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丁程鑫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马嘉祺的心思,早就超出了教官对学员的欣赏,也超出了亦师亦友的情谊。那是一种藏在细节里的心动,是看到对方进步时的开心,是看到对方和别人亲近时的烦躁,是哪怕只是远远看着对方,心里也会泛起柔软的情绪。
这个认知让丁程鑫既慌乱又害怕。他比马嘉祺大五岁,是对方的教官,两人的身份差距摆在那里,而且他还带着一身旧伤,见过太多黑暗和危险,根本给不了马嘉祺安稳的未来。更重要的是,他怕自己的心思被马嘉祺发现,会影响到对方的成长,会让少年陷入两难的境地。
从那以后,丁程鑫开始刻意疏远马嘉祺。
马嘉祺来支队请教问题,他会找借口说自己很忙,让其他同事帮忙解答;在校园里偶遇,他会匆匆点头打招呼,然后立刻转身离开,不敢和对方多聊一句话;甚至连绕路经过训练场的习惯,也硬生生改掉了。
他以为这样就能压下心里的心动,就能让自己回归到正常的教官身份,可越是疏远,心里的思念就越强烈。有时候晚上加班到深夜,他会忍不住拿出那张旧照片,看着照片上的马嘉祺,心里满是无奈和酸涩——他多想能光明正大地关心马嘉祺,能陪在对方身边,看着对方一点点成长,可现实却让他只能选择逃避。
直到有一次,支队接到任务,需要从警校抽调优秀学员协助进行社区禁毒宣传。丁程鑫看到名单上“马嘉祺”三个字时,心里的防线瞬间松动了。他知道这是自己的私心,却还是忍不住答应了下来,还主动提出要负责带领这批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