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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节倍思亲

南风到西州

暗夜在奶奶的身边回忆:“家里很好的,魏将军也给村民弄了驱蛇的,我也不知道是何东西。反正挺好用的。村民夜里睡觉时再也不怕蛇了。我在他的府中有自己专门的房间。我还练剑啦!你好好照顾好自己。我一切过的都好。”

魏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裴大人请,既然出来了那便一同去转转。今日此佳节,如此盛景。不好好欣赏一翻岂不可惜?”

裴允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同前往。魏将军恐是没见过此番场景。”

魏邵站在木桥上俯视着船上的人:“儿时曾与家母家父一同见过,少时便从军了。自是有很长时间没见过如此盛景,裴大人若不嫌弃可否带魏某在京城转转。”

裴允看着魏邵:“自是可以,魏将军住这边请。”魏邵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裴允向前走去。

“凉糕!香喷喷的凉糕!快来看看嘞。”二位客来点吗?好吃。”

裴允指着其中的三种:“来两份。”

商贩的动作很利索、很快就打包好了两份递到裴允手里。魏邵看着裴允手里的凉糕。裴允把凉糕递到魏邵手里:“呐,尝尝。很好吃的,我不骗你。魏将军尝尝。”

魏邵接过裴允递过来的凉糕,用竹筷弄起一块凉糕送进嘴里,米香在嘴齿间流转。

裴允也低头吃着。魏邵把凉糕咽了下去:“这是用米做的?”

裴允点头:“那是自然。如果刚刚在桌旁吃还可沾取糖水,也是一样的。这京城中来来往往的人大多都知道他家的糕点。好吃是一点,这个老板做生意讲良心。大家对他渐渐熟知,裴某虽在官场步步为营,但对这京城中的新鲜事物和好意儿却也极为好奇。听到有人传便想来试试。魏将军前面还有一家卖点心的,桃花酥甚是不错。这叶子置于石板上就行。等晚些会有人来拾这些东西。”

魏邵将叶子置于石板上,石板上已经有不知是谁放置的叶子。

小小的石板上叶子已经堆起来了。

每一片叶子边上都被模具或是小刀刻的小花。做工不好有些边边角角分明。

魏邵走到点心车铺子前买了份桃花酥两人一路拎着走到河边的凉亭坐下:“裴大人平时也会出来到这市井中逛吗?”

裴允摇头:“倒也不是。除了佳节时其余时间有空闲了便会来此地小坐一下。不过也是夜深人静之时。魏将军事务繁忙想是不能有这份雅兴了。明日仍需上朝,将军可有预期何时回边疆?裴某也好提前准备。以免误了魏将军的时间。”

魏邵将桃花酥放于石板桌上:“裴大人不必着急,边疆稳固敌军现下无大伤已不敢再犯。还请裴大人与我一同查清案件以解至上之忧心。昨日抓的那几个没一个活口,线索又断了。不过从魏某的猜想这两件事应该脱不了干系。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蹦跳也无济于事。”

不见有着江面上放花灯的人,男女一起,恩恩爱爱,魏邵观察到了裴允的这一举动:“裴大人这是羡慕了还是在想其它的事?花灯装大人也想玩?”

裴允被魏邵说明白了。“这些都是男女之间的情爱事。故问灯祈求自己能幸福。祈福在那颗树后面的地方。不过这个时间怕是求不上了。看有些少,如若不早些来香就被用完了,也表示今年的福气已经分给了祈福者。我们等明年再来早些便可以了。”

魏邵看出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还有没有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还有一些余下的。”说罢便起身朝那边走去。裴允三两步跟上。

魏邵问道:“还有香火吗?”

“有,只剩下最后几根了。给你。”

裴允赶来时凑巧没有。魏邵把手里的香递给裴允:“呐,我就说了还有,来求吧。”

裴允欣喜地接过:“魏将军你还如何求?我求了你就没了。”

魏邵看向旁边的其它也可以求:“那不是还有,裴大人快些求吧。我还有其它的可以弄。这点小事魏某还是不会介怀的。“说罢站在一旁等裴允拜完。

魏邵走到来时的一颗老树下:“这颗树是做甚的?”

裴允解释:“在那边实在布写上自己的愿望挂在树上或系在树上。绑的越高,愿望就越灵。不过到现在也没有人系得高。”

魏邵观察了一下。老树枝干上垂下的红布条如夏日绿柳般。

卖红布条的地方排着队。

男女老少都在此等着。

裴允看着河面上的花灯。

一个个花灯照亮了湖面,忽地,衣服被一只小手抓住:“大哥哥,买只花灯祈福吧。我的纸可漂亮了。花灯也多。”

裴允看着小孩提着的篮子里放着的花灯,蹲下买了一个,在一旁借了纸笔写上小字折好放进花灯里。

走到河边学着别人的方式,小心翼翼的花灯放置于江面上。花灯顺着水流越飘越远,直到混在万花中找不见踪影。

魏邵在一旁买了些许红布条,裴允走过来:“魏将军想写什么?”

魏邵看着裴允:“不可泄露。裴大人还是多写写自己的,魏某的愿望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一旁的商贩说道:“是的,愿望说出来就不叫愿望了。两位客官可否需要代系。”

魏邵摆手:“不用了,多谢。”

裴允和魏邵拿着丝带站在老树下。裴允试图踮脚把红绳系在树干上,魏邵抽过裴允手中的丝带,红色的丝带在白皙的掌内划过,氧意袭卷全身,血通血管抵达心脏。

魏邵将两根红绳握成一根绳,利用轻功把铃铛挂在了比别人都高的地方。

一阵微风轻起,树下除了落叶还有一对又一对的有情人。一旁醉酒的老人时不时喃喃

自语:“有情人终成眷属。”

魏邵看到一旁有猜灯迷的轻拍了一下裴允:“走,猜灯迷。”

裴允走到猜灯迷的前面看着魏邵猜,灯迷前的老人认出了站在前面的裴允:“哟!魏将军来光临小店。看开小店今年注定是要蓬毕生辉,欢迎将军光临此店。”

一转眼看到了裴允赶忙走上前行礼,叹出一身冷汗:“裴大人也来啦!欢迎欢迎,裴夫人能来小店真是倍感荣幸。不知两位今日前来是否是为了猜灯迷?”

裴允谢绝了,魏邵挑了个喜欢的灯笼猜了出来。老人连忙把灯笼取下赶忙送到魏邵手中,魏邵拿着灯笼转身走了。

裴允等魏邵走的有一会儿后从人群中偷溜出来也往魏邵所去的方向走。

河边的亭子里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人。

裴允走上前:“魏大人何不把灯迷卸了,反正在此处也是闲着。暗夜等一下直接自己回府吗?”

魏邵摇头:“不是,他等一下会来找我,这小孩挺好玩的,学什么都快。明日一早还要进宫上朝,裴大人早上记得换药。这灯笼便赠与裴大人了。”

裴允看着石板桌上还亮着昏黄的灯笼:“多谢魏将军,今年解冻早才得以放花灯,这江面上是这么多人的期盼,下游会有专人拦着这些纸般以免影响人们生活。”

暗夜从后面蹦蹦跳跳地走过来坐在石凳上,疑惑地看着两个人站在边上,相顾无言。暗夜倚着脑袋歪头看着两人:“将军和裴夫人为何不语?”

魏邵转过身面不改色地说道:“因为有些累了,便休息一下。回府吗?”

“回,奶奶已经回去了,我来此找寻将军。若不是看到马车还以为将军早已回府去了。若将军和裴夫人没还尽兴我大可以再等一下。”

裴允提起灯笼:“不了,魏将军再会。裴某就先行告退了,魏将军注意安全。”

魏邵行了个礼以示送别。暗夜用着小孩的方式对裴允表达着感谢:“多谢裴大人肯收留我奶奶。裴大人万福。”

魏邵走了两步看到暗夜跟了上来,才又往前走,暗夜走在身旁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麻雀一样。魏邵一会儿看看暗夜保证他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一大一小身影严严地铺在石板路上。暗夜在身边倒也平添了几分乐趣。

暗夜自己一个自言自语也不觉无趣,魏邵时不时回答一下暗夜问的问题。一路上鸡鸣狗吠声作伴,路旁除了店铺亮着一些人家的屋内早已熄了火烛进入想乡。

魏邵和暗夜坐着马车回到府中,沐浴后躺在床上。床幔在风的推动下轻轻摇曳。魏邵思考着明日上朝应怎么说。

魏邵早起时一只燕子站在窗边,身上被淋湿透了。魏邵走到窗边把燕子拿进房间,恰好屋里有一个空的鸟笼,把鸟放进笼子里,换了身上朝的官服便够的和魏邵一同出门上朝。

朝堂内,坐在最高位的圣上俯视着众大臣,朝堂之上一道威严的声音由上传下:“众大臣有何事要报?”昨日立春时节有传言魏将军与裴大人一同出现在灯迷铺,其余的一些大臣为何不去祈福?”

朝内鸦雀无声,一位年领较长的看站到中央:“回皇上,臣确实去了,只是游玩到一半,正酣时家里突然有事,便早早地回去了。”说罢,等着皇上发落。

“其它人也不用再有何说词了。爱卿也退回去。近日魏将军制教有功,论功皆赏。魏爱卿可有喜欢的?”

魏邵走到中间拍了个坐:“回皇上,微臣没有特别想要的,能为圣上为榆国效力,乃臣毕生之心愿。”

皇帝坐在高位,爽朗的笑声传下来,悠扬且长久,在魏邵的心里久久徘徊。魏邵站了回去。解决了一些事情后宣众大臣退朝。魏邵和裴允被留了下来。殿外已经出去的大臣议论着。

“圣上将他二人留下是做甚?”

“那还用说回目吗?定是为了敲打敲打。这魏将军相京城权力极大,我还握着兵力。裴大人又是军事巡回,更是朝庭命官。两人若是合手这朝廷不就要翻天覆雨了。再到那时皇帝置于何处。”

“说得也是,快些回去吧。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此时殿内,圣上招呼二人离得近些,魏邵和裴允虽疑惑但却依旧听于皇令。均向前走了些。

旁边的侍女将坐垫搬过来,魏邵和裴允坐下后,圣上也从上面走下来与两人的距离只有一臂。三人面面相觑圣上开口:“别这么害怕。自古君王多恐自己身边的贵臣强大,但吾的身边有你们二位,肱股连倒让我省了不少的心。吾听闻裴大人前几日受了伤,现下可还严重?”

裴允回话:“圣上,微臣这点小伤不足挂齿。多谢陛下还能记得微臣的伤。臣与魏将军一同出现在街市中是事出有因,想以陛下的神通广大定是早已知晓。”

“哎~那不重要,魏将军那个小孩子可否同朕讲讲?我倒是好奇的很。”

魏邵看着圣上:“回陛下,那个小孩学习能力好,学的也快。其余怒微臣还不够了解。微臣认为他跟着微臣待一段时日之后定能成为陛下的忠臣。他心性纯良,只要好好教导,方能成就一翻功业。每日勤勤肯肯地在做事,不怕苦。微臣甚是喜欢。”

皇上看魏邵这么急着说倒也不觉得想把他收为己用。左右不过是一个小孩,即使当真来了宫里要学的东西可多的很,一定是极危险的。

后宫的妃嫔定要生出二心。再到那时一切事情又都会变得麻烦起来。

反倒不如索性让他待在魏邵身边,虽说平添了几分危险但却胜在宫里。

裴允坐得腿麻,不自觉调整着姿势,皇上也任由他这么做。“魏邵制敌有功,赏赐待你归家便会送到你府中。裴大人这一年来无一日不在为敌人力。每每受伤都说无碍,解了吾许多忧心事理应当赏。你们二人就是吾的左膀右臂。只是你人二人出入在一起,朝廷官员对你们颇有微词,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你们。今日朝堂之上的一番话想必你们也听出来了。以后行事多为小心,我已点拔了有些官员。朝堂让无儿戏。你们以后多多留意。”

魏邵和裴允异口同声:“多谢圣上提醒。”

裴允用余光看了一眼魏邵,皇帝看着天色:“快下雨了。两位大臣还是早些回去为妙,私宅私誉死亡一案还要快些查清,以解朕的心头之患啊!你们二人若不快些查清,朝廷之内恐有文官要反了天。”

裴允和魏邵站起行礼。两人一同走出殿内。裴允一路上心不在焉的,魏邵心里也藏着事两人相伴无言。一直走到马车旁。

魏邵与裴允行礼道了别。

上马车后发现魏竹还在等:“为何不先回去?我还不知要在里面待多久。”

魏竹从旁拿出糕点:“原本是打算走的。但一想你上朝时并未吃东西,便等着与你一同吃。那一群老东西只会乱猜测,准是在圣上面前告了一状,这才致你被至上留下来。怎么样?至上不曾为难你吧。裴大人还有伤在身。这几日怕是不会同你一起去查了。不妨带上小暗夜。那孩童当真机灵又会做事。这糕点还是今日一早用膳之时他见你不来便装了起来。真是有心。”

魏邵关心地问:“他人呢?现在可还在府内练剑?他可不是个傻子,脑子机灵的很。好好培养以后定成大器,就是不知他自己是如何想的。如若他自己不想我也不强求。你今日在朝堂之上安静得很。可都没听到你的声音。那一群老人的三言两语不用多听,知道就行。无不是想拉别的臣相下他远走逍遥水。”

魏竹疑惑:“你为何不想家相是让我来。我从未见过不想当家之人。”

魏邵放下糕点:“相知道?”

“那是自然。我向父亲出来了定然是想知道是什么原因的。”

魏邵带着些回忆性的说:“我自小便喜爱随着父亲习武。那时你还未出生。等你后来出生了,从小就机灵讨人喜欢。不似我一天到晚拿着棍棒把家里的庭院弄得乱七八糟。那时的你跟我又相反。慢慢地父亲便令我生好好教子你书籍。我虽学但不务实。后来十几岁时我便随父亲一同前去边疆奔赴疆场了。父亲不放心别人,便将家大权交予你手里。当时众多人不同意经常暗中给你使绊子。让你学不成。总之就是想杀家。你那时不知像谁了。任谁来争夺家里的掌权你都不放手。后来渐渐的父亲立了军功。那时你便记事了。父亲将哪些试图误导你的人全赶了出去。杀一儆百。府内得到了安宁。你又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圣上的重用。此后没人敢再说一个不字。即使有人内心不喜的,也只敢暗自地较劲。你后来就全都记得了。父亲最开始得知你成天往醉风楼跑时,气的差点直接回京城。要不是皇命难违。”

魏竹听着魏邵自己之前有多气人:“那后来我还挺欠揍的。放宽心。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定不会再往醉风楼那种地方跑了。其实真的来说没什么好玩的。以后就好好治家,在朝廷让稳固我魏家的脚跟。今日下朝之后。那一群老臣们当着我魏家的面还在议论。当真是气愤不已。待你再回边疆定要告知于父亲,我已故邪归正。让父亲不用再忧心家里。那一群老臣们莫不是期负我魏家没人?”

魏邵点头坚定的看向魏柯:“想要告知父亲的话,我定会帮你带到。既使我不说,父亲也能知道家里。朝廷让天戏言。君臣之间本就是官大一阶压死人。只是一阶、做任何事都会有云泥之别。你可以在京城这十二拾金的地方做边关卖。交赋税时按律法的制度来。只要你在这京城中不被那些紧盯着魏家。那些虎视眈眈的人盯上我和父亲在外自是不用担心的。家里的侍女有些已然生出二心或思想行为不端的人还是尽早换了。从免以后多生事端。上次我处罚的两位婢妃已经命官事嬷嬷处理了。”

魏竹点头表示知道了:“到了,走,回府。”

两人下了马车。魏竹脚步不停地付出了行动。

魏邵原是打算回房间的,但想到暗夜可能还在练武场便转道去了练武场,果不其然。

练武场上,暗夜与昨夜快马加鞭赶回来的黑甲军聊得火热。虽是刮着冷风的天气。但打眼一看每个人的脸上还挂着汗珠。魏邵走过来。黑甲军赶忙行礼:“魏将军!”

暗夜也学着黑甲军的方式行着礼。魏邵走近众人面前:“都在这里。昨夜才刚回来,今日便来了练武场。值得嘉奖。暗夜练得如何了?”

暗夜勃颈一抬,一股傲娇劲:“我还练了些新招式。从书上也自己弄了些新的合在一起。这些大哥也教了我一些。将军可否和我一起练一道看看我进步了多少。这些大哥们人都特别好。教了我很多招式还夸我学得快呢。我也这么觉得。将军可要陪我一起比试一下?”

魏邵向一旁的黑甲军要了一把剑:“来吧,我看看暗夜进步了多少。黑甲军都能舍弃自己的时晨。”

暗夜走到魏邵的对面。一局的比试开始。魏邵也能感觉到不论是从出招的流畅度还是力度暗夜的进步绝不是一星半点。

暗夜每一次出剑都夹杂着狠劲。

魏邵将暗夜的出招式破解后。暗夜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把木制的短刀准备趁魏邵不备一把击命。

被魏邵巧妙的身法躲了过去。暗夜被剑指着时说道:“将军不愧是将军,暗夜输了。”

魏邵看着暗夜手中粗糙的木制短刀发问:“这把木制短刀可是你自己做的?”

暗夜点头:“将军若是想要我再给将军做一个便是了。这是我昨夜睡不着随便弄的。怎么样?将军我可有进步?我一直都有在练剑。将军何不夸夸我。”

魏邵称赞道:“做的甚好,你们现今倒是交谈甚欢。多练练是好事,有他们教导你招式我便少事了。”

府上的侍女来此叫道:“皇宫里的公公来了。唤将军去接旨。”

魏邵把剑递给一旁的人跟随着侍女上前庭接旨。

到了之后,单膝跪下,公公便开始念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魏将军对帝忠诚,制做有功,文武双全……特此嘉奖。魏将军快快接旨吧。”公公尖锐的嗓音停止。

魏邵伸手接过圣旨,摆在院落的布匹和一些其它的赏赐。

全部命人抬进了专门存放的地方。

魏邵和魏竹一同去了魏竹的房间:“裴大人接下来的两天可能都不会再一同前去了。他身体抱恙,此时恐怀不适宜醒食你一起。这两日要不然就在府里歇两日倒也是不错的。”

魏邵摇头:“不用,我自己一人先前去就行了。边疆不能无主帅,圣上也想尽快了结了此事。若此事不解决圣上时间长了定会追责。早日解决早日回到营中。我先查明私宅一事汇报给主上。然后就要马不停蹄地回边疆。粮草的事你留意一下。我一路沿途过去也会明查暗访。”

魏柯将茶置于魏邵手边:“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让暗夜带着你一同前往。他在总比你一个人无座头的,我要好的多。你跟裴大人你们两人何时交好的,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魏邵喝了茶:“我去看暗夜他们练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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