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擅自给佐助加了一点点戏，嘻嘻，写爽了。

话说大家一般都在什么时候看文啊，感觉每次我发布的时间都挺阴间的。

偶草，本篇只有佐鸣，再次强调，虽然我文笔不好可能写的一些地方有点奇怪，但只接受佐鸣向解读谢谢。

（感觉一到自由发挥就容易出幺蛾子啊。）

“真实瀑布？”

虽然疑惑，但鸣人仍然按照摩托伊所说，利落地坐了下来，闭上双眼。

冰凉的水流从高处轰然砸落，逸散的水汽浸透了他的衣衫，敏感的狐耳捕捉到放大的水声，冰冷的湿意钻进耳廓，鸣人不适地抖了抖耳朵。

“为什么？”

自己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鸣人猛地睁眼，望向前面。

“为什么在一乐没有签名？”一个身影自水幕中缓缓浮现。

“什么？”鸣人一时愣住。

“那些人突然改变了态度，对你十分亲近。”一个与他别无二致的“鸣人”从瀑布后走了出来，嘴角挂着讥讽。“可真是虚伪啊。”

看着仍然沉默的鸣人，他继续说道：“村里那群人，明明之前对我们十分排斥......”

回忆起不久前拉面店里的情形，鸣人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看看这不伦不类的兽的特征吧，”“鸣人”暗红的眼睛半眯，身后暗棕色的尾巴危险地缓缓摆动，像一条伺机的蛇。“这不是一清二楚嘛，我就是你。你内心深处的自己啊。”

“很惊讶吗？”他没有理会喋喋不休的鸣人，自顾自地开口：“就连宇智波佐助‘赐予’的那份独一无二的幻术，居然也在我身上有所体现。”

“不，与其说是幻术，”“鸣人”一下激动起来，“不如说是个诅咒！你看看你吧，体内装着九尾，精神上也是个怪物！你就是个可悲的容器，一个可以用来装载仇恨的可悲家伙，永远也不会被村子里那些人真正接纳！”

“就连宇智波佐助，”“鸣人”嘲弄地笑着，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多么独特啊，你追逐的目标。‘要死一起死’？哈！真亏你说得出口。你不过是怕他死了，怕你自己一个人又再次回到过去，回到那个一无所有的状态！”

“所以你不肯放弃他，甘愿承载他的憎恨。”

“而我，是你的憎恨，你阴暗的那部分。唯一与你不同的是，九尾那家伙更中意我。”

鸣人想起了蛤蟆们的告诫，明白过来。

目前为止，都是这家伙跟九尾......

“没错，”像是对鸣人的想法一清二楚似的，他脚底发力，只一瞬就冲到了鸣人跟前。“所以你是无法打败我的，更无法赶走我。”

鸣人及时格下了那一掌，并反手将他推了出去。

“影分身之术！”刹那间印已经结成。

对面也不甘示弱，无数分身瞬间挤满这个瀑布周围的空间。

水花四溅，螺旋丸对轰产生的气流将不少分身都吹飞出去，阴暗面的攻势凶猛异常，更让鸣人难以招架的是：对方对那双耳朵和尾巴的应用相当纯熟——那条暗棕色的尾巴时而如钢鞭横扫，时而如铁索封路，每一次攻击都从他意想不到的地方袭来。

反观自己，却由于这个幻术只对他本人有影响，耳朵和尾巴平时仅用来探听消息和保持平衡。

“可恶。”鸣人侧身险险躲过一击，右边随之而来的是一记凌厉的尾鞭，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他不得已散掉手中搓了一半的螺旋丸，架住那条尾巴的攻势，然后胳膊一绕，绞紧尾巴的同时再次凝聚出螺旋丸，朝另一个动弹不得的自己背后拍去......

“！”

鸣人猛然惊醒。

他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地望向身后。

大和正一脸担忧地看过来。“鸣人，没事吧？”

“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家伙出现了。”呼吸渐渐平复下来，“那家伙是，阴暗的我。”

摩托伊适时传来：“要是无法战胜那家伙，就永远无法操纵尾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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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独自离开了。

他盘腿在石锥上坐下，海风将他长长的护额带子吹起。

自佩恩一战过后，大家对他非常热情，但他的心底仍然存在着一丝不和谐声音，他还是不敢完全相信自己能得到村民们的信任。

——“村里那群人，明明之前对我们十分排斥......”

小时候的经历像一根鱼刺，哽在喉咙里。

他烦躁地抓起自己金色的尾巴，拿出梳子，泄愤似的狠狠梳下，力道大得扯下几根绒毛，细微的刺痛让他略微清醒。

那个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你不过是怕他死了，怕你自己一个人又再次回到过去，回到那个一无所有的状态！”

梳子骤然停住。

我真的只是害怕孤独，所以才对佐助那么执着吗？

不，显然不是。

佐助的存在和理解将他拉出了孤独的泥沼不错。

但对于佐助，从始至终，比起孤独他更害怕的是失去。

就像害怕木叶被毁灭，害怕大家遇到危险那般。

他害怕佐助走在复仇的路上再也回不了头......

经历了自来也的离去，他能懂那份刻骨之痛。

他总能嗅到佐助痛苦的情绪，在不久前桥下的那次见面，他就应该清楚的，不是为了自己要追回佐助，而是他不能让佐助再痛苦下去了。

孤独已经不再是他的梦魇，他如今站在这里，也不再是为了合群，而是为了守护他想要守护的一切。

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鸣人蓦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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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瀑布前，鸣人的心境已然有了很大的不同。

他盘膝坐下，阴暗面也如期而至。

“真是不长记性啊。不管来多少次都一样，你是无法打败我的。”阴暗面的嘴角勾出一个恶劣的弧度。

“没错，”鸣人并没有摆出进攻的架势。“跟你硬拼是没用的，我们的招数一模一样。”

看着另一个自己蹙起的眉头，鸣人双手一撑，从地上站了起来。“既然，你就是我，那你也应该知道了的说？”

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在他头顶浮现，签名末尾，是一个长着狐耳狐尾、神气活现的小小鱼板。

“这就是我的答案。”鸣人张开双臂，笑容坦然。

“混蛋。”低骂了一声，“你弄了个签名又能怎么样？无聊至极！”他越说越激动，“你只是被村民们的阿谀奉承冲昏了头，他们可是一直在欺骗我们！”

“擅自定下所谓的规矩，排斥我们，你回想看看啊！”说到最后，他的尾音已经带上一丝颤抖。

“就连佐助也是！”阴暗面指着头上的耳朵，“你一直在追逐他，试图理解他，那他呢？他有回头看过你一眼吗？”

“很痛苦，很心酸吧？”

他急切地伸出手，几乎是在哀求：“别再信外人了！能体谅你的，只有我！”

“啊，大家确实很重要。”鸣人的目光温和而坚定，“但我必须首先去相信一个人——那就是选择了相信大家的，我自己。”

“那个受到村民信赖的自己。”

“至于佐助那个笨蛋，就算他不打算理解我，我也不会放着他不管。”鸣人咧嘴一笑，“让他一个人沉浸在黑暗中痛苦那种事，我做不到。”

“所以，打一架也好，打一百架也罢！我绝不会放弃他！”他朝另一个自己用力竖起大拇指，“这不是为了任何别人，只因为——他是佐助啊！”

“为…什么……”黑暗面的身影晃动起来，眼中只剩下全然的茫然与无措，“那我……我到底算什么？”

“正是因为有你在，我才能变得坚强，”鸣人的笑容和煦，“多亏了你，我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像是被那笑容吸引，他缓缓向鸣人走去。“那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这不是很简单吗。”鸣人向前一步，毫不犹豫地将他拥入怀中。“你成为我不就好了，你原本就是我啊。”

“一直以来，多谢了。”

这里再写就扯远了，原著里面鸣人去看了摩托伊和奇拉比的和解有所感悟出的要相信自己，但是这毕竟是佐鸣，我就砍了这段，只保留了和佐助相关的思考（这段在原著里面没有所以我自由发挥了）。希望对大家的阅读不会造成障碍。

ps：虽然说阴暗面也是鸣人啦，但他真的会用成语吗？我对此持怀疑态度。

哦，悄悄说一下，隔壁老福特有连载，你们可以去那边看，顺便给我点点红心蓝手，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