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这时候就有人问主播了:主播，主播，为什么你写的文老是发不出来呢？

主播:因为主播以前在某棠干过一段时间呜呜呜，我真的求你了。】

神威空间的灰白色调漫无边际，抽走了所有鲜活色彩的旧胶片。

卡卡西半跪在地，额前的银发垂落遮住眉眼，雷切消散时残留的查克拉还在指尖微微发麻。

不远处的带土倚着空间壁垒。

那只猩红的写轮眼正死死盯着他，本该充满憎恨的瞳孔里。

眼眸掺杂着一丝动摇。

“你不难受吗，卡卡西？”带土的声音裹着空间里的冷意。

没了往日的狠戾，沉得发闷，“我，朔茂大人，琳……他们都死在了你生命里。”

早已结痂的伤口重新涌出鲜血。

他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甲陷入掌心，却远不及记忆翻涌时的酸涩。

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像被泡入灰暗的水缸里。想要呼吸，喘不过气。

“是啊。”卡卡西终于抬起头，声音有些沙哑。

他抬手拂开额前的银发，露出那只和带土同源的写轮眼，眼底盛着细碎的光，“我心里确实很难受。”

带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猩红的瞳孔缩了缩。

他原本以为会听到卡卡西的辩解，或是像从前那样冷淡的沉默，却没想过会是这样直白的承认。

这比任何反驳都让他无措，就像蓄满了力气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可下一秒，卡卡西却轻轻笑了。那笑容很淡，嘴角只微微勾起一点弧度，却像一束微光，刺入某人心脏。

“但是一想到大家都是有着信仰的人，就觉得没什么好遗憾的。”

他的目光望向空间深处，像是能穿透这虚无，看到曾经并肩的时光，“父亲的信仰是忍者的道义，哪怕被全世界误解，也没放弃过对同伴的守护”

琳的信仰是拯救，哪怕牺牲自己，也要阻止三尾毁灭木叶”

“而你，带土……”

他顿了顿，目光落回带土身上，写轮眼里映出对方的身影，清晰得不像话。“你的信仰，从来都是保护想保护的人啊。不然当初，你不会为了救我和琳。”

“你一直都是我的英雄啊带土。”

带土的心脏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沉闷的痛感顺着血管蔓延开来。

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呼吸陡然变得急促，那只猩红的写轮眼死死瞪着卡卡西。

他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零碎的音节。

“我不想要你们离开。”卡卡西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沉甸甸的认真，“无数个夜晚，我都在想，如果当初我再强一点，是不是就能保护好大家。”

他抬手摸了摸护额，指尖划过冰冷的金属，“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死亡并不是终点啊，带土。”

他的目光温柔下来，像拂过湖面的春风，“只要我还记得父亲大人的教导，还记得琳的笑容，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你们就永远活在我心里。”

“每次执行任务，每次看到木叶的夕阳，我都觉得你们还在我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

“我心里一直想念你，”卡卡西看着带土，一字一句地说，语气里没有丝毫掩饰，“所以，我不觉得孤单。”

“卡卡西你……”带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这些年一直...一直在想着你们，带土...那带土也在想我吗？”

神威空间的灰白色调似乎在慢慢淡化，带土垂下手，猩红的写轮眼里闪过一丝清明，他看着卡卡西，嘴唇动了动。

心脏剧烈跳动，

想说的话太多，最终却只化作一句带着哽咽的“你这家伙……还是这么臭屁。”

“我当然...”当然想你了。

卡卡西看着他眼底的松动，嘴角的笑容又深了一点。

“看来带土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这么容易害羞呢。”卡卡西轻笑。

“混，混蛋！谁，谁害羞了。”带土像被揉搓过的毛毛球一样炸毛。

“诶呀呀带土，这不是和小时候一样吗？”卡卡西故意挑逗带土。

“混蛋卡卡西！”

远处的空间壁垒上，似乎有细碎的光在闪烁，像星星。

【嘿嘿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