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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战启冬木:影国女王现身

莉莉的圣杯战争

   空夜的时之魔力如涟漪般荡过灵基,为莉莉补充失去的魔力,莉莉只觉躯体骤然一轻。原本用深蓝色丝带严丝合缝盘起的金发,似被风拂过般散开,丝带悄然坠地;瀑布般的发丝在魔力微光里翻涌,下一秒便被一只硕大的黑色蝴蝶结松松束成高马尾 —— 发梢随着她微怔的动作轻晃,少了王的端庄,多了几分少年似的鲜活。

   与此同时,她身上那套承载不列颠荣光的蓝白铠甲,正被魔力温柔 “重塑”:边缘沉郁的宝蓝如被月光漂白,晕成乳白与银灰的主调;肩头厚重的护肩变得轻薄灵动,隐约露出少女般纤细的肩线;裙摆处的深蓝缎面像融化的冰,漫成雪白的褶皱,只在衬里留几抹低调的墨色,为这 “纯白骑士姬” 添了丝俏皮阴影。

   握剑的手指不自觉蜷了蜷,阿尔托利亚或者说,莉莉低头望着甲胄的变化,澄澈的绿眸映着白光,先前 “王” 的沉凝仿佛被时之魔力洗涤。她下意识抬手碰了碰马尾上的黑蝴蝶结,指尖传来柔软触感。"让我们去寻找圣杯吧,御主。"莉莉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这次,我一定要保护好您。"她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剑柄,那是她作为从者的尊严所在,也是她守护空夜的武器。

   夜色笼罩着冬木市,街道两旁的路灯在寒风中摇曳。莉莉跟在空夜身后,步伐轻盈而谨慎。她已经褪去了那副高傲的王者姿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谦逊而专注的神情。银色的铠甲在路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与冬木市的普通夜景形成鲜明对比。

   寒风吹起莉莉的金发,她下意识地靠近空夜,似乎在寻求温暖。这个动作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往日的亚瑟王绝不会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但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接受了作为莉莉的身份,也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对新主人的依恋。

   "冬木镇的圣杯战争即将开始..."莉莉低声说道,目光扫视着四周的街道。她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魔术气息,那是其他从者和御主的气息。"其他从者应该也已经现世了。御主,"莉莉压低声音说道,"我建议我们先去确认一下其他从者的动向。Archer的气息最为明显,应该已经在市中心活动了。另外,我还感受到了Caster的气息。"

  空夜带着莉莉穿过几条僻静的街道,他们来到了冬木市的中心区域。远处的教堂尖顶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空夜穿越前的经验告诉他,这里将是这次圣杯战争的主战场之一。而莉莉的感知能力告诉她,至少有两股强大的魔术波动正盘踞在这个区域。

   冬木教堂在夜色中矗立,哥特式的尖顶刺破夜空,石墙上爬满了常春藤。教堂前的广场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风中摇曳。莉莉跟在空夜身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推开沉重的橡木门,教堂内部的空气瞬间将两人包裹。高耸的彩窗透进微弱的光,在大理石地面上投下斑斓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古老木料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术波动。

  "欢迎光临,冬木教堂。"一个温和的女声音从祭坛方向传来。教堂的烛光穿过彩窗,在祭坛前投下斑驳的光影,那道身影便在光与影的交界处缓缓显形。身高近一米七的身形高挑挺拔,红紫色的长发如暗夜里流动的绸缎,松松垂落在肩头,发梢随呼吸微微起伏,衬得脖颈线条愈发修长。

  她身着贴合身形的深色紧身战斗服,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曲线,外层罩着一件剪裁简洁的修女长袍,长袍边缘的纹路隐约泛着卢恩符文的微光,与手腕处缠绕的符文手环遥相呼应,那是神代魔术的印记。

  她的目光打量着空夜和莉莉。"我是冬木教会的牧师斯卡哈,也是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

  斯卡哈的出现让空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作为穿越者,他太清楚这个名字的分量。斯卡哈是凯尔特神话中「影之国」的女王,以「不死者」和「弑神者」的身份闻名。她既是掌管亡者国度的统治者,也是枪术与卢恩魔术的巅峰大师,其武艺甚至能威胁神灵。

  在传说中,她是阿尔斯特英雄库丘林的老师,还赠予爱用的魔枪 Gáe Bolg Alternative,并教导他符文魔术,将其从单纯的战士培养成全能的英雄。作为「影之国」的守门人,斯卡哈拥有操控魔境的能力。她的宝具「死亡满溢的魔境之门」可召唤异空间,将敌人吸入永恒死亡的领域;而她的魔枪攻击不仅能瞬间贯穿目标,更附带即死效果,连神灵都难以抵挡。由于活过漫长岁月并踏入神域,她获得了「神杀」技能,对神性生物有致命克制。

  此刻,这位传奇人物就站在眼前,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从容。而本该在这里的圣杯监督者言峰绮礼却没有出现在此处。

  "看来,你们就是本次圣杯战争的SABER和御主了"斯卡哈的目光在莉莉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而且看起来...很有趣。"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玩具。

  教堂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彩窗投射的光影在地面上缓缓移动,远处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斯卡哈缓步走下祭坛,长袍在地面上拖出优雅的弧线。作为一个对圣杯战争本应了如指掌的穿越者,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所有关键信息。然而此刻,眼前这位传说中的不死者竟然成为了监督者,这个事实彻底打乱了他的预判。

  莉莉察觉到空夜的异样,轻轻碰了碰他的衣袖。她能感受到主人内心的波动,那是一种与往日判若两人的情绪。作为从者,她很清楚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他们面对的将是一个完全未知的战场。

  "斯卡哈..."空夜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按照原世界的认知,监督者应该是被称为腹黑神父的言峰,而他的英灵Lancer应该是那个被称为"爱尔兰的英雄"的库丘林。但此刻,这个位置却被斯卡哈占据。更令人不安的是,斯卡哈本身就是一位英灵。教堂内的空气愈发凝重。斯卡哈站在那里,长袍无风自动,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空夜的困惑。他突然意识到,莉莉回到过去的行为很可能已经引发了蝴蝶效应,彻底改变了圣杯战争的走向。

  "不知道...你们想来点茶吗?"她微笑着问道,斯卡哈优雅地摆了摆手,示意两人随她走向教堂的休息室。烛光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空气中飘散着红茶的香气。"你们的出现,代表着本次圣杯战争的七位御主都已经出现了。"她一边为三人倒茶,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斯卡哈端起茶杯,目光闪烁着深邃的光芒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Assassin和Rider也已经出现,目前还不太清楚他们御主的状态。不过..."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空夜一眼,"我相信很快就会揭晓了。"

  莉莉站在空夜身后,警惕地观察着斯卡哈的一举一动。这位不死者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优雅和从容,但那种从容中又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危险气息。她能感受到斯卡哈的目光偶尔会不经意地扫过自己,那种审视的意味让她感到不安。

  "说起来,"斯卡哈突然话锋一转,"你似乎对我是监督者很是惊讶?"她的语气依然温和,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作为新来的御主和从者,刚刚你们的反应...有些不同寻常呢。"

  休息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莉莉能感受到斯卡哈话语中的试探意味,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剑柄,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突发情况。烛光在墙上跳动,为这个充满压迫感的场面增添了几分戏剧性。

  斯卡哈的话语戛然而止,她那双锐利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困惑。整个教堂内的空气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烛光停滞在半空中,连风铃的声响都凝固成了一道无形的波纹。

  "看来,有的人已经迫不及待了。你们是打算在这里继续陪我喝茶呢,还是去外面会一会新来的客人。”

  空夜指尖猛地攥紧,这是刚刚设在教堂外的警戒使魔被破坏传递过来的信号,此刻绝不能与斯卡哈或者其他敌人纠缠。他几乎立刻起身,声音压得平稳却不容置疑:“既然有客人到访,我们就不打扰监督者大人了。”说完转身从后门离去。

  斯卡哈站起身,走到窗边。月光透过彩窗洒落,为她镀上一层神秘的光晕。她直视着空夜离去的方向,眼睛却像刀锋一样锐利,喃喃自语道"saber的御主啊,你对这场圣杯战争,到底知道多少呢?,"或者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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