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马嘉祺,一定要平安回来。
丁程鑫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把照片放回口袋里,又检查了一遍仓库,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才推开门,走进夜色里。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这片充满危险的荒地里,他的身影坚定而挺拔,像一道守护的屏障,默默守护着那个在黑暗里前行的年轻人,也守护着云城的安宁。
而此刻的马嘉祺,已经走到了工业园的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三号仓库的方向,然后转身走进了老街区的小巷里。口袋里的打火机和信封,胸口的感冒药,还有心里的信仰,都在提醒着他,不管多苦多险,他都不能放弃。
因为他知道,他的每一步,都在朝着光明靠近,也在朝着那个他视为信仰的人靠近。
马嘉祺回到出租屋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老旧居民楼的楼道里没装声控灯,他摸着墙往上走,鞋底蹭过台阶上的灰尘,发出轻微的声响。三楼住户家的狗被惊动,隔着铁门“汪汪”叫了两声,吓得他立刻放轻脚步,直到走到五楼的出租屋门口,才松了口气。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咔嗒”一声脆响。马嘉祺推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这是他为了伪装“混混”身份租的房子,面积不足十平米,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破旧的桌子,窗户正对着隔壁楼的墙面,白天也照不进多少光。
他没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反手锁上门,又用椅子抵住房门——这是丁程鑫教他的习惯,不管住在哪里,都要做好防护,哪怕是暂时的落脚点。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到桌子边,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个牛皮纸信封,放在桌上。
台灯的光调至最暗,暖黄色的光晕刚好笼罩住桌面。马嘉祺先把最下面的感冒药拿出来,拆开包装看了看说明书,确认是治风寒的药,才倒了杯温水服下。药片的苦味在嘴里蔓延,他却没觉得难受,反而想起仓库里丁程鑫递给他信封时的样子,心里暖暖的。
接下来是阿凯的资料。照片上的男人二十七八岁,留着寸头,左眉骨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资料上写着他的喜好——嗜赌、爱喝烈酒,每周五晚上都会去老街区的“地下赌场”赌钱,而且每次都会输不少。除此之外,还有他最近负责的小额交易地点,大多在城郊的废品站和夜市摊,交易时间不固定,全靠电话临时通知。
马嘉祺每周五晚上,地下赌场……
马嘉祺指尖划过照片上的疤痕,低声重复着关键信息,然后从枕头下摸出那个旧笔记本。他翻开背面空白的一页,用铅笔轻轻写下“阿凯:周五赌场,嗜赌,左眉骨疤”,写完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才把笔记本藏回鞋底——这里是最隐蔽的地方,就算毒贩突然来搜查,也很难发现。
资料的最后一页,是丁程鑫手写的任务指令,字迹工整有力:“1. 周五晚前往地下赌场,以‘搭子’身份接近阿凯,避免主动提交易;2. 若阿凯邀请参与赌局,可少量下注,故意输钱获取信任;3. 交易信息需及时记录,下次接头时上交,勿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