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突然向前一步
丁程鑫“导演，能借这个机会即兴一段吗？”
他指向尚未扶正的书架
丁程鑫“角色本该在危机后确认同盟关系。”
马嘉祺挑眉，随即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他扯松领带，踩过满地狼藉逼近丁程鑫
马嘉祺“所以你现在信我了？”
接下来的五分钟，所有人屏息观看。
没有剧本，没有走位，两人在废墟般的布景中即兴交锋。
丁程鑫每一个迟疑都被马嘉祺的逼近化解，马嘉祺每一次试探都被丁程鑫的喘息接住。
当马嘉祺捏住丁程鑫下巴迫使他抬头时，监视器后的制片人捂住了心口。
“卡！”
导演激动站起
“这就是我要的张力！”
试戏大获成功，丁程鑫却趁众人围拢前溜出片场。
夜风裹着雨意，他拐进小巷平复呼吸，手机亮起新消息是马嘉祺
马嘉祺“回头”
丁程鑫转身，马嘉祺靠在巷口霓虹牌下，指尖转着车钥匙。
马嘉祺“聊聊？”
他指向对面的居酒屋。
半打清酒下肚，丁程鑫才放松紧绷的背脊。
马嘉祺把玩着酒杯
马嘉祺“三年前我差点退出娱乐圈。”
丁程鑫抬眼看他。马嘉祺继续道
马嘉祺“当时拍的戏，威亚断了。”
马嘉祺“调查结果是意外，但我认得现场留下的痕迹——和今天倒塌的书架同样的手法。”
他点亮手机，展示一张老旧照片：断裂的钢丝绳切口处，沾着微量荧光粉末。
丁程鑫“这是……”
马嘉祺“一种工业标记剂，遇水发光。”
马嘉祺“今天书架螺丝上也有。”
丁程鑫灌了口酒
丁程鑫“为什么针对我们？”
马嘉祺的膝盖在桌下碰到他的
马嘉祺“不是针对我们，是针对《暗涌》。”
马嘉祺“这项目牵扯旧案，有人怕它被拍出来。”
雨点敲打窗棂时，丁程鑫发现自己能通过手背与马嘉祺相贴的温度，感知对方心跳的轻微变化。
他鬼使神差地开口
丁程鑫“我们这种心跳……怎么回事？”
马嘉祺沉默片刻，突然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左胸。
掌下搏动有力，每一下都撞进丁程鑫的脉搏。
马嘉祺“我不知道。”
马嘉祺的声音混着雨声
马嘉祺“但从第一次见你，它就认得这个节奏。”
迷踪居酒屋门铃骤响，几个举着相机的身影涌入。
马嘉祺迅速扯过风衣罩住丁程鑫，搂着他闪进后厨。
工作人员默契地指向后门，两人在雨巷中狂奔。
身后脚步声紧追不舍，马嘉祺突然拽停丁程鑫，推开一扇虚掩的铁门。
黑暗中有灰尘的气息。
马嘉祺反锁门，手机光照亮狭窄空间——是剧院废弃的道具间。
丁程鑫靠在挂满戏服的架子旁喘息，马嘉祺忽然贴近，食指轻按他嘴唇。
门外，追踪者交谈
“拍到了吗？”
“糊了！不过他俩跑进这儿……要不要继续？”
“撤，梁总说别打草惊蛇”
脚步远去。
黑暗中，丁程鑫才意识到马嘉祺仍圈着他，鼻尖几乎相触。
某件戏服上的珠串反射微光，碎金落进马嘉祺瞳孔。
丁程鑫莫名想起手稿里的话
“当谎言成为铠甲，真相便藏在心跳的间隙。”
马嘉祺“梁振华的人。”
马嘉祺低声说
丁程鑫向前半寸，额头抵在他肩头
丁程鑫“马嘉祺，你心跳好吵。”
一声轻笑震动着传来
马嘉祺“彼此彼此。”
交叠回到公寓已是凌晨。
丁程鑫洗漱完，发现手机有马嘉祺的未读语音。
点开，先是一段电流杂音，接着是对方比夜色还沉的声线
马嘉祺“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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