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乾隆宿在了翊坤宫。
含香的主动与柔顺,与她平日清冷外表下暗藏的、恰到好处的生涩与热情,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她深知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将灵泉水滋养下的完美躯体与来自现代的灵魂懂得的、含蓄却撩人的技巧结合,让乾隆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与心灵契合。她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精心编织了一张温柔陷阱,让乾隆深陷其中。
自此,翊坤宫恩宠日盛。乾隆几乎夜夜留宿,赏赐如流水般涌入,含香真正成为了后宫中最耀眼的存在。
这消息传到正在坐月子的令妃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她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容颜,抚摸着不再平坦的小腹,想到含香如今的风光,想到皇上的冷落,强烈的危机感与嫉妒啃噬着她的心。她不能再等下去了!若等含香彻底固宠,甚至怀上龙裔,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于是,月子刚满(实则未足月,她刻意提前宣称已好),令妃便不顾身体虚弱,精心打扮,用厚厚的脂粉掩盖住脸上的苍白,穿上乾隆昔日最喜爱的娇艳宫装,派人去养心殿递话,说自己身子已大好,备了皇上爱吃的点心,望皇上垂怜。
乾隆听闻,想起令妃往日温柔,又怜她新失爱子,心中终究有一丝柔软,便摆驾延禧宫。
见到盛装打扮、强颜欢笑的令妃,乾隆初时确有几分怜意。但当他靠近,闻到的不再是往日清雅的熏香,而是有些浓重的脂粉气,看到她眼底无法完全掩饰的疲惫与算计,再对比含香那浑然天成、不施粉黛亦光彩照人的清雅,心中那点怜惜便打了个折扣。
令妃使尽浑身解数,温言软语,回忆往昔,甚至忍着身体不适,勉强跳了一支他曾经称赞过的舞。舞姿依旧曼妙,但乾隆却品出了几分刻意与僵硬。尤其当令妃试图依偎进他怀里时,他身上似乎还残留着翊坤宫那令人心静的沙枣花香,对令妃身上的人工香气竟生出些许不适。
当晚侍寝,令妃更是强撑着不适,极力逢迎。然而,她小产亏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般折腾,加上心绪激动,在情热之时,竟感觉身下一股热流汹涌而出!
“啊!”令妃短促地惊叫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乾隆正情动,被她一叫,不悦地蹙眉,随即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锦褥上那刺目惊心的大片鲜红!
不是寻常癸水,那血量骇人,分明是……血崩之兆!
“来人!传太医!”乾隆又惊又怒,猛地推开令妃,赤脚跳下床榻,脸上满是嫌恶与惊悸。在帝王眼中,在床笫之间见到如此不洁、如此晦气的景象,简直是触了大霉头!尤其对比含香带给他的完美体验,此刻的令妃,只让他觉得肮脏、倒尽胃口!
太医匆匆赶来,诊断结果是令妃小产后身体未复原,强行承宠,导致血崩,虽抢救及时保住性命,但今后子嗣艰难,且需长期卧床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