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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补充和碎碎念

渊海残忆

这不是一个失足少女等待富家公子拯救的故事。

她会用自己的执念,智慧,和刀刃,为自己拼杀出一条通往生的荆棘小道,哪怕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在相处过程中,主角逐渐发现“深涡”的纯真、好奇和对人类文化/情感的天真理解。他不同于其他海洋高层,对“服务”制度感到困惑甚至隐隐排斥,对主角的“陪伴”流露出真诚的喜悦和依赖。主角内心产生强烈冲突)

可能会有读者发现,文章中的人称有时候会在很短的篇幅内更换多次。我的理解是,所有以“我”的第一人称书写的文字,可以看作是沈绥的日记,而以第三人称“她”的文字,则是她书写遗漏的部分,或者是她不想回忆不想写下来的事情(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而我将这些片段合并,是为了情节推进更顺畅,情感转变更自然。

1.一些补充:

(当银环说出“用身体换取生存的机会”时):

“……用身体换取生存的机会……”

又是这句话!和同伴的话一模一样!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脊椎。这绝不是巧合。银环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同伴那反常的“成熟”……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无比契合所有碎片的念头,如同深水炸弹在我脑中轰然炸响——我们经历过,不止一次!同伴……曾选择了另一条路……那条路……通向了她记忆中那血肉模糊的结局!所以这次,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安全”的堕落。银环的“无一生还”,是对所有选择刺杀这条路的“我们”的最终判决?

这里主角已经隐约意识到了轮回的存在,但感觉仍然非常模糊,直到后来少年给主角讲了他们对“轮回转世”的看法:他们相信,死后的意识会回归海神。

主角开始有意识地寻找轮回留下的记忆碎片,零零散散地拼凑出“她所认为的真相”。

2.另外一些补充:

成功刺杀“深涡”的“功绩”为我换来了喘息之机和新身份。当那身墨蓝色导师制服终于套在身上,隔绝了部分审视的目光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回那个曾经充满白色制服和怜悯眼神的“服务区”。

我像个疯子一样,在那一排排整齐的床铺间穿行,无视那些或麻木或惊诧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那张熟悉的脸。“她呢?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右边第三排靠窗那张床!”我的声音嘶哑,抓住一个面熟的女人追问。

那女人眼神闪烁,带着恐惧和一丝怜悯。

又是那种该死的怜悯!

她飞快地摇头,挣脱我的手缩回自己的床位,仿佛沾上了什么不洁之物。

冰冷的不安,如同毒蛇,缠上了心脏。

我找到了银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和我一起进来的同伴,她在哪?”

银环正在翻阅一份电子名册,闻言头也没抬,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划,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哦,她啊。记录显示……健康状况不符标准,已按规程清退出保障序列。” 她终于抬眼,那双丹凤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具体去向,不在系统追踪范围。”

“清退”。

这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针,扎进耳膜。我太清楚组织的“清退”意味着什么——脱下那身象征“被保护”的白衣,像垃圾一样被扔回外面那个吃人的地狱。所谓“去向不明”,不过是给死亡披上了一层体面的遮羞布。

“什么时候的事?” 我指甲掐进掌心。

“大约在你接受特殊任务训练中期。” 银环合上屏幕,目光带着一丝玩味,“‘渊镰’,怎么?后悔了?觉得当初该和她一起选另一条路?”

我没回答。后悔?不。只是心脏某个地方,空落落地疼。

在避难所最混乱、最底层的“流民区”:那里挤满了被组织抛弃或从未被接纳的人。我在散发着恶臭和绝望的人群中穿梭,希望能在某个肮脏的角落,看到那双曾经骄傲又最终麻木的眼睛。只有饥渴和敌意的目光回应我。

在组织定期倾倒“废弃物”的出口附近:想象着也许她能在那场混乱的抛弃中幸存,偷偷溜走。但那里只有巡逻队冰冷的目光和深海生物在浑浊水域游弋的阴影。

甚至,在“服务区”深夜的噩梦里:我梦见她浑身是伤,在漆黑冰冷的海水里挣扎,向我伸出手…… 或者,梦见她衣衫褴褛,却眼神晶亮地站在某个废弃的瞭望塔上,回头对我笑,然后转身消失在废墟深处。

她逃走了。这个念头,像黑暗中滋生的藤蔓,顽强地缠绕住我即将沉没的心。她那么机灵,一定找到办法逃走了!她一定在某个地方……活着!我对自己一遍遍重复,仿佛这样就能驱散银环那冰冷的宣判和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前世同伴惨死的幻象。

我宁愿相信她是在逃亡的路上,被海浪卷走,被怪兽吞噬,或者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孤独地死去……也不愿相信,她是被这该死的避难所、被这吃人的制度、被那些所谓的“客户”一点点磋磨致死,然后像垃圾一样被“清退”。

成为导师后,我接触到了避难所更多的阴暗面。

我用“渊镰”的导师权益看到了“清退”名单,冰冷的数据后面,是一个个消失的名字和“健康状况不符标准”的冰冷备注。我从未在上面找到她的名字,但这只能说明组织的记录从不完整,或者“清退”本身就不需要记录名字。

我看到了被“低等级客户”折磨致死的“服务者”报告(组织内部不公开,但导师有权知晓风险)。那些描述……让我夜不能寐,更让我不敢去想如果她落入那种境地……

我派出的、最信任的、试图在外界寻找线索的眼线(利用导师的小小权限),带回来的只有更深的绝望:外面的世界,水位在缓慢上涨,可登陆的安全点越来越少,变异的海洋生物攻击性越来越强。一个没有组织庇护、甚至可能带着伤病的人,独自生存超过一个月的概率……接近于零。

每一次这样的信息,都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她逃走了”的微弱火苗上。但我依然死死地护住那点火星。它是我在这冰冷地狱里,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温度,一点……作为“人”而非纯粹“生存机器”的证据。

海风呜咽着拍打舷窗。恍惚间,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床位,看到了她最后回头看我时,那个灿烂又复杂的笑容。

逃走了也好。 我在心底最深处,对着那片吞噬一切的大海,无声地低语。

这或许是我能为她编织的,最后也是唯一的美梦。而我,将继续活在这清醒的噩梦里,在这冰冷的、用背叛换来的位置上,直到……下一次轮回,或者永恒的终结。

更多的补充:

●记忆残留:并非完整的轮回记忆,而是像梦境碎片、强烈的既视感、无法解释的直觉或身体残留的本能(如水性突然变好、对某些危险有预知)。这些碎片往往在关键时刻闪现,带来恐惧或指引,但逻辑不清。

●轮回触发:在特定节点死亡(如刺杀失败、服务中被虐杀、逃出后被海怪杀死)后,意识会在某个时间点重新“载入”。但记忆严重受损,只留下最强烈的情感印记和零星信息。

●同伴的真相:这是关键。在“上一次”或“上几次”轮回中,同伴也曾像主角这次一样,被逼到绝境,选择了刺杀任务。她经历了同样严苛的训练,可能也遇到了某个目标,甚至可能动过心。但她失败了。她的死亡方式极其惨烈(比如被目标识破后被活生生撕碎/溶解,或在任务中被组织的“清理者”灭口),这种极致的痛苦和恐惧,成为了她重生后最强烈的记忆碎片:“刺杀=必死且痛苦至极”。因此,这次轮回,她从一开始就目标明确——避开刺杀线,利用对“剧情”的碎片记忆(如暗门位置),直奔出卖身体这条“安全”的活路。她劝主角的话,正是她前世在银环那里听到的,也是她用来麻痹自己的信条。

●更加具体的时间线:前面的几世主角和同伴只有一次见了面,不过主角见到的是在“废弃物”出口的同伴血肉模糊的尸体(任务失败被“清除”了,所以主角闪回时会有这个场景)之后不久主角这个没啥经验的小卡拉米又又又被干掉了。主角没有去过“缝隙”,而是在前面几世中被残忍地杀掉了很多次,是同伴在这一世碰见了主角带她去的,同伴轮回的记忆更完整也更清晰,而主角的记忆是碎片化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同伴知道暗门的位置和进入方法而主角却是一脸懵。

●银环的暗示:当银环对主角说出“用身体换取生存的机会”以及“无一生还”时,她的眼神和语气可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和嘲讽。她可能隐约知道或怀疑轮回的存在,见过太多像主角(和前世同伴)一样选择刺杀然后消失的面孔。“无一生还”不仅是统计数据,更是对无数个在轮回中撞得头破血流灵魂的冰冷总结。她本身就是这个系统最成功的“产物”之一。

●主角的残留记忆:主角记忆中其他避难所的惨状、对同伴“不该如此”的直觉、对刺杀任务本能的抗拒但又不得不选的绝望,甚至对“公主的阳台”莫名的熟悉感,都是前世轮回的碎片。最核心的碎片可能是:对同伴最终惨死景象的模糊而深刻的恐惧。这恐惧驱动着她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成功”,即使手段残酷。

●冰冷的结局:当主角站在银环的位置,对新人说出“无一生还”时,她的脸在镜中与银环重叠,主角彻底融入了这个系统,成为了轮回链条上新的一环。主角在残酷的末世中“成功”地找到了位置,代价是亲手扼杀了自己最后的人性与所谓“可能存在的救赎”(对“深涡”的感情),但她从未后悔,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一些我想要的传承感:贯穿三世的一把刀—“用身体换取生存的机会”,前世银环说给同伴听,今世同伴说给主角听,结局主角说给新人听。整个缝隙组织就像一个永动机,不知疲倦,永不停息地传承着吃人的传统。主角舍弃了很多,换来挺直腰板生存的机会,代价是变成吃人者手中得心的工具。“渊镰”站上了“银环”的位置,而这个扭曲的思想,被看似冲破它的主角再次灌输到他人的脑海,实现吃人传统的继承。主角永远被困在了这里,成为了这绝望轮回的一部分,亲手为下一个“我”或“同伴”,递上那柄名为“现实”的冰冷匕首。这就是“我”的位置,用杀死过去的自己换来的,在末世缝隙中,冰冷而稳固的坟墓。

●主角的优先级:自己>同伴>深涡

同伴是主角很多年(9~10年)的好友,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翘板凳也是和同伴一起的hh,学生时代的交往更加单纯,更接近人与人之间纯粹的情感。爱的,主角对其有非常深的情感,有点依赖(不过不是女同,更接近于友情和亲情)但如果真的让主角选择她们的生死,即便主角会犹豫地要死,但最后还是会选择自己活下来的

而深涡顶多认识5,6年撑死了,主角所有的接近也都带着目的,功利性很强。所以杀的时候没有太多的犹豫,对深涡有爱,不过更多是悲凉和怜悯吧,也会很心痛,但相比于自己痛苦那也没什么了。😇很自私的小女孩呃呃呃

hhh要的就是自私,果断,毫不留情

其次:

渊主的目的:

为深涡寻找一个人类“陪伴者”,其目的必然是复杂且多层次的。

1. 政治与战略层面的驯化与观察

· 驯化工具:渊主可能将沈绥视为一个“高级驯化工具”。让深涡——未来的海洋统治者之一——通过亲密接触,习惯并学会如何“驾驭”人类。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统治术,让深涡理解人类的情感、弱点和行为模式,从而在未来能更有效地管理或压制人类。

· 活体样本:沈绥是一个绝佳的、持续的观察样本。通过她,渊主可以研究人类在极端压力下的适应能力、情感模式、忠诚度的建立与背叛。这些数据对于完善海洋文明对陆地的统治策略至关重要。深涡的“好奇”只是这个宏大计划的表层。

2. 对继承人的培养与考验

· 情感试炼:这可能是渊主对深涡的一场冷酷试炼。他故意将一个“感情”的变量引入深涡的生活,观察他是否会沉溺其中、能否保持理智、能否在必要时冷酷地割舍。对于一个未来的统治者,“控制情感”是第一课。沈绥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道考题。

· 弱点暴露:渊主可能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否会产生“不必要的同情”或“跨物种的依恋”。他需要知道深涡的弱点在哪里,以便在他“误入歧途”时及时纠正,或提前布局。沈绥就是那个用来触发弱点的“诱饵”。

3. 基于文明本质的冰冷逻辑

· 资源与阶层的实体化:在渊主眼中,人类可能本身就是一种“资源”。为儿子提供一名最出色的“人类资源”,就像为他配备最好的坐骑或武器一样,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这是一种将“压迫”和“阶层”实体化的行为,让深涡从小就习惯并认同这种秩序。

· 生物层面的研究:甚至可能包含更冷酷的意图,比如研究两个物种之间是否存在“基因兼容”或“信息素影响”的可能性,为更长远的生物同化或控制计划做准备。

4. 一丝扭曲的“父爱”

· 满足青春期的需求:这可能是最表层、却也最人性化(尽管以扭曲的方式呈现)的动机。渊主或许只是用一种他认知中最“高效”的方式,来解决儿子青春期可能产生的、对异性的生理好奇和情感空缺。他提供了“服务”,但隔绝了“麻烦”。

· 提供一个“安全”的情感出口:渊主可能也察觉到深涡的孤独或与周围环境(深海社会)的格格不入。为他提供一个来自完全不同世界的、完全受控的“伴侣”,既能让他体验情感联结,又能确保这种联结不会威胁到深涡的核心身份和忠诚。这是一种充满控制欲的“关怀”。

总结来说:

最有可能的是,以上所有目的兼而有之。

渊主的真正目的,可能是一个冷酷的战略、一场无情的试炼和一丝扭曲的父爱交织在一起的复合体。他站在更高的维度,如同下棋一般,落下沈绥这枚棋子。这枚棋子既可以用来培养儿子,也可以用来考验儿子,同时还能为整个海洋文明收集数据。

· 对于沈绥,她认为自己是在为自己的生存而战。

· 对于深涡,他可能以为这是一段特别的、甚至属于自己的关系。

· 但实际上,他们都只是渊主宏大棋盘上的棋子,在不知不觉中演绎着被设定的命运。

直到沈绥的匕首刺出,才可能打破这个棋局,让所有隐藏的意图和情感以最惨烈的方式爆发出来。

更小的补充:)

1.有关年龄:

●主角:末日开始的时候主角是17,前几世都是活了两个月左右就被干掉了,最快记录是2个小时😋在恐惧和无措的状态下被毫无征兆地撕碎了hh,最慢记录是四年零一个月(鼓掌),好不容易摸清一点存活的规律,然后因为食物分配被临时找的合作的同类干掉了。主角总共训练的时间是三年半,因为打了强化剂所以时间很短。接近“深涡”的的时间是5年半,所以主角从“学员”成为“导师”的时间总共是9年,26岁。非常年轻。

●同伴:同主角,生存能力更强一些,最快记录一周,凭借着部分轮回记忆找到了避难所和组织,最慢记录4年,训练的时间2年(同伴身体素质本来就很好,再加上动用了一些科技),刺杀失败被清除是2年后,死的很惨,组织很快就撇清了关系(保全声誉)。这一世失踪的年龄是22。

●深涡:与主角相遇的年龄是202,海洋生物的寿命是人类的十倍多,多数能活到850岁左右,长生种,换算下来大概是人类的19岁。被主角干掉的年龄是207,换算下来大概是人类的19岁半。

●银环:遇到主角的那年,34岁。

●渊主:遇到主角的那年,478岁,相当于人类45岁。

2.有关服装:

●主角:分体式:墨绿色高弹性运动Bra + 同材质高腰紧身平角泳裤 + 轻薄半透明速干罩衫(米白色)。实用、符合身份、能展现训练成果,罩衫增加层次和岸上适应性。

●深涡:生物材质包裹。上身不穿,展现薄肌和少年感(原因是作者喜欢这样的小男孩😋)。颜色选择深紫底带珍珠白微光纹理的类皮肤材质,紧贴腿部线条,从腰到脚踝全覆盖。

3.有关发型:

●主角:干练短发(比超短发更长一点,在接受训练之前剪掉的)适应海洋,方便在水中游动。阻力最小,几乎不会遮挡视线或缠绕,速干极快。两侧和后脑勺剃得很短,顶部留稍长一点的碎发(长度在耳际以上)。整体比较利落。(哎呀帅的帅的😋)

●深涡:长度略长,到脖子,肩膀以上。发色为银紫色,泛着深浅不一的紫罗兰/薰衣草光泽(仿佛深海折射的光)。永远像是刚从海里出来,湿漉漉地贴着头皮和颈项,一缕一缕的,带着水光。发丝本身带有非自然的、微微卷曲或扭结的纹理(类似海藻的天然卷,或深海生物触须的微妙弧度),而不是人类烫发的规则卷。有流光效果,在昏暗光线下,发丝间偶尔会流淌过极其微弱、短暂的生物荧光(蓝紫色或珍珠白),如同深海浮游生物,随他的情绪或能量波动若隐若现。在情绪波动(惊讶、愤怒、愉悦)或水下高速游动时,发丝飘动的幅度和轨迹可能略显不符合重力或水流常态,仿佛有生命或受能量影响。

再者:

沈绥是毋庸置疑的主角,她是一切故事的起源,是我们观察这个世界的窗口。深涡在我心里只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配角。主角沈绥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我并不喜欢将沈绥和深涡称作女男主,这会削减沈绥的故事主体性,深涡的人设是会随着我寻找真正的沈绥的过程中稍加改变的,他的行为会在人设的基础上一定程度地为剧情,为沈绥的行为改变。

这两个人都可以看做是作者的一部分缩影,沈绥代表着人类内心深处自私,冷酷,强烈求生欲的部分,前期的软弱和情感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沈绥自己亲手抹杀,她的余生都会活在不时的刺痛和痛苦中,这痛苦来自深涡,来自同伴,更来自自己。

深涡代表了人类原始的一些本能,好奇心,暴戾,童真,野性,优越感,道德观念的薄弱等等。这个自认为高等的生物一开始是瞧不起低等的人类的。当时灯光比较暗,所以沈绥看不出来,她以为,他认为自己对他的情感很深,以至于自己的背叛让他很伤心。直至被沈绥杀死的时候也没有完全平视人类,还有的是背叛带来的痛处和被虫豸杀死的不甘。

最后的一些碎碎念:

我更愿意将大陆和深海二者之间的关系比作民族。深涡的定位一直是侵略者,尽管稚子无错,他并不直接参与对陆地的侵略,但二者之间存在的仇恨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也是沈绥和深涡之间永远跨越不了的鸿沟。

他们之间存在的,不是纯粹的、平等的爱情,而是一种在极端环境下滋生出的、极其复杂扭曲的情感混合物。

沈绥对深涡:以生存为底色的复杂情感

沈绥对深涡,即便有“爱”的成分,也极其稀薄,并且被更强大、更尖锐的情感所覆盖和压制:

1. 欣赏: 她无法否认他的某些特质——对未知的好奇、偶尔流露的纯真、甚至在非人形态下的力量与美感。但这种欣赏是审慎的、带有距离感的,如同欣赏一件美丽的武器或一个值得研究的强大生物。

2. 扭曲的友情/陪伴: 长达数年的相处,必然会产生习惯和依赖。他是她绝望世界里一个相对“稳定”的存在,是痛苦的囚笼中唯一的“熟人”。但这种“友情”建立在巨大的谎言和即将到来的背叛之上,注定是畸形的。

3. 憎恶与愤怒: 这是一切的底色。她憎恶他代表的侵略者身份,憎恶他所处的、压迫她的体制,也愤怒于自己不得不讨好他、取悦他的处境。每一次看似亲密的互动,都在滋养这份憎恶。

4. 压倒一切的生存执念: 所有情感,最终都必须为“活下去”这个最高指令让路。她对深涡的任何一丝柔软,都会被自己视为危险的弱点,并用更强的理性去扼杀。

所以,沈绥的感情是 “工具性” 的。她允许自己产生有限度的欣赏和扭曲的依恋,是因为这有助于她完成任务、活下去。她内心的天平始终清晰。

深涡对沈绥:优越感前提下的情感投射

深涡的情感同样不纯粹,且带有与生俱来的傲慢:

1. 轻视与优越感: 这是一切的基石。他从未真正平等地看待人类,包括沈绥。在他眼中,人类是弱小的、原始的。他对沈绥最初的兴趣,也带着观察“有趣标本”的居高临下。他很少(甚至从未)思考其种族对人类的侵略是否正当,因为这在他的认知里是“自然法则”或“既定事实”。打一个很不恰当的比方,我认为可以类比初期黑白之间的关系,最近看《飘》实在深有感触。

2. 逐渐滋生的占有欲与“爱情”: 在与沈绥的长期互动中,他确实产生了超越好奇的情感。他渴望她的关注,会对她表现出的“特别”感到愉悦,并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他将这种混合了性吸引、陪伴需求和征服欲的情感,理解为他所知的“爱情”。但这种“爱”,是建立在权力不平等之上的,是一种“主人对宠物的爱”,尽管他自己可能并未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3. 友情与依赖: 他同样感到了孤独,而沈绥成了他唯一可以放松相处的“朋友”。他向她展示弱点,分享发现,这种依赖感是真实的,但也同样脆弱,经不起真相的考验。

总结:一场注定悲剧的情感错位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一场巨大的、悲剧性的错位:

· 沈绥在 表演 深情,过程中掺杂了真实的、被她自己厌恶的复杂情感。

· 深涡在 体验 他自以为的爱情,但这感情建立在沙丘之上,充满了误读和天生的不平等。

他们从未站在同一个平面上对话。沈绥的清醒与深涡的懵懂,构成了这个故事最核心的悲剧张力。当匕首刺入的那一刻,这种错位达到了顶峰——他震惊于“爱情”的背叛,而她,或许在那一刻,才为自己亲手扼杀的、那一点点真实存在过的“微光”,感到了空落落的疼痛,但那疼痛,远不足以撼动她活下去的决心。

所以,他们之间没有纯粹的爱情,有的只是在末世废墟和种族压迫的背景下,两个孤独灵魂之间发生的、一场扭曲、真实而注定破碎的情感碰撞。

是我做的梦啦所以毫无逻辑,不想再把梗概补充上了,不会写黏糊糊的情节(没梦到),甲板上的情节已经把我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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