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马嘉祺你还觉得我们不合适吗？

柳书雅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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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书雅攥着笔记本，站在马嘉祺办公室门口，指节都泛了白。昨天课间被马嘉祺攥住手腕的触感还留在皮肤里，此刻连敲门的勇气都快没了。

马嘉祺进来

门里传来熟悉的声线，低磁又带点刻意的平稳，和去年深夜陪她连麦时的语气几乎重合

柳书雅推开门，马嘉祺正坐在办公桌后翻资料

马嘉祺站门口做什么？

马嘉祺抬头，目光扫过她紧绷的肩膀。

马嘉祺过来～

柳书雅磨磨蹭蹭走到桌前，就被他推来的热奶茶引起了注意。杯子温度刚好，指尖碰上去不烫也不凉。

马嘉祺七分糖的

马嘉祺你去年冬天说过，生理期前后爱喝这个暖身子。

柳书雅的手指猛地攥紧杯身，热奶茶的香气钻进鼻腔

柳书雅（咬了咬红唇，把手中的笔记本往马嘉祺面前推了推）老师，我笔记……”

马嘉祺先喝了

马嘉祺抬眼，眼神不容拒绝。

马嘉祺凉了就不好喝了。

柳书雅（不好拒绝，只好捧着杯子小口抿了一口）

甜意不重，奶味很浓，和柳书雅从前的口味分毫不差。

柳书雅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还喜欢这个。（话刚出口，柳书雅就一阵脸红）

他连一年前的话都记着，哪会不摸清她的习惯。

马嘉祺放下笔，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

马嘉祺去年你说过，这种热奶茶像抱着暖水袋。

马嘉祺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马嘉祺我今天早上去你高中附近，顺便买了一杯，想着你可能还爱喝

柳书雅顺便？（抬眼看向马嘉祺）老师不是在市中心上班吗？怎么会‘顺便’去城西的高中附近？

马嘉祺盯着柳书雅，唇角勾起一点笑意，距离近得能看清她眼底的光

马嘉祺找你的时候总说顺便。

马嘉祺现在人在这儿，倒想把‘顺便’换成‘特意’。

柳书雅的心跳骤然加快，赶紧低头喝了口热奶茶，掩饰慌乱

柳书雅我笔记里有几处没跟上，你能不能……

马嘉祺能。

马嘉祺接过笔记本，翻开的瞬间顿了顿

本子右下角画着一只小牛，和去年柳书雅发给他的表情包一模一样

马嘉祺指尖摸了摸那只小牛，语气忍不住软了又软

马嘉祺这里，你漏了两点…

他开始讲题，声音比课堂上更轻

柳书雅（认真）

柳书雅听得认真，但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上飘，看向马嘉祺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

柳书雅【和当年在视频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马嘉祺走神了？

马嘉祺顿了顿

马嘉祺在想什么？

柳书雅没有，没什么…（被马嘉祺轻捏住下巴）

柳书雅赶紧回神，却被马嘉祺伸手捏住了下巴，轻轻转了转，让她看着自己

马嘉祺柳书雅…

马嘉祺的眼神很深，带点无奈又有点委屈

马嘉祺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除了笔记，我们没别的可聊？

柳书雅不是…（想躲开，下巴却被捏的更紧）我们现在是师生关系，聊这些不合适…

马嘉祺师生关系？

马嘉祺轻笑，指尖摩梭着柳书雅的下巴

马嘉祺去年是谁在连麦时说‘马嘉祺我好想见你’？是谁说‘等我高考完就去找你’？

马嘉祺现在和我说是师生关系？

柳书雅（下巴被摸的有些痒，瑟缩一下，红着眼眶，声音也带了点颤）

柳书雅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

马嘉祺不懂事？

马嘉祺点开手机的私密相册，转向柳书雅

柳书雅（惊到）【上面竟然都是我的自拍】

马嘉祺这些也是你不懂事时发的吗？

柳书雅（看到这些照片，鼻子发酸，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对不起嘉祺，我不是故意要删你好友的…

柳书雅（吸了吸鼻子，声音染上了哭腔）我那时候才17岁，我怕你知道了会失望，怕你觉得我幼稚，怕我们根本不可能……”

马嘉祺所以你就删了我，让我找了你一年

马嘉祺的声音裹着委屈软下来，低头轻轻吻去她脸颊的眼泪，指尖还停在她泛红的眼角

马嘉祺柳书雅，你怎么就不知道问问我？是不是在意年龄，是不是觉得你幼稚？

柳书雅（被吻的有些头脑发昏，哭的更厉害，把头埋进马嘉祺的肩颈）

马嘉祺没再追问，紧紧的抱住了柳书雅

柳书雅（过了好一会儿，抬头）

马嘉祺递上了纸巾

柳书雅（接过纸巾擦脸，想去拿桌上的热奶茶）

马嘉祺有些凉了，一会热热再喝

柳书雅（没再理会奶茶）马嘉祺…

马嘉祺看向她的眼睛

马嘉祺怎么了？

柳书雅（与马嘉祺对视，声音很轻）马嘉祺你找了我一年，是不是很辛苦…

马嘉祺看着他泛红的眼眶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马嘉祺辛苦，但是值得

马嘉祺只要能再遇见你，一切都值得

柳书雅看着马嘉祺，正好撞进他满是温柔的眼底。办公室里的阳光刚好落在他们身上，好像去年那些错过的时光，正在慢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