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苏晚浑身湿透,狼狈地跪在“帝景”会所VIP包厢的冰冷大理石地上。
她面前,真皮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是江城无人不知的霸主——厉司爵。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雪茄,烟雾缭绕中,深邃的五官冷峻如冰雕,眼神如同鹰隼,牢牢锁死她这只无处可逃的猎物。
“求我。”他嗓音低沉,没有一丝温度。
苏晚单薄的身体微微发抖,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她却倔强地昂着头:“厉总,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您高抬贵手,救我父亲……”
“呵,”厉司爵嗤笑一声,倾身向前,冰凉的指尖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苏晚,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苏家破产,你父亲躺在ICU等着天价手术费,除了你这张脸和这副身子,你一无所有。”
他的话像淬毒的刀子,扎得她心口鲜血淋漓。
三天前,苏家还是江城名流,一夜之间,大厦倾塌,所有证据都指向眼前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而他提出的唯一援助条件,竟是要她做他的秘密情人。
“为什么是我?”她声音破碎。
厉司爵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暗复杂,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偏执和恨意:“因为你欠我的。”
他不再给她质问的机会,将一份早已拟好的协议甩在她面前。
“签了它。一年,随传随到,绝对服从。一年后,你父亲会得到最好的治疗,债务全清,你还你自由。”
苏晚看着那纸如同卖身契的协议,眼泪混着雨水滚落。病危的父亲还在医院等着钱,她根本没有选择。
颤抖着手,她在那份屈辱的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厉司爵满意地勾起唇角,那笑容却冰冷刺骨。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强行拽入怀中,湿冷的衣物紧贴,她冷得直哆嗦,而他滚烫的体温却让她恐惧。
“记住,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哭,不准逃。”
他打横抱起她,不顾她的微弱挣扎,径直走向包厢内的专属电梯,直达顶层的总统套房。
她被扔在柔软却如同刑具的大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随之倾覆而下,带着绝对的压迫感和不容抗拒的强势。
“厉司爵!不要!我恨你!”她绝望地哭喊,手脚并用地挣扎。
他轻易钳制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语气残忍而霸道:“恨?很好。那就记住这份恨,记住此刻占有你的男人是谁!你的身体,你的呼吸,你的一切,从里到外,都只能属于我厉司爵!”
撕裂的痛楚传来,窗外雷声轰鸣,淹没了她破碎的呜咽。
这一刻,她成了他华丽牢笼里,最见不得光的囚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