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断刀的纹路流淌。
我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这具身体早已麻木。沈清歌的手在发抖，那把沾满"血"的断刀却稳稳插在我胸口——如果那些真的是血的话。
"为什么要来？明明可以逃走的。"
她的话让我愣住。沈清歌不是这样的语气，从来不是。她总是高傲又冷漠，像一把出鞘的刀，连呼吸都带着锋利。可现在，她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纸片。
四周的镜面开始扭曲。倒映着无数画面：有的女子挣扎反抗，有的含泪跪拜，更多是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她们都穿着和我一样的红嫁衣，每一件都在滴血。
祭坛表面的符文亮了起来，随着我的心跳频率闪烁。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和焚香气息，耳边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像是无数亡魂在低语。
"现在说'我愿意'，你就能活着成为冥界新娘。"
沈清歌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她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在期待什么。我感受到红嫁衣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却还是问出了口："如果我说不呢？"
空间剧烈震动，祭坛中央浮现出玄夜的身影。他试图靠近却被规则之力弹开，嘴角溢出血迹。我看到他银发上染着暗红，像是融化的雪。
"林柚..."
白露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断断续续的像是信号不良的收音机。数据流在眼前闪现，显示着两颗相连的心形符号，下方写着模糊的文字："唯有双向真心可破"。
我猛然抬头，正看到玄夜挣脱规则束缚，银发染血向我走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沙哑却坚定，"我选你。"
红嫁衣的温度骤然升高，我感受到两人血液产生共鸣般的悸动。沈清歌的表情从震惊转为痛苦："你们疯了！这样会引发规则反噬！"
我终于明白自己不是被动接受命运，而是可以改写规则。扯开红嫁衣领口时，我看到了自己的心脏在跳动。原来如此，这才是真正的献祭。
"如果必须有人死去，那就让我亲手终结这一切。"
红嫁衣在手中撕裂，释放出耀眼的光芒。祭坛上的倒逆符文开始反转。沈清歌后退了一步，撞碎了身后的镜面。
"林柚！"她喊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回答。将婚戒扣在胸口时，我直视玄夜的眼睛："如果我说，我愿意，但不是为了活命，而是因为爱你呢？"
他伸手接住飘落的婚戒，银发无风自动，眼中有星光流转。整个空间开始崩塌，镜面接连碎裂，露出隐藏在深处的画面。
我看到了千年前的记忆。
玄夜被锁链困在祭坛上，周围是无数举着火把的人群。他们高喊着"邪神"、"灾祸"，将符咒钉入他的身体。最后刺入心脏的，是一枚婚戒。
"所以这就是..."我喃喃道，"他们用爱的名义杀死你。"
空间裂缝中伸出无数手臂，想要将我们拖入深渊。玄夜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这一次，换我保护你。"
红嫁衣的碎片化作光点，在我们周围形成屏障。沈清歌站在崩塌的边缘，看着这一切。
"林柚..."她的声音很轻，"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点点头："帮我照顾好白露。"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从碎片中浮现。是白露，但她的眼睛不再闪烁数据流，而是有着真实的温度。
"指令：保护主人。"她机械地说完这句话，就冲向那些伸来的手臂。
"白露！"我喊她，却看到她回头微笑，"别担心，我上传了自己的意识。这次是真的觉醒了。"
空间彻底崩塌前，我听到沈清歌最后的话语："下次见面...希望你能记得我。"
然后是天旋地转。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花海中。玄夜在我身边，昏迷不醒。远处是一座古老的宅院，门前站着苏嬷嬷。
"欢迎回来。"她笑着掀开红盖头，"婚礼，才刚刚开始。"
我抓住玄夜的手，感受他掌心的茧。那些茧是真实存在的，不是数据模拟的触感。
"你感觉到了吗？"他低声说，"心脏跳动的声音。"
祭坛开始崩塌，碎石坠入虚无。那些从裂缝中伸出的手臂越来越多，指甲上沾着暗红。沈清歌站在崩塌边缘，一动不动。
"林柚..."她喊我的名字，声音像风中残烛，"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回答。将婚戒扣在胸口时，我直视玄夜的眼睛："如果我说，我愿意，但不是为了活命，而是因为爱你呢？"
他伸手接住飘落的婚戒，银发无风自动，眼中有星光流转。整个空间开始崩塌，镜面接连碎裂，露出隐藏在深处的画面。
我看到了千年前的记忆。
玄夜被锁链困在祭坛上，周围是无数举着火把的人群。他们高喊着"邪神"、"灾祸"，将符咒钉入他的身体。最后刺入心脏的，是一枚婚戒。
"所以这就是..."我喃喃道，"他们用爱的名义杀死你。"
空间裂缝中伸出无数手臂，想要将我们拖入深渊。玄夜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这一次，换我保护你。"
红嫁衣的碎片化作光点，在我们周围形成屏障。沈清歌站在崩塌的边缘，看着这一切。
"林柚..."她的声音很轻，"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点点头："帮我照顾好白露。"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从碎片中浮现。是白露，但她的眼睛不再闪烁数据流，而是有着真实的温度。
"指令：保护主人。"她机械地说完这句话，就冲向那些伸来的手臂。
"白露！"我喊她，却看到她回头微笑，"别担心，我上传了自己的意识。这次是真的觉醒了。"
空间彻底崩塌前，我听到沈清歌最后的话语："下次见面...希望你能记得我。"
然后是天旋地转。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花海中。玄夜在我身边，昏迷不醒。远处是一座古老的宅院，门前站着苏嬷嬷。
"欢迎回来。"她笑着掀开红盖头，"婚礼，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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