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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格兰芬多的绿袍客,以及分院帽的内幕消息

霍格沃兹的晨曦

【阅读指南】

· 礼堂众生相:斯莱特林长桌冷冰冰,格兰芬多长桌热腾腾。

· 在韦斯莱双子“死缠烂打”下,奥罗拉上演惊世骇俗的“学院穿越”。

· 邓布利多校长:鼓励.jpg;斯内普教授:专注盯哈利(没空理你)。

· 坐在珀西旁边,开启“情绪视觉”分院剧透模式,震惊我珀西学长一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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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礼堂依旧如同记忆中那般辉煌。成千上万的蜡烛悬浮在空中,照亮了四张长长的学院桌和教职工席。

天鹅绒般漆黑的穹顶点缀着闪烁的星辰,新生们聚集在门口,紧张地等待着决定他们未来七年归属的时刻。

我本能地朝着那挂着银绿色帷幔的斯莱特林长桌走去。

墨绿色的院袍在烛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那里的气氛通常更为……矜持和冷静。

然而,我刚迈出一步,左右两只手臂就被人牢牢抱住了。

“奥罗拉——!”

弗雷德的声音在我左边响起,带着一种甜得发腻的撒娇意味,“你不能抛弃我们!”

“就是!”乔治在右边用力点头,把我往相反的方向拖。

“斯莱特林那边多冷啊,连蜡烛光都比我们这边暗!来我们这儿,暖和!”

我试图挣扎:“别闹!我是斯莱特林!去格兰芬多长桌像什么样子!”

“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弗雷德理直气壮。

“而且你暑假都住在我们家了,四舍五入就是半个格兰芬多!”乔治补充道,逻辑感人。

其实是智障来的。。。

他们的声音不小,周围已经有学生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拉扯。

几个斯莱特林的高年级生投来不赞同的目光,而一些格兰芬多则好奇地张望着。

“乔治!弗雷德!注意场合!”

一个严肃的声音响起。

是珀西,他已经坐在了格兰芬多长桌靠近首位的地方,胸前级长徽章闪闪发光,正皱着眉头看着我们这边。

他周身的颜色是代表不赞同的深蓝色,但边缘似乎又有点……无奈的浅灰?

大概是对他这两个弟弟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珀西!我们在邀请贵客!”弗雷德大声回应。

“奥罗拉可是我们家的荣誉成员!”乔治喊道。

拉扯间,我被他们两个半推半就地拖着,越过了礼堂中央那条无形的“界线”。

在一片惊愕、好奇、甚至有些不满的目光中,硬是被按着坐在了——格兰芬多的长桌上!

我身上那件墨绿色的斯莱特林院袍,在周围一片火红的格兰芬多之中,简直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醒目、突兀!

瞬间,我感觉自己成了全场的焦点。无数道目光“唰”地一下集中在我身上。

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蔓延开来。

“她是谁?”

“一个斯莱特林?坐在我们这里?”

“是韦斯莱兄弟把她拉过来的……”

“梅林啊,她胆子真大!”

我感觉脸颊在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狠狠地瞪了坐在我旁边、一脸得意洋洋的双胞胎一眼。

他们两个还一左一右紧紧挨着我,仿佛怕我跑了似的。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道温和而极具分量的目光。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教职工席上,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那双半月形眼镜后的蓝色眼睛。

他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或不悦,反而冲我微微眨了眨眼,嘴角噙着一丝了然和赞许的笑意,甚至还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好吧,连校长都默许了。

我稍微松了口气。

我下意识地又看向斯内普教授。他果然如同传闻中一样,几乎从新生进门开始,那阴沉的目光就牢牢锁定在哈利·波特身上。

周身散发着浓重的、近乎实质的黑色厌恶与……某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他完全没注意到礼堂里多了一个“叛变”的斯莱特林。

“好了,安静。”

麦格教授威严的声音响起,她拿着一卷长长的羊皮纸和一个四脚凳。

上面放着那顶破旧不堪的分院帽。礼堂渐渐安静下来。

我趁机往旁边挪了挪,试图离那两个活宝远点,结果正好挪到了珀西的旁边。

珀西看了我一眼,推了推眼镜,周身的深蓝色褪去了一些,低声说。

“既然坐下了,就保持安静,注意观礼。”

语气虽然还是那么一本正经,但并没有驱赶我的意思。

嗯,不愧是能和我一起研究古代如尼文的学习搭子,够意思。

“谢谢,珀西。”我小声回应。

这时,麦格教授开始念名字了。新生们一个个紧张地上前,戴上分院帽。

我的“情绪视觉”在此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我能清晰地“看到”每个走上前的孩子周身笼罩的色彩。

代表紧张害怕的冷色调,或是充满期待兴奋的暖色调。

当汉娜·艾博被分到赫奇帕奇时,我注意到她旁边一个棕色头发、大门牙的小姑娘,周身是极度紧张的、几乎要凝固的深蓝色。

是赫敏·格兰杰。

“下一个,赫敏·格兰杰。”麦格教授念道。

赫敏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上前,戴上帽子。帽子几乎刚碰到她的头发就尖叫道。

“格兰芬多!”

红金相间的长桌爆发出欢呼声。

赫敏跑向长桌,脸上是如释重负的狂喜,周身的蓝色瞬间被灿烂的金色取代。

我忍不住微微倾身,对旁边的珀西用气音说。

“看,她紧张得都快同手同脚了,但内心其实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和一点点的……证明自己的倔强。格兰芬多很适合她,能让她把那份聪明才智用在……嗯,更富冒险精神的地方。”

珀西惊讶地侧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点评”,而且如此精准。他周身的颜色闪过一丝好奇的亮黄色。

接着,轮到了一些纯血家族的孩子。

当“德拉科·马尔福”被叫到名字时,他几乎是昂首阔步地走上去,帽子刚碰到他的头发就尖叫道:“斯莱特林!”

毫不意外。

他周身的颜色是理所当然的银白色,甚至还带着点“早该如此”的傲慢金光。

我撇撇嘴,没说话。

然后,是“纳威·隆巴顿”。

这个圆脸男孩紧张得差点摔倒,走上台时差点忘了戴帽子。

他周身是浓郁的、害怕失败的灰蓝色。

帽子在他头上停留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似乎有些犹豫。

纳威紧张得嘴唇都在发抖。

我看着纳威周身那灰蓝色中,偶尔闪过的一丝极其微弱的、代表勇气的金色火花,虽然微弱,但非常坚韧。

我再次偏头对珀西说:“他在害怕,非常害怕。但他心底有很坚韧的东西,只是需要被激发。格兰芬多会帮到他的。”

几乎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分院帽大声宣布:“格兰芬多!”

纳威戴着帽子就跑,还是在别人的提醒下才想起来还帽子。

他跑向格兰芬多长桌,周身的灰蓝色被巨大的、如释重负的暖黄色取代。

珀西这次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惊讶,而是带着点探究和不可思议了。

他推了推眼镜,低声问:“你怎么……好像提前知道一样?”

我神秘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终于,那个名字被叫响了。

“哈利·波特!”

整个礼堂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声。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哈利局促地走上前,戴上那顶脏兮兮的帽子。

我“看到”他周身的颜色复杂地翻滚着——好奇、紧张、一点点对认可的渴望,还有那与生俱来的、如同熔岩般灼热的金色勇气,以及一丝……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沉重的暗色阴影。

帽子在他头上停留了很长时间。礼堂里鸦雀无声。

我能感觉到身旁珀西也屏住了呼吸。连一直在搞小动作的弗雷德和乔治都安静了下来。

“嗯,”

我几乎是无意识地、用极低的声音喃喃。

“难,非常难。勇气十足,心地也不坏……有急于证明自己的渴望……有天分,哦,非常明显……还带着点……斯莱特林看重的精明?但哪里更适合他呢……”

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视觉”分析和模仿分院帽思考的过程里,没注意到珀西看我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分院帽了。

“不去斯莱特林,对吧?”

我微微点头,仿佛在和帽子对话。

“确实,那里可能不太适合他……那么,最好还是去……”

“格兰芬多!”分院帽大声吼出了最终决定。

格兰芬多长桌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几乎要掀翻屋顶。韦斯莱双子跳起来大喊。

“我们有波特了!我们有波特了!”

哈利晕乎乎地跑到罗恩和赫敏旁边坐下,周身的颜色被巨大的喜悦和归属感的暖金色淹没。

我松了口气,一转头,就对上了珀西那双写满了震惊和困惑的眼睛。

“奥罗拉,”他极其严肃地、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口吻低声问我。

“你刚才……是在和分院帽进行……远程交流吗?”

我:“……”

我能说什么?难道告诉他,我只是在“阅读”哈利·波特的情绪色彩,并据此做出了合理推测吗?

看着珀西那副“世界观受到冲击”的认真表情,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是个秘密,珀西。”我眨了眨眼,“也许是我也有那么一点点……洞察人心的天赋?”

珀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正在格兰芬多长桌上接受众人欢迎的哈利·波特,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推了推眼镜,重新坐直了身体,但那好奇的亮黄色依旧在他周身若隐若现。

分院仪式还在继续,但我知道,今晚在格兰芬多长桌上,我这个“斯莱特林的绿袍客”。

似乎不经意间,又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传说。

而我的四年级生活,就在这样一场充满意外、欢笑和一点点魔法的骚动中,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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