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正好,时代峰峻的练习室里却炸开了锅。
“姜榆又偷狗了!”贺峻霖第一个跳出来,满脸写着“我就知道”。
贺峻霖“她上次偷我猫富贵,被我当场逮住,还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想让它体验下不同风格的生活’。”
刘耀文和张真源同步点头,动作整齐得像排练过。
丁程鑫“幸好我没养宠物。”不然下一个受害者就是我了。”
严浩翔“说不定柴六斤已经被偷走了。”
宋亚轩“源哥的火锅也被她抱走过,第二天狗都不愿意回来了。”
与此同时,马嘉祺推开家门,迎接他的不是柴六斤摇尾巴的身影,而是一片寂静。
马嘉祺“……姜榆!”他咬牙切齿地吼出声,“你又偷我狗!我跟你没完!”
另一边,姜榆正窝在自家二楼别墅的沙发上,怀里抱着柴六斤,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姜榆.宋清榆“六斤真乖,不像你爸,整天就知道欺负我。”
姜辰“小榆,你这是又把马嘉祺的狗偷来了?”
姜榆.宋清榆“嘘——”姜榆赶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辰哥小声点,别被妈听见了,不然她又得教训我。”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熟悉的怒吼——
马嘉祺“姜榆!你给我出来!把狗还我!”
“小马?”姜母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点惊讶,“你怎么来了?”
马嘉祺“阿姨,”马嘉祺一脸委屈,“小榆又偷我狗了。我们公司的人的宠物,无一幸免,全都被她偷走过。”
屋内,姜榆抱着六斤,默默缩进沙发角落。
姜榆.宋清榆“完了,这次好像真的闹大了。”
时代峰峻的练习室里,灯光惨白。马嘉祺站在镜子前,脸色比灯光还冷。他面前,贺峻霖、刘耀文、张真源、丁程鑫、严浩翔、宋亚轩围成一圈,神情肃穆。
马嘉祺姜榆偷狗之仇,不共戴天。”我们得让她知道,马少有几只眼!”
贺峻霖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
贺峻霖我提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偷我们的宠物,我们就偷她的……”
丁程鑫“她没宠物。”丁程鑫摊手,“她只有一只会翻白眼的机械玩偶,还是我们上次送的。”
严浩翔“那就偷她的‘宝贝’。”我听说,她最近迷上了收集限量版盲盒,尤其是那个隐藏款‘宇宙无敌小奶龙’,她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昨天刚到手。”
马嘉祺“盲盒?”马嘉祺眼睛一亮,“好,我们就从她的盲盒下手!”
夜幕降临,姜榆家别墅外,树影婆娑。马嘉祺一身黑衣,身后跟着六个同样装扮的少年。他们像七道影子,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
马嘉祺“分头行动。”马嘉祺低声下令,“贺峻霖、刘耀文,你们负责引开姜母;张真源、宋亚轩,你们去二楼制造声响,吸引姜辰;丁程鑫、严浩翔,跟我去姜榆房间,偷盲盒。”
“收到!”众人低声回应,身影瞬间散开。
马嘉祺带着丁程鑫和严浩翔,像三只夜行的猫,蹑手蹑脚地摸到姜榆房间门口。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房间里,姜榆正抱着柴六斤,睡得香甜。她的盲盒整整齐齐地码在床头,那个隐藏款“宇宙无敌小奶龙”就放在最上面,闪着诱人的光。
马嘉祺伸手,刚碰到盲盒,姜榆突然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六斤,别闹……”三人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停了。过了好一会儿,见姜榆没再动静,马嘉祺才小心翼翼地拿起盲盒,塞进背包。
刚翻出围墙,马嘉祺的手机就响了。是姜榆发来的语音
姜榆.宋清榆马嘉祺,你偷我盲盒,我就把你狗藏起来。六斤现在在我闺蜜家,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它!”
马嘉祺脸色一变,赶紧打开背包,那个“宇宙无敌小奶龙”盲盒,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个会说话的录音娃娃,正循环播放着姜榆的笑声
姜榆.宋清榆哈哈,上当了吧!我的盲盒早就转移了,你偷走的,是我特制的‘复仇娃娃’,它会一直笑,笑到你崩溃为止!”
马嘉祺“姜榆,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第二天,时代峰峻的练习室里,多了一个会笑的录音娃娃,它从早到晚,循环播放着姜榆的笑声,魔性又洗脑。马嘉祺顶着黑眼圈,咬牙切齿地练舞
马嘉祺姜榆,下次我一定让你哭着把六斤送回来!”
而此时的姜榆,正抱着柴六斤,坐在自家阳台上,晒着太阳,笑得比录音娃娃还灿烂
姜榆.宋清榆“跟我斗,马嘉祺,你还嫩了点。”
姜榆坐在自家阳台上,手里抱着柴六斤,看着它在阳光下眯着眼、吐着舌头的惬意模样,心里软成了一滩水。她轻轻揉了揉柴六斤的脑袋,小声嘀咕
姜榆.宋清榆六斤,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马嘉祺那家伙,虽然平时嘴毒了点,但对你还是不错的。”
柴六斤“汪”了一声,像是在附和,又像是在催促她赶紧做决定。姜榆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马嘉祺发了条语音
姜榆.宋清榆“好了,不逗你了,柴六斤还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马嘉祺收到语音时,正顶着黑眼圈在练习室里练舞。录音娃娃的笑声已经让他失眠整整三天,他听到姜榆说“柴六斤还给你”,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听到“条件”二字,又皱起了眉头。
马嘉祺“什么条件?你要是敢提过分的要求,我就……我就……”
姜榆.宋清榆“你就怎样?”姜榆的语音很快回了过来,带着一丝调侃,“你要是再敢威胁我,我就让六斤改姓姜,以后它就是我儿子了。”
马嘉祺瞬间怂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温柔
马嘉祺小榆,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约定的地点是时代峰峻楼下的奶茶店。姜榆抱着柴六斤,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她身上,像是给她镀了一层金边。马嘉祺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姜榆低着头,温柔地给柴六斤顺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他脚步顿了顿,突然有点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马嘉祺坐下,目光落在柴六斤身上,后者看到他,尾巴摇成了螺旋桨,挣扎着要往他怀里扑。
马嘉祺“条件。”
姜榆.宋清榆“条件就是——以后不准再欺负我,也不准再跟我抢盲盒。”
马嘉祺抱紧柴六斤,感受着它熟悉的体温,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听着姜榆的条件,突然笑了:“就这?”
姜榆.宋清榆“就这。”姜榆点头,“你要是答应,我们就握手言和。”
马嘉祺腾出一只手,伸向姜榆
马嘉祺“成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姜榆.宋清榆成交,不过你要是再惹我,我就……”
马嘉祺“你就怎样?”
姜榆.宋清榆“我就让六斤改姓姜。”
“你敢!”马嘉祺抱紧柴六斤,像是怕它真的被抢走。柴六斤被勒得“汪”了一声,两人对视一眼,突然都笑了。
奶茶店里,阳光正好。马嘉祺抱着柴六斤,姜榆捧着奶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姜榆.宋清榆“其实,”姜榆吸了口奶茶,“你也没那么讨厌。”
马嘉祺“彼此彼此。”马嘉祺给柴六斤顺毛,“你也没那么烦人。”
柴六斤“汪”了一声,像是在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窗外,微风拂过,树影斑驳。或许,这就是青春里最特别的和解方式——吵吵闹闹,却又舍不得真的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