的旋律,却在雪后的阳光里,多了点属于他们的、甜甜的温度。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怀里的温暖,听着熟悉的吉他声,还有他平稳的心跳声,忽然觉得,这个冬天好像一点都不冷了,甚至比夏天还要温暖。
官一弦弹到副歌时,忽然轻声唱了起来,声音低沉又温柔,和吉他声完美契合:“夏夜晚风轻轻吹过,你靠在我胸口,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许宜宁跟着轻轻哼唱,声音软软的,混在他的歌声里,在空旷的操场上散开,飘向远处的教学楼,飘向覆盖着积雪的跑道,也飘进了彼此的心里。
唱完最后一个音符,官一弦低头看着怀里的许宜宁,忍不住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轻轻的吻,像雪花落在皮肤上那样温柔:“走吧,去吃火锅,再晚一会儿,说不定又要排队了。”
许宜宁点点头,从他怀里站起来,顺手帮他把吉他上的背带理好。官一弦把吉他放进包里,伸手牵住她的手,指尖紧紧握着她的手,生怕她走丢似的。两人并肩往操场外走,脚印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一串,像一条连接着彼此的线,永远都不会断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雪地上,像是一幅温暖的画,记录着这个雪后午后,属于他们的、甜甜的时光。
走到操场门口时,许宜宁忽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官一弦:“对了,上次你说要教我弹《小情歌》,什么时候教啊?我都把乐谱打印出来了。”
官一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里满是宠溺:“随时都可以啊,等吃完火锅,晚上去琴房教你好不好?刚好琴房里有暖气,不会冻手。”
“好啊!”许宜宁开心地应着,拉着他的手往前走,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雪后的阳光格外温暖,把两人的身影映在地上,紧紧靠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而他们的故事,就像这雪地里的琴音,温柔又绵长,才刚刚开始,还有很多很多美好的时光,在等着他们一起去经历,一起去书写。
从操场往东门走的路上,许宜宁踩着官一弦的脚印往前走,每一步都刚好把他的脚印填满。官一弦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故意放慢脚步,还偶尔往旁边偏一点,给她留出“踩准目标”的空间,看着她认真盯着地面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再低头看路,小心撞到前面的树。”
许宜宁抬头时,才发现前面不远处真的有棵老梧桐树,连忙停下脚步,脸颊又热了起来。官一弦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跟着我走就好,不用看脚。”他的手掌温暖又有力,牵着她的手穿过教学楼之间的小径,路边的积雪还没清理干净,偶尔有调皮的学生把雪捏成球扔来扔去,笑声顺着风飘过来,混着空气里淡淡的松香味,格外有冬日的氛围。
走到东门时,许宜宁一眼就看到了“老重庆火锅”的招牌——红底黄字的招牌上还挂着没化的雪,门口支着个铁架子,上面晒着几串干辣椒和花椒,一看就很有烟火气。官一弦先推开门让她进去,刚迈过门槛,一股热气就扑面而来,混着牛油和番茄的香味,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两位吗?里面请!”服务员热情地迎上来,领着他们往靠窗的位置走。许宜宁刚坐下,就看到邻桌坐着社团的贝斯手小雅和键盘手老周,两人正朝她挤眉弄眼。她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围巾,官一弦却大大方方地朝他们挥了挥手,还笑着问:“你们也来吃火锅?”
“是啊,”小雅放下手里的筷子,朝他们这边努了努嘴,“刚还跟老周说,说不定能碰到你们,果然这么巧!”老周也跟着笑:“一会儿吃完要不要一起去琴房?刚好阿哲也在,我们可以排练一下下周的校园歌手赛伴奏。”
官一弦转头看了看许宜宁,眼神里带着询问的意思。许宜宁点点头:“好啊,刚好你晚上要教我弹《小情歌》,一起去也热闹。”
服务员把菜单递过来时,官一弦直接推到许宜宁面前:“你点,想吃什么都加。”许宜宁翻着菜单,指尖在“手工虾滑”和“芝士年糕”上停了停,又抬头问他:“你要不要吃毛肚?上次你说想吃的。”官一弦笑着点头:“都听你的,你点的我都爱吃。”
等菜的时候,小雅端着茶杯走过来,坐在许宜宁旁边,压低声音问:“你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跨年晚会后台我就觉得不对劲,官一弦看你的眼神,简直要冒爱心了!”许宜宁的耳尖又红了,偷偷瞥了一眼正在调蘸料的官一弦,小声说:“就……晚会结束那天,他送我回宿舍的时候说的。”
“哇!”小雅眼睛一亮,“那他有没有送你礼物?我看你们手上的戒指,肯定是一对吧?”许宜宁把手伸出来,展示了一下戒指上的“宁”字,官一弦刚好端着蘸料过来,也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和她的手并排放在一起:“定制的,和拨片配套,吉他手的戒指,当然要和搭档的凑一对。”
小雅看着他们俩的互动,笑着说:“酸死我了!一会儿必须让你们请喝奶茶,不然这狗粮我可吃不消。”官一弦爽快地答应:“没问题,一会儿吃完火锅,我去买,你们想喝什么,直接发群里。”
锅底很快就端上来了,番茄锅的酸甜味瞬间弥漫开来,许宜宁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官一弦先给她夹了一块番茄,放进她碗里:“先吃块番茄开开胃,一会儿虾滑熟了我给你捞。”他的动作自然又熟练,像是已经这样照顾她很久了,许宜宁咬着番茄,心里甜滋滋的,比碗里的番茄还要甜。
虾滑下锅后,官一弦一直盯着锅里的动静,等虾滑浮起来,他立刻用漏勺捞起来,放在碗里吹了吹,才递给许宜宁:“小心烫,慢点吃。”许宜宁咬了一口,虾滑Q弹紧实,还带着淡淡的葱花味,是她最喜欢的味道。她也给官一弦捞了一块毛肚,按照他喜欢的“七上八下”涮好,放进他碗里:“你也吃,别光顾着照顾我。”
老周和小雅看着他们俩互相夹菜的样子,笑着说:“我们俩是不是不该来?这简直是大型撒狗粮现场啊!”官一弦挑了挑眉,把刚煮好的芝士年糕夹给许宜宁:“别理他们,我们吃我们的,年糕煮软了,小心爆浆。”
吃到一半时,许宜宁的手机响了,是室友发来的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回宿舍,要不要带点零食。许宜宁回复完,抬头就看到官一弦正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点笑意:“怎么了?室友催你了吗?”许宜宁摇摇头:“没有,她问我要不要带零食,我说不用了,一会儿去琴房,可能要晚点回去。”
官一弦点点头,又给她夹了一块肥牛:“那一会儿结束我送你回宿舍,晚上路上黑,我不放心。”许宜宁心里一暖,小声说:“不用麻烦了,琴房离宿舍不远,我自己回去就好。”官一弦却坚持:“不麻烦,送自己女朋友回宿舍,是应该的。”
旁边的小雅听到这话,立刻起哄:“哦~女朋友!官一弦你终于承认了!之前在群里问你,你还不肯说!”官一弦笑着没反驳,只是给许宜宁碗里又加了点蔬菜,转移了话题:“快吃吧,菜要凉了,一会儿去琴房,还要练琴呢。”
吃完火锅,官一弦按照约定,去旁边的奶茶店买了奶茶,给小雅和老周各带了一杯,又给许宜宁买了她喜欢的珍珠奶茶,三分糖,少冰。许宜宁接过奶茶,指尖碰到杯子,暖暖的,像官一弦的手一样温暖。
往琴房走的路上,许宜宁喝着奶茶,和官一弦并肩走着,小雅和老周跟在他们后面,聊着下周校园歌手赛的伴奏细节。雪后的夜晚格外安静,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有晚风卷起地上的积雪,发出轻轻的声响。
琴房在艺术楼三楼,推开门时,鼓手阿哲已经到了,正在调试鼓组。看到他们进来,阿哲笑着说:“你们可算来了,我都等半天了!”官一弦把奶茶递给阿哲:“路上买奶茶耽误了一会儿,你先喝着,我们先调吉他。”
许宜宁坐在琴房的椅子上,看着官一弦调试吉他,他低头拨动琴弦的样子,认真又专注。阳光已经落下去了,琴房里的灯光有点暖黄,照在他身上,像是镀了层柔光。阿哲喝着奶茶,凑到许宜宁身边,小声说:“官一弦为了教你弹《小情歌》,昨天特意练了好几遍,还问我怎么弹分解和弦更温柔,生怕教不好你。”
许宜宁心里一动,抬头看向官一弦,刚好对上他的目光。官一弦朝她笑了笑,放下吉他走过来:“调好了,要不要现在试试?”许宜宁点点头,拿起吉他,坐在他身边。官一弦坐在她旁边,手把手教她按和弦:“这里要注意,无名指要按到三弦二品,别太用力,不然指尖会疼。”他的指尖轻轻覆在她的手指上,带着点微凉的温度,却让许宜宁的指尖瞬间热了起来。
前奏响起时,许宜宁的指尖还有点生涩,官一弦在旁边轻轻跟着弹,帮她补上空缺的音符。弹到副歌部分,许宜宁渐渐找到了感觉,分解和弦的声音越来越流畅,和官一弦的主音吉他完美契合。阿哲和小雅、老周也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在旁边听着,琴房里只剩下温柔的吉他声,还有许宜宁轻轻哼唱的声音。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我们心头的白鸽……”许宜宁的声音软软的,混在吉他声里,格外动听。官一弦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忍不住跟着哼唱起来,声音低沉又温柔,和她的声音缠在一起,像是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一曲弹完,琴房里响起了掌声,阿哲笑着说:“太好听了!下次校园歌手赛,你们俩可以一起上台弹这首,肯定能拿奖!”许宜宁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看着吉他,官一弦却握着她的手,轻声说:“只要你想,我们就一起上台。”
练到晚上十点多,琴房要关门了,他们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官一弦帮许宜宁背着吉他包,送她回宿舍。路上没什么人,只有路灯亮着,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许宜宁走在他身边,偶尔抬头看他,心里满是温暖。
到宿舍楼下时,许宜宁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官一弦:“今天谢谢你,火锅很好吃,吉他也教得很好。”官一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跟我还客气什么?明天早上我去图书馆占座,给你带热牛奶,记得早点来。”
许宜宁点点头,正要转身上楼,却被官一弦拉住手腕。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溺出水来:“还有,晚安。”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然后松开手,看着她走进宿舍楼。
许宜宁走到楼梯口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官一弦还站在原地,朝她挥手。她笑着朝他挥了挥手,转身跑上楼梯,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回到宿舍,室友看着她开心的样子,笑着问:“跟官一弦约会去了?看你笑得这么甜,肯定很开心吧?”
许宜宁坐在椅子上,想起今天雪地里的吉他声,火锅的香味,还有官一弦温柔的眼神,忍不住笑了:“嗯,很开心。”她拿出手机,给官一弦发了条消息:“我到宿舍了,你路上小心,晚安。”
很快就收到了官一弦的回复:“晚安,早点休息,明天见。”后面还加了个星星的表情。许宜宁看着手机屏幕,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她知道,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还有很多很多美好的时光,在等着他们一起去创造,一起去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