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作者）咳咳，我来啦，想我了没
琳（闺蜜）别那么自恋。
玲（作者）嗯，知道了知道了，小小的老子发烧了依旧给你们来更文，勤不勤快
琳（闺蜜）烧傻了没？
玲（作者）包没有的呀，快夸我，勤不勤快
琳（闺蜜）得得得，勤快勤快。
玲（作者）大家在评论区多和我互动啊！好无聊啊。我会很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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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不声不响地铺满整座城市。傍晚的风还带着白日残留的、被晒得温热的柏油味，这会儿渐渐凉下来，卷着路边香樟树叶的气息，往公园深处漫去。卡米尔把连帽衫的帽子又往下压了压，帽檐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干净的下颌和一点抿紧的唇。他手里攥着个半旧的手电筒，却没按亮——比起刺眼的光线，他更习惯借着路灯透过树叶洒下的、碎金子似的光斑辨路。
这是他每周三固定的散步时间。不是喜欢晚上出门，是白天人太多。卡米尔打小就和别人不一样，他能看见些“不该看见的东西”——妈妈说那是阴阳眼，让他别声张，免得被当成怪物。小时候他试过指着邻居家阳台上徘徊的影子问“那个阿姨为什么不进屋”，结果被妈妈捂住嘴，连夜带着他搬了家。从那以后，卡米尔就学会了假装看不见，学会了在别人谈笑风生的时候，把目光从飘在半空中的、穿白裙子的小女孩身上移开，学会了在有人抱怨“背后凉飕飕”的时候，安静地往旁边站站，避开那个凑过去想拍人肩膀的模糊身影。（作者写着写着自己都有点害怕了）
公园在居民区旁边，晚上九点多，大多是带着孩子消食的家长，或是跳广场舞的阿姨，再过半小时，人就会渐渐散干净。卡米尔特意选这个时间来，既能避开白日里可能撞见的“东西”，又能趁着人不多，稍微松口气——晚上的“它们”好像更安静些，很少像白天那样咋咋呼呼地凑过来。（阿巴阿巴）
他沿着公园的石板路慢慢走，鞋底碾过落在地上的香樟果，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不远处的儿童游乐区里，最后一个孩子被妈妈拉着走了，秋千还在晃，是风刮的，带着点空落落的弧度。卡米尔的目光扫过去，又很快收回来——他今天没打算往那边去，游乐区的路灯坏了一盏，光线暗，容易撞见“东西”。
可脚步没走多远，他就顿住了。（看到咱帕帕了耶～）
不是看见什么吓人的影子，是闻到一股很淡的、像晒过太阳的旧布料的味道。不是夜晚该有的气息——晚上的公园只有泥土、树叶和隐约的草木香，这味道太干净，甚至带着点少年身上特有的、清爽的淡味，却又凉丝丝的，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玻璃罐，贴在皮肤上会打个冷颤。
卡米尔的睫毛颤了颤，慢慢抬起眼。
路灯的光刚好落在前面不远处的石板路上，一个人站在那儿。准确说，是一个看着像少年人的“东西”。他穿着件宽松的白色短袖，洗得有些发浅，牛仔裤的裤脚卷到脚踝，露出细瘦但匀称的小腿。头发是软乎乎的黑色，长度刚到耳朵，风一吹就往脸上飘。最显眼的是脸——脸色白得有点过分，像是很久没晒过太阳，却没半点死气，反而透着少年人独有的秀气。眼睛是微微上挑的形状，眼尾有点尖，像小狐狸似的，此刻正睁着那双亮得有些不真实的眼睛，歪着头往卡米尔这边看。
卡米尔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怕——这“东西”看着太无害了，没有其他“它们”身上那种沉沉的寒气，也没有扭曲的样子，就像个普通的、晚上出来闲逛的少年。只是……他太久没见过这么“清晰”的“东西”了。以前看见的，要么是模糊的影子，要么是只能看清个轮廓，像这样连眼睫毛的弧度、嘴角浅浅的梨涡都能看清的，还是第一次。
他下意识地想移开目光，假装没看见，脚却像被钉在原地。那“少年”好像察觉到他的停顿，眼睛弯了弯，竟然朝着他走了过来。
帕洛斯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他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待在这个公园的，也记不清自己是谁。脑子里空空的，像被人用清水洗过一遍，什么都没剩下——不疼，也不难过，就是有点无聊。每天天快黑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在这个公园里，沿着石板路走，从东门走到西门，再绕回儿童游乐区，坐在那个没人抢的秋千上晃一会儿，等天彻底亮了，就会消失。
他知道自己是“鬼”——不是有人告诉过他，是一种本能的感觉。他能飘起来（虽然他更喜欢走路，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觉得舒服），能穿过树和长椅（试过一次，穿过去的时候浑身发凉，就再也没试过），还知道人看不见他。以前也遇到过晚上来公园的人，他凑过去看过，那些人要么低头看手机，要么和身边人说话，从来没人往他这边瞥一眼。
所以刚才看见那个戴帽子的小孩的时候，帕洛斯本来没在意。直到那小孩停在那儿，虽然低着头，帕洛斯却莫名觉得，对方好像在看自己。
“不可能吧。”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轻得像风。人怎么会看见鬼呢？他晃了晃脑袋，把那点奇怪的感觉抛开，几步就走到了卡米尔面前。
离近了看，帕洛斯更觉得这小孩长得好看。帽子压得低，只能看见小半张脸，鼻子很挺，嘴唇是淡粉色的，下巴的线条很软，看着年纪不大，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晚上的风有点凉，小孩的耳朵尖微微泛红，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别的原因。
帕洛斯绕着卡米尔转了一圈，像看什么新鲜玩意儿。他凑到卡米尔左边，看见小孩的肩膀动了动；又绕到右边，看见小孩的手指攥紧了手里的手电筒。帕洛斯觉得有意思——以前遇到的人，就算他凑得再近，也没半点反应，这个小孩虽然没抬头，却好像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似的。
“大晚上的竟然还有人出来散步。”帕洛斯停在卡米尔面前，弯下腰，凑近了看他的脸。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少年没完全褪去的奶气，又因为是“鬼”，多了点清清凉凉的质感，“长得还挺好看。”（嘿嘿嘿嘿嘿）
说完，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卡米尔的脸颊。
指尖触到的地方，温温的，软乎乎的。和他自己身上那种凉丝丝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帕洛斯觉得新奇，又用指腹轻轻捏了捏——小孩的脸很软，像刚蒸好的馒头，捏一下还会弹回来。
卡米尔浑身一僵。
他能感觉到那只手的温度——凉，却不刺骨，像刚从井里捞出来的水，轻轻贴在脸上的时候，有点痒。那力道很轻，捏得一点都不疼，甚至有点……温柔。可就是这一下，卡米尔的脸“唰”地就热了。
他长这么大，除了大哥雷狮，没人这么近距离地凑过来看他，更没人捏过他的脸。更何况，捏他脸的还是个“鬼”——一个长得很好看、眼睛像小狐狸似的“鬼”。（作者也是不知道这样子比喻狐狸眼对不对，不对的话，那你们就装作看不见吧，嘿嘿嘿嘿）
卡米尔的耳朵更红了，他想往后退，又怕动作太大，被对方发现自己能看见。只能僵在原地，把下巴埋得更深，假装是被风冻得缩了缩脖子。好在天黑，路灯的光又暗，他脸上的红热，应该看不出来。
帕洛斯捏了两下，觉得差不多了，又直起身，绕着卡米尔晃了晃。他看小孩一直低着头，也没说话，还以为对方是害怕晚上的黑，或者是不想理陌生人（虽然他是鬼，不算“陌生人”）。玩够了逗弄的心思，帕洛斯就觉得没意思了——反正人也看不见他，待在这儿也没人陪他说话。
“走了走了。”他摆了摆手，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还是习惯性地做了个告别的动作，然后转身朝着儿童游乐区的方向走。
卡米尔听见脚步声（很轻，像踩在棉花上）渐渐远了，才慢慢抬起头，目光跟着那个白色的身影。
帕洛斯走到秋千旁边，动作很轻地坐了上去。他没像小孩那样用力晃，就是脚轻轻点着地，让秋千慢慢荡。风把他的头发吹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双狐狸似的眼睛。他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嘴巴微微抿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身影在暗夜里显得有点单薄，又有点安静——不像刚才逗他的时候那样鲜活，倒像是独自待了很久很久，连发呆都带着点空落落的味道。
卡米尔站在原地没动，手里的手电筒捏得更紧了点。他能看见帕洛斯的侧脸——苍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眼尾的弧度很软，鼻梁很挺，嘴唇是淡白色的，和他的脸一个颜色。明明是鬼，却一点都不吓人，反而像个普通的少年，只是独自坐在秋千上，有点孤单。
帕洛斯好像完全忘了刚才的事，就坐在秋千上慢慢晃。他偶尔会伸手抓一下飘过来的落叶，叶子从他指缝里穿过去，他也不气馁，又继续抓下一片。有时候风大了，秋千晃得厉害点，他还会下意识地抓紧秋千的绳子，嘴角弯一下，像觉得好玩。
卡米尔就站在不远处的树影里看着。
他没敢走太近。一方面是怕被发现，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长这么大，他第一次遇到这么“鲜活”的鬼，第一次有“东西”会主动和他互动（虽然对方不知道他能看见），第一次看到“它们”不是阴森森的样子，而是像个普通少年一样，会逗人、会发呆、会因为秋千晃得厉害而笑。
帕洛斯坐在秋千上晃了快十分钟，才慢慢停下来。他从秋千上跳下来，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大概是生前的习惯，忘了改过来），然后又朝着公园的另一条路走——好像是要绕着公园再走一圈，和卡米尔刚进来的时候一样。
卡米尔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慢慢走远，直到拐过弯，看不见了，才松了口气，肩膀微微垮下来。刚才一直紧绷的身体，这会儿才觉得有点酸。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刚才被捏过的地方，好像还残留着一点凉丝丝的触感。
他站在原地，又待了一会儿。公园里的人更少了，只剩下远处传来的、零星的说话声，还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卡米尔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很圆，很亮，把地面照得一片银白。
他不知道那个“鬼”叫什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直待在这个公园，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记不得生前的事。只知道，对方是个脸色苍白、有双狐狸眼、会逗人捏人脸，又会独自坐在秋千上发呆的“鬼”。而且，对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能看见他。
卡米尔定了定神，又按原路往公园门口走。手电筒还是没打开，他借着月光和路灯的光，慢慢走。只是这一次，他的脚步比刚才慢了点，目光偶尔会往儿童游乐区的方向瞥一眼——秋千还在轻轻晃，只是上面已经没人了。（我直接给干成灵异事件了，哈哈哈哈）
走到公园门口的时候，卡米尔又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公园深处的方向。夜色很浓，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抿了抿唇，把帽子往上推了推，露出一点眼睛，然后转身走出了公园大门。
明天，他或许还会来。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想再看看——那个坐在秋千上、不知道自己能被看见的“鬼”，明天会不会还在。
风又吹过来，带着点夜晚的凉意。卡米尔把外套的拉链拉到顶，脚步稳稳地往家的方向走。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地上，安安静静的。而公园深处，那个白色的身影还在沿着石板路慢慢走，依旧不知道，刚才那个被他捏了脸的小孩，其实一直都能看见他。
卡米尔推开家门时，玄关的感应灯刚好亮起，暖黄的光落在他沾了点夜露的鞋尖上。雷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捏着游戏手柄，电视屏幕上还闪着赛车冲刺的光，听见动静，头也没回：“周三散步，今天回来得晚了十分钟。”
卡米尔换鞋的动作顿了顿，把连帽衫的帽子摘下来，黑发软乎乎地贴在额角：“路上多看了会儿。”他没说看的是什么——关于阴阳眼的事，他只跟大哥提过一次，还是小时候被飘在床底的影子吓哭时说的，雷狮当时皱着眉骂了句“破玩意儿别吓我弟”，第二天就找了块据说是“镇邪”的黑石头塞给他，没再多问，却总在他晚上出门时，刻意把客厅的灯留到他回来。
“外面凉，喝杯热的。”雷狮朝茶几上抬了抬下巴，那里放着一杯温着的牛奶，杯壁还沾着点热气。卡米尔走过去拿起杯子，指尖碰到温热的杯身时，忽然想起晚上在公园被捏脸的触感——凉丝丝的，软乎乎的，和这杯热牛奶刚好是两种温度。他低头抿了口牛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脸颊又悄悄热了点，好在灯光暗，没人看得见。
接下来的几天，卡米尔依旧踩着周三晚上的点去公园。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沿着石板路闷头走，走到儿童游乐区附近时，脚步总会下意识放慢些。他没直接凑过去，就站在香樟树后面，借着树影的掩护往秋千那边看——大多时候，帕洛斯都在。（帕帕肯定在的啦）
有时候帕洛斯蹲在游乐区的沙池边，手指戳着沙子堆小土堆，明明指尖碰不到实物，戳一下就从沙子里穿过去，他却乐此不疲，戳完一个，又歪着头琢磨怎么堆个更高的；有时候他坐在长椅上，盯着路过的流浪猫看，猫从他腿边溜过去，他伸手想摸，爪子却直接从猫身上穿了过去，他就皱着小眉头，小声嘀咕“怎么又摸不到”，那点委屈的样子，倒像个没拿到糖的小孩。（乖乖的帕帕）
卡米尔就站在树后面看着，不说话，也不靠近。他发现帕洛斯的“习惯”多得很——走路时喜欢踢路边的小石子，哪怕石子根本不会动；看见卖烤红薯的摊贩从公园门口经过，会凑过去闻半天，鼻子轻轻动着，像能闻到香味似的；甚至会蹲在路灯底下，看飞蛾绕着灯光转，自己也跟着转圈圈，转晕了就扶着灯杆晃两下，嘴角还挂着点傻气的笑。
这些样子，都和“鬼”沾不上边，倒像个被困在公园里的少年，每天重复着没什么意义却又认真的小事。
这天晚上有点风，卡米尔特意多穿了件薄外套。刚走到香樟树下，就看见帕洛斯坐在秋千上，没像往常那样晃，而是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盯着地上的落叶发呆。白色的短袖被风吹得轻轻晃，露出他细瘦的胳膊，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更白了点，连那对总是弯着的狐狸眼，都垂着眉尾，没了往日的鲜活。
卡米尔站在树后没动。他看见帕洛斯伸出手，指尖碰了碰落在脚边的银杏叶——那叶子黄得透亮，是秋天刚落的，边缘还带着点韧劲。帕洛斯的指尖穿了过去，他又试了一次，还是穿过去，第三次时，他的手指顿在半空中，没再动，就那么盯着叶子，嘴唇抿成一条淡白的线。
“怎么就碰不到呢……”卡米尔听见他小声嘀咕，声音轻得快被风吹散，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茫然，“以前好像能碰到的……是怎么碰的来着？”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是在使劲想，可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生前的事像被一层厚厚的雾裹着，他只隐约记得“能碰到东西”“能抓着什么暖乎乎的玩意儿”，可具体是什么，怎么碰的，半点印象都没有。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点懊恼：“怎么又想不起来。”
卡米尔的心轻轻揪了一下。他站在树影里，看着帕洛斯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发呆——那双手很细，手指修长，指甲盖是淡粉色的，和普通少年的手没两样，可就是碰不到任何东西，抓不住落叶，摸不到流浪猫，连风吹过的时候，都只能感受着凉意，却抓不住一点风的形状。
帕洛斯发呆了好一会儿，直到一阵风吹得秋千晃了晃，他才猛地回神，像是怕被什么东西追上似的，从秋千上跳下来，拍了拍裤子，又恢复了点往日的样子，沿着沙池边慢慢走。只是走得比平时慢，偶尔会回头看一眼那片落在地上的银杏叶，脚步顿一下，又接着往前走。
卡米尔悄悄跟在后面。他没靠太近，保持着能看见帕洛斯白色身影的距离。帕洛斯走到公园的小湖边时停了下来，湖边有盏复古的路灯，光淡淡的，刚好照在湖面上，映出一圈圈细碎的光。他趴在湖边的石栏杆上，盯着湖里的倒影——水面平静，能清晰地映出天上的月亮，却映不出他的影子。
帕洛斯盯着湖面看了会儿，伸出手指，对着水面上的月亮戳了戳。指尖穿过水面，没激起半点涟漪，连月亮的倒影都没晃一下。他又戳了戳，还是一样的结果，最后干脆把整个手掌都按了上去，掌心贴着冰凉的水面，却什么都碰不到，只能感受着水的凉意顺着掌心往上爬。
“原来我连影子都没有啊。”他轻声说，声音里没什么情绪，却让卡米尔站在后面，心里有点发闷。帕洛斯收回手，甩了甩——其实手上什么都没有，既没有水，也没有湿痕，可他还是习惯性地甩了两下，像是生前洗手后会做的动作。
就在这时，湖边的草丛里忽然窜出一只小刺猬，圆滚滚的，背上扎着几片枯叶，慢悠悠地从帕洛斯脚边爬过。帕洛斯眼睛一下子亮了，刚才那点茫然和低落全没了，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往小刺猬那边凑：“哎，小东西，你去哪儿？”
小刺猬没理他，依旧慢吞吞地爬。帕洛斯跟着往前挪了挪，伸出手，想碰一碰刺猬背上的小刺，又怕扎到（虽然他根本碰不到），手指悬在半空中，轻轻晃着：“你背上的叶子要掉啦。”他小声提醒，语气认真得很，像在跟朋友说话。（这句话感觉写的好可爱啊！）
小刺猬爬过石栏杆底下，钻进了另一边的草丛里，不见了。帕洛斯蹲在原地，还维持着伸手的姿势，过了会儿才收回手，挠了挠头，笑了笑：“跑得还挺快。”
卡米尔站在不远处的树边，看着他蹲在地上笑的样子——眼睛弯成了小狐狸似的弧度，嘴角还露出点浅浅的梨涡，苍白的脸因为这一笑，竟添了点生气。他悄悄松了口气，刚才闷在心里的那点发堵，好像也跟着散了点。
帕洛斯又在湖边待了会儿，吹够了风，才转身往回走。路过秋千时，他没坐，只是伸手推了一把，秋千借着力道晃起来，越晃越高，又慢慢停下来。他看着秋千晃的样子，站了会儿，才继续朝着公园深处走——还是和往常一样，绕着公园走一圈，然后等着天快亮时消失。
卡米尔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走远，才从树后走出来。他走到刚才帕洛斯蹲过的地方，低头看了看地面——小刺猬爬过的痕迹还在，浅浅的一道印子，旁边还有片被风吹过来的银杏叶，黄得透亮。他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片叶子，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叶子的纹路，还有点微潮的凉意。
原来，帕洛斯想碰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啊。卡米尔心里想着，把那片银杏叶捡起来，放在手心里。叶子很轻，边缘有点软，在月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他攥着手心的叶子，往公园门口走，脚步比刚才稳了点——明天再来的时候，或许可以多待一会儿，看看帕洛斯还会蹲在沙池边堆土堆，还是会追着流浪猫跑。
他没告诉任何人这个小秘密——关于公园里那个脸色苍白、有狐狸眼的鬼，关于自己能看见他的事，关于那些只有在夜色里才会发生的、安安静静的小片段。帕洛斯依旧每天在公园里晃悠，踢石子、看飞蛾、追小刺猬，偶尔会在遇到卡米尔时，凑过去逗两句，捏捏他的脸，然后又自顾自地走开，从来没发现，那个总是低着头的小孩，其实一直都在看着他。
卡米尔走到公园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夜色里，那个白色的身影还在石板路上慢慢走，走得很轻，像一片跟着风飘的叶子。他把手里的银杏叶小心翼翼地放进外套口袋里，转身走进了回家的夜色里，心里悄悄想着：明天，可别让帕洛斯等太久。（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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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作者）昨天不是写了刀子吗，当时我写的时候，写着写着给自己写哭了。
琳（闺蜜）那你很牛逼了。
玲（作者）嗯嗯嗯。
玲（作者）肯定的啦。
琳（闺蜜）不是夸你的意思呀。
玲（作者）阿巴阿巴，我不听我不听
玲（作者）我想和大家多多互动玩。但是评论区没多少人
玲（作者）不开心😞
琳（闺蜜）好啦好啦，结束吧。
玲（作者）嗯…
琳（闺蜜）7000多字给大家！
琳（闺蜜）拜拜！
玲（作者）拜拜…了…
琳（闺蜜）放心，这傻子没事。
琳（闺蜜）就情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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