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秋声初起
开学那天，风里已经裹挟着几分凉意。
我站在明德中学的校门口，看着梧桐树的叶子渐渐染上金边。那些曾经在夏日里为我们投下浓密阴凉的叶片，如今在秋风中轻轻摇曳，像是一封封泛黄的信笺，随时可能飘落。
"苏桐！这里！"
林小满在教学楼前向我挥手，她的马尾辫在秋风中跳跃。我走过去，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素描本。
"顾言告诉我你可能会晚到，让我先帮你占座。"林小满神秘地眨眨眼，"他一大早就来学校了，说是要布置些什么。"
我点点头，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距离秋天再见到顾言，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周。这两周里，我几乎每天都会翻看他在暑假前给我的那些素描，每一张都让我想起雨后梧桐叶上闪烁的光芒。
走进教室，我发现顾言的座位上放着一个纸包。林小满凑过来："他说是给你的。"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手工制作的木质书签，上面刻着细密的梧桐叶脉络，叶尖还镶嵌着一小块琥珀色的树脂，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
"真漂亮。"我喃喃道。
"何止漂亮！"林小满夸张地感叹，"全校女生要是看见顾言亲手做这个，非得羡慕死不可。不过..."她压低声音，"听说顾言妈妈已经出院了，他们搬回了老城区那栋老房子。"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书签上的叶脉，那些细密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窗外，一片梧桐叶飘落在窗台上，叶脉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金黄色。起
开学那天，风里已经裹挟着几分凉意。
我站在明德中学的校门口，看着梧桐树的叶子渐渐染上金边。那些曾经在夏日里为我们投下浓密阴凉的叶片，如今在秋风中轻轻摇曳，像是一封封泛黄的信笺，随时可能飘落。
"苏桐！这里！"
林小满在教学楼前向我挥手，她的马尾辫在秋风中跳跃。我走过去，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素描本。
"顾言告诉我你可能会晚到，让我先帮你占座。"林小满神秘地眨眨眼，"他一大早就来学校了，说是要布置些什么。"
我点点头，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距离秋天再见到顾言，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周。这两周里，我几乎每天都会翻看他在暑假前给我的那些素描，每一张都让我想起雨后梧桐叶上闪烁的光芒。
走进教室，我发现顾言的座位上放着一个纸包。林小满凑过来："他说是给你的。"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手工制作的木质书签，上面刻着细密的梧桐叶脉络，叶尖还镶嵌着一小块琥珀色的树脂，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
"真漂亮。"我喃喃道。
"何止漂亮！"林小满夸张地感叹，"全校女生要是看见顾言亲手做这个，非得羡慕死不可。不过..."她压低声音，"听说顾言妈妈已经出院了，他们搬回了老城区那栋老房子。"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书签上的叶脉，那些细密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窗外，一片梧桐叶飘落在窗台上，叶脉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金黄色。起
开学那天，风里已经裹挟着几分凉意。
我站在明德中学的校门口，看着梧桐树的叶子渐渐染上金边。那些曾经在夏日里为我们投下浓密阴凉的叶片，如今在秋风中轻轻摇曳，像是一封封泛黄的信笺，随时可能飘落。
"苏桐！这里！"
林小满在教学楼前向我挥手，她的马尾辫在秋风中跳跃。我走过去，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素描本。
"顾言告诉我你可能会晚到，让我先帮你占座。"林小满神秘地眨眨眼，"他一大早就来学校了，说是要布置些什么。"
我点点头，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距离秋天再见到顾言，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周。这两周里，我几乎每天都会翻看他在暑假前给我的那些素描，每一张都让我想起雨后梧桐叶上闪烁的光芒。
走进教室，我发现顾言的座位上放着一个纸包。林小满凑过来："他说是给你的。"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手工制作的木质书签，上面刻着细密的梧桐叶脉络，叶尖还镶嵌着一小块琥珀色的树脂，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
"真漂亮。"我喃喃道。
"何止漂亮！"林小满夸张地感叹，"全校女生要是看见顾言亲手做这个，非得羡慕死不可。不过..."她压低声音，"听说顾言妈妈已经出院了，他们搬回了老城区那栋老房子。"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书签上的叶脉，那些细密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窗外，一片梧桐叶飘落在窗台上，叶脉在阳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金黄色。第一节课后，顾言出现在教室门口。他比暑假前瘦了一些，但精神很好，脸颊上有了健康的血色。
"嘿。"他走到我桌前，放下一个纸袋，"给你带了早餐。"
我接过纸袋，一股熟悉的香气飘出来——是城东那家我们常去的面包店的核桃面包。
"你每天都会去那里买早餐吗？"我明知故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顾言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指了指窗外："放学后，能去看看那棵老梧桐树吗？"
放学铃声响起，我和顾言并肩走在林荫道上。秋日的阳光斜斜地洒在梧桐叶上，那些金黄与橙红的叶片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我妈妈恢复得很好。"顾言开口道，"医生说再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完全康复了。"
"那太好了。"我由衷地说。
"我爸爸...也回家了。"顾言的声音低了下去，"他们离婚后，他一直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
我侧过头看他，发现他的侧脸在夕阳下呈现出温暖的橘色调，睫毛在眼下投下细长的阴影。
"顾言，"我鼓起勇气，"我一直想问，你暑假画的那些素描..."
"嗯？"
"为什么要画我？"我迎上他的目光，"我以为...你只会画那些美丽的风景。"
顾言停下脚步，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素描本。他翻开其中一页，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画作——夜色中的老梧桐树，树影下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旁边写着日期，正是我去医院找他的那个晚上。
"因为..."他轻声说，"有些风景之所以美丽，是因为有人在看它。而对我来说，你站在梧桐树下的样子，就是最美的风景。"
一阵秋风吹过，梧桐叶纷纷扬扬地飘落，有几片落在我们肩头。顾言轻轻拂去我肩上的一片叶子，他的指尖很温暖，像秋日里的一缕阳光。
"苏桐，"他望着漫天飞舞的梧桐叶，"这个秋天，我想和你一起看更多的风景。"
我抬头看着那些在风中旋转的梧桐叶，有的金黄，有的橙红，有的还保留着夏日的绿色。它们在空中翩翩起舞，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告别演出，又像是一场即将开始的相遇。
"好。"我轻声回答，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秋日的阳光下悄然绽放。
一片梧桐叶落在顾言的发梢，他伸手将它取下，夹在了我送给他的素描本里——就是那个我画满了他的侧影和心事的本子。
在这个秋意渐浓的季节里，梧桐树的叶子依然在飘落，但这一次，它们不再是夏日的告别，而是秋天的开始。就像我和顾言的故事，在这个叶落知秋的时刻，翻开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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