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苏晚被囚禁在厉司爵打造的黄金牢笼里。
他给她极致奢靡的生活,珠宝华服堆砌成山,却从不允许她踏出别墅半步。他会在任何想要的时候索取她,有时在深夜的书房,有时在清晨的落地窗前,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和让她心颤的狂热。
他喜怒无常,时而温柔地抚过她锁骨上的蝴蝶胎记,眼神恍惚;时而又因她细微的抗拒而瞬间暴怒,用更激烈的方式让她屈服。
“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他常常咬着她的耳垂,如同恶魔低语般命令。
苏晚日渐沉默,像一朵失去水分逐渐枯萎的花。她恨他的强制和掠夺,却又在无数个沉沦的夜晚,可耻地沉溺于他带来的灭顶感官浪潮。
她开始在他偶尔的温柔里迷失,又在下一秒他的冷厉中清醒。
一次偶然,她听到管家叹息:“先生又去墓园看那位了……每年这时候,他心情都极差。”
墓园?那位?苏晚心中疑窦丛生。
那天晚上,厉司爵喝得大醉归来,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痛苦与疯狂。他将她狠狠压在床上,一遍遍嘶吼着一个名字:“清漪……为什么离开我……清漪……”
苏晚如遭雷击。叶清漪,那个传说中死于空难的、厉司爵的初恋?
原来,他所有的折磨,所有看她时的恍惚,所有的恨意,都因为她像那个死去的女人?她只是一个替身?
巨大的屈辱和心痛瞬间将她淹没。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冲向露台,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一切。
“苏晚!你敢走!”厉司爵暴怒的吼声从身后传来。
她回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厉司爵,你看清楚!我是苏晚!不是叶清漪!”
这句话仿佛触到了他最痛的神经。他猛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拽回,紧紧禁锢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我知道!”他赤红着眼睛,像一头受伤的困兽,疯狂地吻她,带着血腥味,“我知道你是苏晚!正因为你是苏晚!所以才更可恨!”
苏晚彻底茫然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