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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之约

卡帕:今天也很开心

玲(作者)我又来啦

琳(闺蜜)实际上你可以滚。

玲(作者)别别别,我滚了谁来更文

玲(作者)写甜文的灵感现在也是一点也没有啊!

玲(作者)所以我要写刀子!

玲(作者)我知道,有一些宝宝他们不喜欢看我把文结束了之后接下来说的话

玲(作者)但是还是希望宝宝们可以把这章看到最后 ,我有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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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三院住院部的走廊总是飘着一股淡得发苦的消毒水味,混着窗外飘进来的、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桂花香,成了卡米尔每个周三、周五下午最熟悉的味道。他总是踩着三点整的阳光走进307病房,制服外套搭在臂弯里,袖口一丝不苟地卷到小臂,露出腕骨上那道浅浅的旧疤——那是去年抓小偷时被水果刀划的,当时帕洛斯还盯着这疤笑他“警察同志怎么比我这病人还不小心”。(呜呜呜,帕帕)

推开门时,帕洛斯果然坐在窗边的藤椅上。阳光斜斜地铺在他半侧肩膀上,把他原本就偏浅的发色晒得发暖,纤长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本翻得卷边的推理小说。听见开门声,他握着书页的手指顿了顿,随即缓缓转过身来。

卡米尔早就熟悉他这个动作里的延迟。不是故意慢,是重度抑郁症缠上身体后,连转身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要花上比常人多一倍的力气。但帕洛斯总会在转过来的瞬间,把嘴角往两边扯一扯,扯出一个不算自然、却足够温和的笑。那笑意浅得像水面上的光,风一吹就晃,却偏偏每次都精准地落在卡米尔心里最软的地方。

“今天怎么没穿制服?”帕洛斯的声音有点哑,是长期服用药物留下的副作用,说话时总带着点没睡醒的低哑。他目光扫过卡米尔臂弯里的外套,视线在那颗银色的警徽上停了半秒,又很快移开,落到卡米尔手里拎着的纸袋上,“又带东西了?说了不用……”

“便利店刚烤的红薯,热的。”卡米尔打断他的话,把纸袋放在床头柜上,顺手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下。他没提自己提前半小时绕路去街角那家老字号便利店的事——帕洛斯上次无意中说过,小时候奶奶烤的红薯是甜的,一点不噎人,这家便利店的味道最像。(作者想发会儿颠但不知道说点啥,阿巴阿巴)

帕洛斯点点头,没再推辞。他从纸袋里拿出红薯,指尖碰到温热的包装纸时瑟缩了一下,又很快稳住。卡米尔看着他小心地剥开纸皮,露出里面橙红软糯的薯肉,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帕洛斯的样子。

那是半年前,他跟着辖区片警去医院做治安登记。307病房的门虚掩着,他敲了两声没回应,推门进去就看见帕洛斯蜷缩在病床角落,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双手死死抓着头发,指节泛白。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暗得像傍晚,只有输液管里的药液滴落在玻璃瓶里的声音,“嘀嗒、嘀嗒”,敲得人心慌。

片警说这是重度抑郁,刚因为自伤被送进来,家里没亲人,就一个远房亲戚偶尔来看看。卡米尔当时没说话,只是蹲下身,把窗帘拉开一条缝——不是猛地拉开,是慢慢的,让阳光一点点漏进来,不至于刺到缩在角落的人。他听见帕洛斯发出一声极轻的、像小动物受惊般的呜咽,却没像其他病人那样驱赶他。

从那天起,卡米尔就总往307跑。一开始帕洛斯不说话,要么盯着天花板发呆,要么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卡米尔也不勉强,就坐在床边看书,看他带来的治安条例,看帕洛斯床头那本翻烂的推理小说,偶尔念两句书里的句子,声音放得很柔,像怕惊飞了什么。

直到有一次,隔壁床陪护的大妈嗓门大,在走廊里跟护士吵,说“住这病房的都是装病,好好的人哪能天天躺着”。卡米尔看见帕洛斯放在被子上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脸色瞬间褪得只剩纸一样的白。他立刻站起来,轻轻拍了拍帕洛斯的手背——他的手总是凉的,像刚从冷水里捞出来——然后走到走廊,跟大妈好好说了两句。没吵,就是平静地说“抑郁症是病,跟感冒发烧一样,得治”,语气里带着警察特有的认真,那大妈倒也没再嚷嚷,讪讪地回了病房。

等他回到307,就看见帕洛斯睁着眼睛看他,眼神里没了之前的空茫,多了点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帕洛斯才低声说:“谢谢。”那是卡米尔第一次听见他主动说话,声音很轻,却像一颗小石子投进水里,在他心里漾开了圈。

“在想什么?”帕洛斯的声音把卡米尔拉回现实。他手里的红薯吃了小半,剩下的放在膝盖上,指尖还沾着点薯泥。卡米尔递过一张湿纸巾,看着他慢慢擦干净手指,才开口:“下周要出个任务,可能得去四天。”

帕洛斯擦手指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他。阳光落在他眼睛里,那双偏浅的眸子像盛着水,轻轻晃了晃。“任务……危险吗?”他问,声音比刚才更低了点。

“不危险,就是去邻市调个案子,跟当地警方对接。”卡米尔说得轻描淡写,没提那案子涉及连环诈骗,嫌疑人可能携带管制刀具,队里要求必须24小时待命。他怕帕洛斯担心——帕洛斯总是替别人担心,哪怕自己已经难受到撑不下去。(加油加油)

帕洛斯点点头,没再多问,只是把剩下的红薯放回纸袋里,叠了叠包装纸,动作慢慢的,像是在琢磨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又扯出那个熟悉的笑,比刚才淡了点,却还是努力往上扬着:“那你……注意安全。我在这儿没事,护士会按时来换药。”(帕帕不开心)

卡米尔看着他的笑,心里有点发紧。他知道帕洛斯的“没事”大多时候是装的,是怕给别人添麻烦。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帕洛斯的发顶——很软,像他这个人一样。“我每天给你发消息,要是不舒服,就给护士说,让她们联系我。”

“嗯。”帕洛斯应了一声,把头微微偏了偏,避开了他的触碰,却没躲开他的目光。两个人就这么坐着,窗外的桂花香飘进来,混着消毒水味,安安静静的,连阳光移动的速度都好像慢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卡米尔是踩着七点的哨声离开医院的。他提前去了趟病房,帕洛斯还没醒,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轻松的梦。卡米尔没叫醒他,把买好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压了张纸条,写着“粥要热了再喝,我走了”,字写得工整,一笔一划,像他做人一样认真。

走到病房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阳光刚好照在帕洛斯的脸上,把他眼下的青黑遮了点,看起来比平时气色好点。卡米尔心里松了口气,转身走进走廊——他以为只是四天,很快就回来,回来还能给帕洛斯带邻市那家很有名的糖糕,帕洛斯上次说过想吃甜的。

他没看见,在他关上门的瞬间,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帕洛斯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侧过身,看向床头柜上的早餐和那张纸条。他伸出手,指尖碰到纸条的边缘,又缩了回来,像碰什么易碎的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比帕洛斯预想的要难。

第一天还好。护士按时来换药,送药的小姑娘笑着跟他说“今天天气好,要不要去走廊走走”,他点了点头,慢慢走了两圈。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几个陪护的家属低声说话,没什么人注意他。回到病房,他拿出手机,看见卡米尔发来的消息:“刚到,安顿好了,你今天怎么样?”

帕洛斯盯着屏幕看了好久,手指在键盘上按了又删,最后只发了三个字:“我没事。”很快收到回复:“那就好,早点休息。”后面跟着一个小小的月亮表情,是卡米尔很少用的表情,大概是怕他孤单。

帕洛斯把手机放在枕头边,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病房里很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慢得像要停了一样。他想起卡米尔在的时候,哪怕两个人不说话,也不会这么静——卡米尔翻书的声音,喝水的声音,偶尔咳嗽一声,都能让这病房里多些人气。

第二天下午,麻烦来了。

隔壁床新住进来一个病人,陪床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话嗓门大,一进病房就咋咋呼呼的,把行李往空床上一扔,就开始抱怨“这破医院,住个院还得排队”。帕洛斯当时正坐在窗边看书,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手里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男人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小伙子,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我这声儿也不大啊。”他语气里带着点不屑,眼神扫过帕洛斯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之前自伤留下的,虽然淡了,却还是能看出来。

帕洛斯没说话,弯腰去捡书。手指刚碰到书脊,就听见男人跟他身边的病人说:“你看他那样儿,白长这么大了,一点精气神都没有,我看就是闲的,天天躺着能不抑郁吗?出去找个班上,忙起来就啥事儿没有了。”

声音不算小,刚好能让帕洛斯听见。他捡书的动作顿住了,指尖微微发抖。他知道这人没恶意,就是随口说说,可那些话像小石子一样,砸在他心上,疼得他呼吸都慢了半拍。以前卡米尔在的时候,只要有人这么说,卡米尔总会不动声色地挡在他前面,要么转移话题,要么跟人好好解释,可现在卡米尔不在。

帕洛斯把书抱在怀里,慢慢走回病床,躺下,把被子拉到下巴。他闭上眼睛,却总能听见那男人的声音,还有之前那些人说过的话——“你就是装的,想博同情”“你这样的人,活着也是给别人添麻烦”“你爸妈不管你,肯定是你不听话”。那些话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把他裹在里面,透不过气。(没关系,帕帕你是最棒的!!)

他拿出手机,想给卡米尔发消息,手指按到对话框,却又停住了。卡米尔在忙任务,不能打扰他。他这么告诉自己,然后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蜷缩起身子,像一只遇到危险的小兽,把自己裹起来。

第三天早上,护士来换药的时候,发现他脸色不好,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帕洛斯摇了摇头,扯出个笑:“没事,就是没睡好。”护士看了他一眼,没再多问,只是把药放在他手里,叮嘱他“按时吃,有事随时叫我”。

可麻烦没停。那天中午,他去食堂打饭,排队的时候,后面两个保洁阿姨在聊天。一个说“307那小伙子,天天一个人,怪可怜的”,另一个却嗤笑一声:“可怜啥?我上次看见他跟护士发脾气呢,摔东西,抑郁症就是脾气大,惯的。”

帕洛斯握着饭卡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没回头,也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打完饭就往病房走。饭是青菜和米饭,没什么味道,他扒拉了两口,就放在一边,胃里堵得慌,吃不下。

下午的时候,他的情绪开始不对劲。头很晕,像灌了铅,眼前的东西偶尔会晃。他想睡觉,却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全是那些刺耳的话,还有以前那些不好的回忆——被亲戚嫌弃的眼神,找不到工作时的无助,第一次自伤时的绝望。他知道这是抑郁症要发作的征兆,以前卡米尔在的时候,会坐在他身边,轻轻拍他的背,跟他说“别怕,我在这儿”,说“那些话都不对,你很好”,可现在卡米尔不在。

他走到窗边,想拉开窗帘透透气,却看见楼下的人来人往,那些人笑着、走着,看起来那么轻松,那么开心。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被隔在一层透明的玻璃后面,看着别人的热闹,自己却怎么也融不进去。

第四天,他几乎没下床。护士来送药,他说“不想吃”,护士劝了他两句,他还是摇头。护士没办法,只能把药放在床头柜上,说“等想吃了再吃”。他蜷在床上,被子蒙住头,黑暗里,那些负面情绪像藤蔓一样缠上来,越缠越紧,勒得他喘不过气。他想给卡米尔打电话,可手指放在拨号键上,却怎么也按不下去——他怕卡米尔担心,怕自己是负担。

第五天早上,他醒得很早。天还没亮透,窗外是灰蒙蒙的天,像他的心情一样。他慢慢坐起来,穿好衣服——那是卡米尔上次给他买的外套,浅灰色的,很软,穿着很舒服。他叠好被子,把床头柜上的书放整齐,又把卡米尔送的那个红薯袋扔进垃圾桶——已经凉透了,不能吃了。

他走到病房门口,没跟任何人说。走廊里很静,护士站里只有一个护士在写记录,没注意到他。他沿着楼梯往上走,一步一步,很慢,却很稳。他知道顶楼的天台在哪里——上次卡米尔陪他散步,指给过他看,说“天台上能看见很远的地方,等你好点了,咱们上去吹吹风”。

天台上有风,有点凉,吹在脸上,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点。他走到天台边缘,扶着栏杆往下看。下面是医院的花园,有几个病人在散步,还有护士推着轮椅走过,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平静。他拿出手机,最后看了一眼——卡米尔昨天晚上发的消息:“任务快结束了,后天就能回去,给你带了糖糕。”

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好久,然后慢慢按下了关机键。他扯了扯嘴角,想笑一笑,像以前那样,迎接卡米尔回来,可这次,嘴角怎么也扬不起来。他觉得累,太累了,像走了好长好长的路,终于走不动了。

风又吹过来,把他的头发吹得乱了。他闭上眼睛,想起卡米尔第一次给他递红薯的样子,想起卡米尔蹲下来跟他说话的语气,想起卡米尔腕骨上的那道疤。心里有点疼,却又有点轻松——这样,就不用再麻烦别人了,不用再听那些话了,不用再努力扯着笑脸了。(啊啊啊,爷的帕帕!算了,自己写的剧情)

他向前迈了一步。

卡米尔是第七天早上回市里的。任务比预想的顺利,提前一天结束了。他没回警局,直接去了便利店,买了帕洛斯说过想吃的糖糕,还是热的,装在纸袋里,揣在怀里,怕凉了。

走到医院住院部楼下,他抬头看了一眼307的窗户,窗帘拉着,不知道帕洛斯醒了没有。他心里有点急,想快点上去,想把糖糕递给帕洛斯,想告诉他“我回来了”。

可刚走到二楼,就看见307病房门口围了几个人,护士站的小姑娘红着眼圈,在跟一个医生说话。卡米尔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过去。

“护士,307的病人呢?”他抓住一个护士的胳膊,声音有点发紧。

那护士抬头看见他,眼神里带着同情,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帕洛斯他……前天早上,在天台……没了。”

“没了”两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卡米尔心上,他手里的纸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热乎的糖糕滚了出来,散了一地。他没管,只是盯着护士的脸,声音发颤:“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是真的,”旁边一个医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重,“那天早上没人注意到他去了天台,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这几天他情绪不太好,有病人家属说过几句不好听的话,他没跟任何人说,药也没好好吃……”

后面的话,卡米尔听不清了。他脑子里嗡嗡的,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飞。他想起走之前帕洛斯的笑,想起帕洛斯发的“我没事”,想起自己说“四天就回来”,想起怀里揣着的、怕凉了的糖糕。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307病房门口,推开门。病房里很静,跟他走的时候一样,窗边的藤椅还在,床头柜上放着他上次送的那本推理小说,书页还停在他上次看到的地方。只是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枕头放得端正,再也没有那个会扯着笑脸等他回来的人了。

卡米尔走进去,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带着桂花香,却再也没有那个人坐在藤椅上,跟他说“今天怎么没穿制服”。

他慢慢蹲下身,双手抱住头。肩膀开始发抖,一开始是轻轻的,后来越来越厉害,像要把整个人都抖碎。他想忍住,想像平时那样冷静,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砸在地板上,砸在滚落在脚边的糖糕上。

“对不起……”他哽咽着,声音嘶哑得不像他自己,“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想起帕洛斯凉冰冰的手,想起帕洛斯努力扯起的笑脸,想起帕洛斯说“你注意安全”,想起那些天帕洛斯一个人在病房里,听着那些刺耳的话,承受着抑郁症的发作,却没人在他身边,没人跟他说“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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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作者)在这篇呢,我们的帕帕是抑郁症患者,同时我也很心疼那些有抑郁症的宝宝

玲(作者)这是我想对他们说的话,但是我不怎么会安慰人,嘴很笨,有一些可能是我在网上找的一些话,然后自己再写一写

玲(作者)不管路途有多么遥远,但是…我们的生命都很重要的,所以实际上,也许人生没有那么糟糕,重蹈覆辙反而会让人活得很累,生命的意义在于快乐,而并非抵达终点。我们一起去做吧你在我这里永远有台阶下永远有纸巾擦永远有最真诚的鼓励和最温暖的怀抱能,我不能完全理解你的感受,但是如果你想说我愿意静静倾的听如果你不想说,我也可以陪你安静待一会儿你不用逼自己,因为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只要尽力去做就好了们一起想办法你一直在努力,现在累了就停下休息一会儿吧没关系的宝宝们答应作者我好好活下去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好吗?宝宝们要开开心心的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好不好呀,你们是最棒的,不要在意别人怎么说,我在意乖乖们的宝贵的生命,所以答应我好好活下去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可以吗,好好活下去哟,我永远都在这里

玲(作者)累了就休息一下吧,我明白抑郁症让你感到孤独和无助但请你相信你并不孤独,我永远都在这里,你难过了,也可以在我这里哭诉,没关系,我会听

玲(作者)你想哭,就哭出来吧,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你们,你们只是发泄自己的情绪而已,并不是别人口中的矫情,我是作者,我爱你们,我永远会在这

琳(闺蜜)嗯嗯,相信自己呀,不要感受到孤独,我们永远在这

琳(闺蜜)你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别难过慢慢会好起来的你现在只是心情不好,只是情绪生病了,不怪你,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加油,没关系的,不要对自己太严格了

玲(作者)这本书的名字为什么叫《卡帕:今天也很开心》,因为我想让在座的各位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我爱你们,我永远在这,拜拜

琳(闺蜜)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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