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增前情:收网时刻——程砚的布局与收束】
青溪旧站的雨夜,早已被程砚布下天罗地网。
一切始于三天前——程砚在舅舅家那顿“加了情节”的家宴后,察觉程既明对案情进展异常关注。他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暗中调取了程既明近三个月的通讯记录,发现他频繁使用一个已注销的警用加密频段。更蹊跷的是,该频段最后一次激活时间,正是陈国强被“偶然”发现的前一晚。
程砚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联合沈曜,以“重启灰鸦档案”为诱饵,向内部泄露虚假信息:声称在旧站地下档案室发现程父遗留的“密钥U盘”,内含足以扳倒“灰鸦”高层的证据。他料定,程既明不会坐视真相曝光。
果然,程既明上钩了。
他以“协助保护证物”为由,主动申请夜间巡逻任务,并私自更改了旧站监控系统的轮巡时间。而这一举动,正中程砚下怀——沈曜早已黑入系统,反向追踪到程既明的终端设备,实时定位其行动轨迹。
抓捕前夜,程砚与陈国强秘密会面。陈国强颤抖着交出一份泛黄的档案:“这是你父亲当年亲手封存的‘灰鸦名单’,程既明的名字,就写在‘内应’一栏。但他不是主谋,只是执行者。”
“我知道。”程砚目光如炬,“但他踩着我父亲的血往上爬,就该付出代价。”
行动当夜,程砚与沈曜埋伏在旧站废弃的信号塔后。当程既明鬼祟地潜入档案室,试图销毁那份“假U盘”时,程砚缓缓走出,声音冷静如冰:“表哥,你忘了——这站里的每一条电路,都是我父亲亲手设计的。你改监控?我比你早一步动了线路。”
程既明猛然回头,脸色骤变:“程砚?!你……你设局骗我?”
“不是骗。”程砚一步步逼近,“是让你自己走进真相的尽头。你多次篡改行动记录,泄露情报给境外势力,甚至策划了对陈国强的‘意外’追杀。你以为你在掌控一切,其实,你只是我们引出‘灰鸦’真身的饵。”
沈曜带人从两侧包抄,警灯骤然亮起,照亮程既明惊骇的面容。
他拔枪反抗,却被程砚一个利落的擒拿制伏在地。挣扎中,他嘶吼:“我没有错!我只是想活下来!在这个系统里,不踩着别人,就会被踩成泥!”
“所以你选择了背叛。”程砚眼神冰冷,“背叛了警徽,背叛了家族,也背叛了我父亲对你的信任。”
【被捕与押送】
程既明被押上警车时,双手被冰冷的手铐牢牢扣住,挣扎间雨水顺着发梢滴落,浸湿了警服肩章。他之所以被当场控制,是因为在青溪旧站的交接现场,他不仅持枪威胁执法人员,更被当场搜出一枚与“灰鸦行动”密电频率一致的加密通讯器——设备正在实时传输数据,目标正是境外一个匿名服务器。再加上他试图暴力拒捕,甚至对陈国强动手,导致对方旧伤复发流血,警方依法对其采取强制措施,当场逮捕。
警员将他推入警车时,他仍回头嘶吼:“程砚!你不懂!你永远不懂我为了活下来付出了什么!”可回应他的,只有铁门关闭的闷响和渐行渐远的警笛。
程砚站在原地,雨水混着汗水从额角滑落。他手中紧握着那枚刻有“既明赠”的警徽,金属的冰冷触感顺着指尖蔓延至心脏。这枚曾象征信任与亲情的徽章,如今却成了背叛的铁证。他缓缓将它放入证物袋,动作轻得像在安放父亲的遗物。
“他不会就这么认罪。”沈曜来到他身旁,声音低沉而清醒,“程既明经营十年,背后必然有更大的网。他只是棋子,不是执棋人。”
程砚点头,目光望向远处被警灯照亮的站台尽头:“可这枚棋子,踩着我父亲的血爬到了今天。他必须付出代价。”
这时,陈国强被两名警员搀扶着走来,脸色苍白,手臂上缠着绷带——刚才制服程既明时,他被挣扎的对方划伤。“小砚,”他喘息着说,“那档案……你一定要看完。最后一页,是你父亲用隐形墨水写的遗言。”
程砚心头一震,急忙翻开档案。在最后一页,借着沈曜带来的紫外线灯,一行细小却清晰的字迹浮现出来:
程砚的手猛地一抖,档案险些掉落。
“沈振国?”他猛地转头看向沈曜,“你父亲?”
沈曜神色一凝,瞳孔微缩。他显然也没想到,父亲的名字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程父的遗言中。他沉默片刻,才低声道:“我父亲……是当年‘灰鸦行动’的总指挥。但他在行动后三个月就因‘突发心梗’去世。官方记录是自然死亡。”
“可你父亲真的死了吗?”程砚盯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或者,他只是……消失了?”
沈曜没有立刻回答。他望向漆黑的夜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父亲书房里那扇永远上锁的抽屉,母亲从未提起的“那天晚上”,还有他昏迷前,父亲在电话里说的那句:“曜儿,若我出事,去找程砚的父亲,他手里有‘钥匙’。”
原来,那不是遗言,是安排。
“我们得去查我父亲的死。”沈曜终于开口,声音坚定如铁,“如果他真的参与了掩盖,那他也是罪人。但如果他是被灭口……那他和你父亲一样,是真相的殉道者。”
程砚看着他,忽然笑了,笑里带着疲惫与释然:“所以,我们从追查背叛者,变成了寻找真相的继承者。”
“不。”沈曜摇头,目光灼灼,“我们从来不是为了复仇。我们是为了让真相,不再需要躲藏。”
两人并肩站在雨后的站台,身后是被带走的程既明,前方是更深的迷雾。但此刻,他们不再迷茫。
【新增情节:凌晨三点半的录音带】
回到沈曜的公寓,已是凌晨。程砚将档案摊在桌上,反复研究程既明与“灰鸦”组织的联络记录。沈曜则启动了从父亲旧书房中找到的录音机——那是一台老式磁带播放器,编号与档案中的“灰鸦-07”吻合。
按下播放键,沙沙的杂音后,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程砚和沈曜对视一眼,心跳加速。
那声音……竟与沈振国极为相似。
“这不可能!”沈曜猛地按下暂停,“我父亲不可能是‘灰鸦’的人!他一生清廉,为警队鞠躬尽瘁!”
程砚却冷静下来,指着录音时间戳:“录制时间是‘灰鸦行动’后第四天。而官方记录中,你父亲是在三个月后才去世的。这期间,他做了什么?见了谁?”
他翻开档案附录,终于在一份被篡改的医疗报告中发现异常——沈振国的“心梗”诊断书,签名医生并非医院在职医师,而是一个早已注销执业资格的江湖郎中。
“有人伪造了你父亲的死亡。”程砚低声说,“或者……他根本没死。他只是,换了个身份,继续活着。”
沈曜怔住,眼中闪过痛苦与挣扎。他一直以为父亲是清白的殉职者,可如今,线索却指向一个可能黑暗的真相。
“无论他做了什么,”沈曜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我都不会逃避。如果他有罪,我亲手将他带回。如果他是被冤枉的,我更要为他洗清污名。”
程砚看着他,伸出手,轻轻搭在他肩上:“你不是一个人。我们,一起。”
窗外,天边已泛起微光。雨停了,雾也渐渐散去。
爱看这本书的书友,真的不好意思,停更这么长时间,因为学业问题,之后会在周五周六周日这三天更新,我是第一次写小说,要是书友们有更好的建议可以跟我说,我也会实时更新的,谢谢你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