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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和墨笔

卡帕:今天也很开心

玲(作者)有灵感耶,那包来写文的啦

玲(作者)甜文我暂时想不到啥,所以想写着半刀的

琳(闺蜜)简单来说,就是这老登没啥灵感写甜,刀子呢…这老逼登又不会写。

玲(作者)嘻嘻,所以就半刀吧,但是我没怎么写过刀,如果不好的话,那就不好吧,嘿嘿嘿嘿嘿

琳(闺蜜)好了老登,写吧。

玲(作者)希望宝宝们可以在评论区活跃一点哦。

玲(作者)妈的,才反应过来你小子一直在喊我老登。

琳(闺蜜)略略略

玲(作者)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宝宝们麻烦鼓励一下我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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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三院心理科的走廊永远飘着两股味道——消毒水的冷冽和中药汤剂的微苦,尤其到了深秋,穿堂风裹着这两种气息往衣领里钻,连护士站打印机的“咔嗒”声都透着凉。卡米尔第三次站在307病房门口时,手里的病历夹比第一次沉了不少,纸页上“双向情感障碍(抑郁发作期伴随间歇性狂躁)、自伤倾向、社交回避”的诊断,被他指尖反复蹭得发毛。(小小的老子不会写刀文,打算写个半刀,嘿嘿嘿嘿)

护士长从身后走过来,手里端着配好的药盘,脚步放得比往常更轻:“今天早上护工去换床单,他把被子裹得像块石头,喊了半天才露个脸,问他要不要吃早饭,直接把粥碗推地上了。”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前晚夜班的小护士说,凌晨三点看见他坐在窗台上,背对着门,手里捏着水果刀,一动不动的,喊他也不答应,吓得小护士赶紧叫了保安,结果他转头说‘我就是看看月亮’,眼神冷得吓人。”

卡米尔点头,指尖按在虚掩的门把手上。这是他接下帕洛斯个案的第三周,从第一次见面时对方扣着刀尖削苹果,到上周三他把血压计砸在墙上、碎片溅到卡米尔白大褂上却突然蹲在地上哭,这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像个被打乱的魔方——暴躁时像烧红的铁丝,碰一下就烫人;安静时又像浸了水的棉花,沉得让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透着“不想被人看见”的钝感。

推开门的瞬间,他先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混在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里,很淡,却扎鼻子。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了最底下一道缝,漏进几缕灰扑扑的光,刚好落在帕洛斯垂在床边的左手上——手腕处的纱布松了半截,新鲜的血珠正顺着指缝往下滴,落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一滩,已经有些发暗。

帕洛斯坐在病床边,背对着门,蓝白条纹病号服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新旧交叠的疤痕——有的浅褐色,是旧伤长好的印子;有的还泛着红,是前几天刚划出来的。他手里捏着那把熟悉的水果刀,还是那个奇怪的姿势:右手食指和中指扣在锋利的刀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刀把朝外翘着,像随时会掉在地上。他面前的床头柜上摆着个苹果,皮削了一半,果皮断成几截散在盘子里,显然刚才削的时候分了神。(可爱的帕帕耶)

“帕洛斯。”卡米尔放轻声音,没有立刻走过去,而是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这个距离是他摸索出来的,近了会让帕洛斯下意识绷紧肩膀,远了又会让他觉得被忽视,反而更沉默。

帕洛斯的动作没停,也没回头,只是用没拿刀的左手,轻轻碰了碰手腕上渗血的伤口,指尖沾了血,又缩回来,在病号服的裤腿上蹭了蹭,留下一道淡红的印子。他不看那道伤口,也不看地上的血,眼神盯着床头柜的抽屉缝,空得像蒙了层雾,连卡米尔的声音都像是没听见。

卡米尔慢慢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碘伏棉签——上周他特意把急救包放在了床头柜最下层,就是怕帕洛斯又弄伤自己却不管。他刚蹲下身,准备去碰帕洛斯的手腕,对方突然动了:握着水果刀的手猛地抬了一下,刀尖几乎要碰到卡米尔的手背,动作快得带着股戾气。

“别碰。”帕洛斯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头还是没转,后背却绷得笔直,肩膀微微往上提,像只炸毛却不敢扑过来的猫。

卡米尔停住动作,把碘伏棉签放在床头柜上,指尖离那把刀很远:“伤口在流血,会感染。”

“感染就感染。”帕洛斯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透着股闷在心里的烦躁,“反正疼的是我,跟你们没关系。”他说着,手里的刀又动了一下,这次不是对着卡米尔,而是对着自己的小臂——刀尖轻轻划了一下皮肤,没出血,却留下一道白印子,他像是没感觉,又要再划第二下。

卡米尔伸手,轻轻按住他握刀的手腕。帕洛斯的手腕很细,隔着一层皮肤能摸到骨头,凉得像刚从外面冻过回来。被碰到的瞬间,帕洛斯猛地往回抽手,力气大得差点把卡米尔带得晃一下,嘴里低吼了一句:“说了别碰我!”

他终于转过身,脸对着卡米尔。脸色还是苍白,眼下的青黑比昨天更重了些,显然又没睡好。他的眼睛很亮,眼尾微微上挑,平时安静的时候,这双眼睛会显得很软,可现在盛着怒火,亮得有些吓人。他盯着卡米尔的白大褂,又扫过他手里的病历夹,突然笑了一下,那笑没到眼底,带着股嘲讽:“又来做检查?量表?还是抽血?我告诉你,卡米尔,别白费力气了,我不填,也不抽——上次那个护士硬要抽,我把针管拔了,你忘了?”(不乖的帕帕,嘿嘿嘿,我喜欢)

他说的是上周二的事。那天护士来抽血做药物浓度检测,帕洛斯一开始没反抗,等针头扎进血管时,突然发了狂,一把拔了针头,血溅了护士一手,他把抽血的试管摔在地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然后缩到床角,抱着膝盖,一句话都不说,不管谁劝都没用,直到卡米尔来了,在他身边坐了一个小时,他才慢慢抬起头,说了句“我怕疼”。

卡米尔没提那天的事,只是看着他扣在刀尖上的手指——指尖已经被刀尖硌出了红印,再用力点恐怕就要破了。“我不是来做检查的。”他声音很稳,没带任何劝说的意味,“刚才在楼下看到一只猫,三花的,蹲在食堂门口,护士喂了它一根火腿肠,它就赖着不走了。”

帕洛斯的眼神动了一下,盯着卡米尔的鞋尖,没说话,却也没再挣扎着抽回手。他握着刀的手松了点,刀尖不再对着自己的小臂,只是还扣在指尖上,像个戒不掉的习惯。

卡米尔慢慢松开他的手腕,拿起碘伏棉签,这次帕洛斯没躲。他轻轻掀开松掉的纱布,伤口比看起来深些,是水果刀划出来的,边缘不整齐,应该是刚才削苹果时走神,手一滑割到的。他用棉签蘸了碘伏,刚碰到伤口,帕洛斯的手颤了一下,却还是没缩回去,只是咬着下唇,眼神又飘回了抽屉缝。

“高中的时候,也有人这么碰过我的手。”帕洛斯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在跟自己说话,又像是在跟卡米尔说。他没看卡米尔,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头柜的木纹,“那天放学,他们把我堵在教学楼后面的巷子口,说我‘阴阳怪气’,一会儿不说话,一会儿又突然发脾气,是个‘怪物’。”

卡米尔没打断他,只是继续帮他处理伤口,动作放得更轻。他知道帕洛斯很少提过去的事,每次稍微触及,要么暴躁地打断,要么就沉默着把自己裹起来,今天愿意说,已经是意外。

“他们抢我的书包,把课本扔在地上踩,还推我,我后背撞在墙上,疼得厉害。”帕洛斯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可握着水果刀的手,又开始慢慢收紧,指节泛白,“我书包里有把美工刀,是美术课用的,我掏出来,握在手里——跟现在握这把刀一样,扣着刀尖。”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当时的画面,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是害怕,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很淡的茫然:“我走到那个推我的人面前,把刀举起来,刀尖对着他的脖子,离得很近,能看到他脖子上的血管在跳。他一开始还骂我,后来脸白了,往后退,我没动,就那么举着刀,看着他。”

“他跑了,跑得很快,边跑边喊‘疯子’。”帕洛斯笑了一下,这次的笑带着点涩,“其他几个人也跑了,我站在那儿,手里还握着刀,扣着刀尖,指头疼得厉害,流了血,我也没管。后来清洁工人过来,看到我手里的刀,吓得赶紧叫了老师,老师问我怎么回事,我没说,就看着他,他也觉得我奇怪,让我把刀交出来,我不交,他就抢,刀掉在地上,刀尖磕在石头上,卷了边。”

卡米尔帮他缠好新的纱布,打了个松松的结——帕洛斯不喜欢纱布勒得太紧,说会觉得喘不过气。他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又把那把水果刀拿过来,放在床头柜最里面,离帕洛斯的手远了点:“那天之后,学校里的人是不是都躲着你?”

帕洛斯点头,手指摸着刚缠好的纱布,动作很轻,像是在确认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在自己手上。“他们说我是‘刀疯子’,看见我就绕着走,没人跟我说话,连同桌都跟老师申请调位置。”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妈来学校,跟老师道歉,回家骂我‘不懂事’,说我‘性格怪’,难怪没人喜欢。”(原谅我把帕帕写的有一点点惨了哦)

“从那时候开始,你就习惯从刀尖握刀了?”卡米尔问。

帕洛斯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嗯”了一声:“握在刀尖上,觉得……安全。”他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向卡米尔,眼神里带着点困惑,还有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他们都说我奇怪,说我一会儿凶一会儿蔫,握刀的姿势也怪,可我不想的。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看到他们盯着我看,就想喊,想把东西摔了;可有时候又觉得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就想躲起来,谁都别找我。”

他说着,眼神又暗了下去,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次护士来做量表,我看着那些问题,‘你最近是否经常感到情绪低落’‘你是否有伤害自己的想法’,我就觉得烦,那些字像虫子一样爬在纸上,我想把它们撕了,想把桌子掀了,所以我就撕了量表,差点砸了血压计。可我砸完之后,又觉得害怕,躲在床底下,不敢出来,听着护士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怪物。”

卡米尔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没有靠得太近,却让他能感觉到身边有人。他没说“你不是怪物”,也没说“别害怕”——这些话帕洛斯听了太多次,反而会觉得敷衍。他只是拿起床头柜上的素描本,就是上次他带来的那本,里面已经画了不少东西:楼下的猫,窗边的树,还有几张画得很模糊的人影。

“昨天我去巡房,看到你在画这个。”卡米尔翻开素描本,指着其中一页——上面画着一只猫,蹲在窗台上,旁边有个小小的人影,手里捏着什么东西,看不清,却能看出是举在手里的姿势。“是那天你说的,高中巷子里的猫?”(写猫咪的原因是,在小区里看到了一只黑猫,突发奇想)

帕洛斯凑过来看了一眼,眼神软了点,没说话,却轻轻点了点头。“那天他们跑了之后,巷子里有只猫,黑色的,蹲在墙根下,看着我。”他声音很轻,“我走过去,它没跑,我蹲下来,它用头蹭了蹭我的手——那时候我手上还在流血,它也不嫌弃。”

卡米尔把素描本递给他:“想画的话,可以继续画。不想画的话,就坐着,也没关系。”他顿了顿,补充道,“不用逼自己说话,也不用逼自己‘正常’,在这里,你可以随便怎么样。”

帕洛斯接过素描本,抱在怀里,像抱着个宝贝。他没立刻翻开,只是把下巴抵在素描本上,眼神盯着窗外——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光,刚好落在他的头发上,发尾有点卷,垂在颈后,柔和了他脸上的冷意。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走廊里偶尔传来护士的说话声,很轻,不吵人。

过了大概十分钟,帕洛斯突然开口:“卡米尔,你会不会觉得我奇怪?”他问得很小心,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像是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卡米尔看向他,他的头还抵在素描本上,耳朵微微垂着,像只不安的小动物。“不会。”卡米尔的声音很认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样子,没有‘奇怪’不‘奇怪’的说法。你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试着活下去而已。”

帕洛斯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没说话,却把素描本抱得更紧了。他低头,翻开本子,拿起放在旁边的铅笔,开始画起来。这次他画的不是猫,也不是树,而是一个小小的人影,手里捏着一把刀,姿势很奇怪——扣着刀尖,刀把朝外。人影旁边,还有一个更小的人影,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像是一根火腿肠。

卡米尔没打扰他,只是坐在旁边,拿出笔记本,却没动笔,只是看着帕洛斯画画的侧脸。他的眉头不再皱着,眼神专注在纸上,偶尔会因为画错一笔而轻轻咬一下下唇,然后用橡皮擦掉,重新画。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落在他的手背上,那只刚缠好纱布的手,握着铅笔,很稳。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帕洛斯把素描本递过来,指了指上面的画:“这个是我,这个是你。”他指着那个捏着刀的小人影,又指了指旁边蹲在地上的人影,“你在喂猫,我在旁边看着。”

卡米尔接过素描本,仔细看着。画得很简单,线条歪歪扭扭的,却很认真。那个捏着刀的小人影,刀尖不再对着任何人,只是垂在身侧,旁边的小人影手里举着一根小小的火腿肠,对着地上的猫。画的右下角,用铅笔写了两个小小的字:“帕洛斯,卡米尔。”

“画得很好。”卡米尔抬头,看着帕洛斯,眼神很温柔,“比上次画的,清楚多了。”(半刀半甜吧,嘿嘿嘿嘿嘿)

帕洛斯的耳朵有点红,低下头,小声说:“我昨天晚上没睡好,脑子里乱乱的,想画点东西,就画了这个。”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没再用刀划手,昨天晚上难受的时候,我就画画,画到困了,就睡着了。”

卡米尔心里轻轻暖了一下。他知道,对帕洛斯来说,“没划手”这三个字,比任何检查结果都重要。这不是一下子就能好的事,是需要一点点积累的——今天少划一道伤口,明天多跟人说一句话,都是进步,哪怕慢一点,也没关系。

“中午食堂有南瓜粥。”卡米尔合起素描本,递还给帕洛斯,“上次你说,南瓜粥比小米粥甜一点,要不要去试试?”

帕洛斯犹豫了一下,眼神飘向门口,又落回自己的手背上。“护士会不会觉得我奇怪?”他小声问,“上次我把粥碗推了,她们肯定不想看见我。”

“不会。”卡米尔摇头,“刚才护士长还问我,你今天要不要吃粥,她特意让厨房多放了点南瓜。”他站起身,“我陪你去。不想吃了,我们就回来,没关系。”

帕洛斯抱着素描本,慢慢从床上站起来。他没立刻走,而是走到床头柜边,把那本素描本放进抽屉里,又看了一眼放在最里面的水果刀——这次他没去碰,只是轻轻关上了抽屉。然后,他走到卡米尔身边,稍微落后半步,跟着他往门口走。

走到病房门口时,帕洛斯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病床——阳光已经从窗帘缝里爬得更远了,落在床单上,形成一道长长的光斑。他看了几秒钟,然后转过头,跟着卡米尔走出了病房。

走廊里的风还是有点凉,消毒水的味道还在,可这次,帕洛斯没像以前那样缩着肩膀,而是稍微挺直了点后背。他手里没捏着刀,也没扣着刀尖,只是空着两只手,跟着卡米尔,一步一步往护士站的方向走。偶尔有护士经过,跟卡米尔打招呼,看他的时候,眼神里没有害怕,也没有不耐烦,只是笑了笑,说了句“帕洛斯,今天气色好点了”。

帕洛斯没说话,却轻轻点了点头,耳朵又有点红。他抬头,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卡米尔——卡米尔的白大褂很干净,背影很稳,跟着他走,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缠了纱布的手腕,又看了看前面的路,脚步慢了点,却没停下。

食堂里很热闹,有患者在排队打饭,也有护士坐在桌子旁吃饭。卡米尔领着帕洛斯走到窗口,护士长刚好在那里帮忙,看到他们,笑着递过一个碗:“帕洛斯来啦?南瓜粥刚盛好的,还热着。”

帕洛斯接过碗,小声说了句“谢谢”,声音很小,却很清楚。护士长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开心了:“不用谢,不够再盛。”

卡米尔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帕洛斯跟着坐下来。他拿着勺子,轻轻搅了搅碗里的南瓜粥,粥很稠,飘着淡淡的甜香。他舀了一勺,吹了吹,放进嘴里——确实比上次的小米粥甜一点,不烫,刚好。

“好吃吗?”卡米尔问。

帕洛斯点了点头,又舀了一勺,这次吃得比刚才快了点。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吃着粥,偶尔抬头,看一眼窗外——楼下的花园里,有只三花猫蹲在长椅上,晒着太阳,跟他画里的那只,有点像。

卡米尔没催他,也没说话,只是坐在旁边,看着他吃粥。阳光透过食堂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帕洛斯的脸上,他的脸色比早上红润了点,嘴角微微抿着,不像在病房里那样紧绷,也不像暴躁时那样吓人,只是很平静。(乖乖的帕帕)

帕洛斯吃完小半碗粥,放下勺子,说:“饱了。”

“好。”卡米尔站起身,“我们回去。”

走回病房的路上,帕洛斯突然开口:“卡米尔,…明天……明天你还来吗?”他问得很轻,像是怕问得太急,会得到否定的答案。

“来。”卡米尔点头,“明天我带支新的铅笔来,你不是说,上次的铅笔芯断了吗?”

帕洛斯的眼睛亮了点,轻轻“嗯”了一声,脚步也轻快了点。

回到307病房,卡米尔帮他把窗帘拉开了一半,阳光涌进来,落在病床上,整个房间都亮堂了不少。帕洛斯走到床边,坐下来,拿起放在抽屉里的素描本,翻开,看着里面的画。

“卡米尔,”他突然说,“下次我画猫的时候,能不能把你画得再清楚点?上次画的,太模糊了。”

“可以。”卡米尔笑了笑,“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帕洛斯低下头,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了点。他拿起铅笔,在本子上轻轻画了一笔,然后又画了一笔——这次画的不是刀,也不是模糊的人影,而是一个小小的太阳,落在猫的旁边,很圆,很亮。

卡米尔看着他画画的样子,没说话,只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病房里很安静,只有铅笔划过纸页的“沙沙”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叫。阳光落在帕洛斯的头发上,落在他握着铅笔的手上,落在那本画满了线条的素描本上,暖得像春天的风。

他知道,帕洛斯的路还很长。他还是会有暴躁的时候,还是会有安静得像没呼吸的时刻,还是会习惯性地想扣着刀尖握刀,还是会觉得自己“奇怪”。可没关系,慢慢来就好——今天他愿意吃半碗南瓜粥,愿意说一句“谢谢”,愿意画一个小小的太阳,就是往前走了一步。

帕洛斯画完太阳,抬起头,看向卡米尔,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空茫,也没有了暴躁时的戾气,只是带着点浅浅的笑意:“卡米尔,你看,太阳。”

“嗯,很好看。”卡米尔点头。

帕洛斯低下头,继续画起来。笔尖在纸上移动,这次他画的,是两个小小的人影,并肩站在太阳底下,旁边蹲着一只猫。他画得很认真,连人影的头发,都画得跟卡米尔的一样,短短的,很整齐。

刀尖的冷意还在记忆里,可现在,掌心里握着的是温暖的铅笔,纸上落下的是淡淡的墨痕。帕洛斯知道,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变成别人眼里“正常”的样子,可没关系——有卡米尔在,有这只铅笔,有画里的太阳和猫,他好像也不用非要“正常”。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又低下头,继续画着。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像在跟过去的自己说:没关系,慢慢来,总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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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作者)嘿嘿嘿嘿嘿,灵感还可以,字数比较多哦。

琳(闺蜜)

玲(作者)宝宝们在评论区活跃一点吧,我太无聊了啊----

玲(作者)好孤独

琳(闺蜜)老登,就你还孤独上了。

玲(作者)死远点吧你

玲(作者)我搁这酝酿感情呢

琳(闺蜜)咦--老壁灯一个

玲(作者)

玲(作者)好啦,7000多字送给宝宝们!

玲(作者)宝宝们拜拜啦!

琳(闺蜜)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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