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丁程鑫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马嘉祺。
他会刻意绕路经过警校的训练场，就为了能远远看一眼少年训练的身影；会在支队收到警校送来的优秀学员名单时，第一时间寻找“马嘉祺”这三个字，看到名字后面的“满分”备注，心里会莫名开心很久；会在马嘉祺偶尔来支队请教问题时，提前把相关的案例资料整理好，还会特意泡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放在对方手边——他记得马嘉祺之前说过，自己容易口干，喝蜂蜜水会舒服些。
这些细微的在意，连丁程鑫自己都没察觉，直到有一次，他看到马嘉祺和一个女同学站在训练场边讨论问题，两人相视而笑，气氛融洽。那一刻，丁程鑫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闷得发慌。
他站在远处，看着马嘉祺认真听女同学说话的样子，看着少年偶尔点头时扬起的嘴角，心里的烦躁越来越强烈，甚至有种想上前把马嘉祺拉到自己身边的冲动。丁程鑫猛地回过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是马嘉祺的教官，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那天晚上，丁程鑫失眠了。他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张马嘉祺的旧照片——是去年马嘉祺参加实训考核时，他偷偷拍的。照片上的少年穿着作训服，手里拿着配枪，正专注地瞄准目标，眼神坚定，侧脸的线条还带着未脱的青涩。
丁程鑫指尖轻轻划过照片上的马嘉祺，心里的情绪复杂得厉害。他想起第一次见马嘉祺时，少年紧张得连出拳都能出错；想起自己第一次指导马嘉祺时，对方泛红的耳尖；想起深秋那天，少年对着他挥手时的模样；想起看到马嘉祺和女同学说话时，自己心里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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