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手指划过泛黄的纸页。SS-2019的档案散落一地，每一张都像是钉在我胸口的钢钉。母亲的照片从指间滑落，轻飘飘地落在积水里。那张年轻的脸和我的轮廓完全重合，仿佛镜子里倒映出的另一个自己。
"为什么是我？"我抱着膝盖，声音发颤。周慕辰的脚步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他白大褂的下摆扫过地面，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
"你确实是变量，"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但也是观察者。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冰冷的金属柜上。"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对吧？"我举起手中的文件夹，"关于母亲的事，还有SS-2019计划。"
周慕辰停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目光落在散落的文件上。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我熟悉的香水味。这味道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递来的咖啡，还有那些深夜在实验室加班时他放在桌角的保温杯。
"是的，我知道。"他向前迈了一步。通风管道突然停止运转，空气凝固得让人喘不过气。旧报纸从架子上飘落，报道标题刺痛我的眼睛："十二年前某实验室事故造成多人伤亡"。
控制台屏幕突然亮起，蓝光映在我们之间。"变量匹配度98.7%，待确认。"周慕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注意到他的白大褂口袋露出一角纸片，似乎是病历单，但看不清上面的内容。
"这不是游戏，"我说，"林若雪说我是变量，你也这么认为吗？"
"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林若雪的声音与此刻重叠在一起。我闭上眼睛，黑暗中传来遥远的啜泣声，不知来自哪个时空。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周慕辰已经走到控制台前。他轻轻按下一个按钮，所有仪器同时启动，蓝色数据流在墙面蔓延，像血管一样蠕动。"观测者协议：此选择不可逆。"屏幕开始倒计时。
我抱紧自己蹲在角落，想起上周他第一次教我使用那些设备时说的话。"重生是修正的机会，"他说，"但不是所有错误都能被纠正。"现在我明白了。
手机自动开启前置摄像头，黑暗中映出两个重叠的我。一个画面里的我在颤抖，另一个却异常平静。地板传来温热触感，像是有液体正在渗出。我低头看去，积水中的倒影竟然在对我微笑。
"如果你现在离开，"周慕辰的声音带着某种奇特的温度，"就永远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我抬头看着他，突然发现他左眼深处闪过一丝红光，像是某种机械装置在运转。我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U盘还在口袋里，它似乎变得比之前更烫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要引导我到这里？"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因为你是答案。"他向前走了一步，影子投射在墙面上，像是某种巨大的怪物。"也是唯一可能改变这一切的人。"
我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记忆突然闪回，五年前某个雨夜，他站在实验室门口对我说的话："记住，他们给你的人生剧本早写好了。从你出生那天起，所有的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警报声再次响起时，我感觉到某种变化正在发生。不只是在这个实验室，而是在我身体里。我伸手摸了摸额头，体温比平时高了不少。更诡异的是，我能听见走廊尽头传来的脚步声，甚至能分辨出那是个穿皮鞋的男人。
"你是谁？"我盯着他问，"真正的周慕辰在哪里？"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往前走。我能清楚地看到他口袋里病历单上的血渍，在蓝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当他站在我面前时，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烧焦的电路板混合着血腥气。
"按下终止键，"他说，"或者继续这场实验。你才是唯一的决定者。"
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控制台。倒计时还剩最后三十秒，红色的数字在跳动，像是催命的钟摆。当我即将触碰屏幕的瞬间，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无数画面涌入脑海：母亲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林若雪注射器扎进手臂时的表情、还有我自己——无数个我在不同的时间线上重复着同样的选择。
"我不会再被任何人控制。"我低声说，手指最终按下了终止干预程序。
整个实验室开始震动，警报声响得让人耳膜生疼。周慕辰的瞳孔中闪过机械红光，他想抓住我的手腕，但我猛地抽开。就在我们的手指相触的瞬间，我感觉到一股电流窜过全身。
通风系统彻底停止运转，黑暗笼罩了一切。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欢迎加入观测者"，发送时间显示是三分钟前。
我站在原地，感受着地板传来的温热触感越来越明显。低头看去，积水正在变成暗红色。更诡异的是，我能听见母亲的声音与自己的重叠在一起，仿佛我们真的共享着同一个意识。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周慕辰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我抬起头，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我知道他就在不远处。"从今以后，我只为自己活着。"
震动突然停止，一切归于寂静。我摸索着往出口走去，腿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但我不再在意。当我即将推开门的那一刻，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前置摄像头依然开着。在黑暗中，我看见了两个自己——一个满脸泪痕，另一个眼神坚定。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我站在原地，感受着地板传来的温热触感越来越明显。低头看去，积水正在变成暗红色。更诡异的是，我能听见母亲的声音与自己的重叠在一起，仿佛我们真的共享着同一个意识。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周慕辰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我抬起头，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我知道他就在不远处。"从今以后，我只为自己活着。"
震动突然停止，一切归于寂静。我摸索着往出口走去，腿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但我不再在意。当我即将推开门的那一刻，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前置摄像头依然开着。在黑暗中，我看见了两个自己——一个满脸泪痕，另一个眼神坚定。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门外是走廊尽头的储物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我的手指还搭在门把手上，突然感觉一阵电流顺着指尖窜入体内。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母亲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林若雪注射器扎进手臂时的表情、还有我自己——无数个我在不同的时间线上重复着同样的选择。
"欢迎加入观测者"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三分钟前发送的信息。我这才意识到，这并不是第一次收到这条消息。它出现在每个我按下终止键的瞬间，出现在每一个平行时空里。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周慕辰的气息靠近。我能感觉到他站在那里，带着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和香水混合的味道。但这一次，我没有回头。
"你以为逃得掉吗？"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观测者协议一旦启动，就永远无法终止。"
我终于转过身，看着这个我曾经信任的男人。他的白大褂已经被暗红染透，口袋里的病历单完全暴露出来，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和一串奇怪的数字代码。
"你到底是谁？"我盯着他问，"真正的周慕辰在哪里？"
他向前走了一步，影子投射在墙上，像是某种巨大的怪物。"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终于觉醒了。从五年前你第一次走进实验室开始，这一切就注定了。"
我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记忆突然闪回，五年前某个雨夜，他站在实验室门口对我说的话："记住，他们给你的人生剧本早写好了。从你出生那天起，所有的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通风系统彻底停止运转，黑暗笼罩了一切。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却似乎听到了两重心跳的回响。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前置摄像头依然开着，在黑暗中映出两个重叠的我。
一个满脸泪痕，一个眼神坚定。
"观测者协议：此选择不可逆。"控制台的蓝光再次亮起，但这次，是从我的手机屏幕上。
"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林若雪的声音与此刻重叠在一起。我闭上眼睛，黑暗中传来遥远的啜泣声，不知来自哪个时空。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周慕辰已经走到我面前。他的瞳孔中闪过机械红光，伸手想抓住我的手腕，但我猛地抽开。就在我们的手指相触的瞬间，我感觉到一股电流窜过全身。
"变量匹配度98.7%，待确认。"
控制台的倒计时开始跳动，红色的数字在跳动，像是催命的钟摆。我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旧报纸从架子上飘落，报道标题刺痛我的眼睛："十二年前某实验室事故造成多人伤亡"。
"我不会再被任何人控制。"我低声说，手指按向手机屏幕。
整个储物间开始震动，警报声响得让人耳膜生疼。周慕辰想抓住我的手腕，但我猛地抽开。就在我们的手指相触的瞬间，我感觉到一股电流窜过全身。
通风系统彻底停止运转，黑暗笼罩了一切。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欢迎加入观测者"，发送时间显示是三分钟前。
我站在原地，感受着地板传来的温热触感越来越明显。低头看去，积水正在变成暗红色。更诡异的是，我能听见母亲的声音与自己的重叠在一起，仿佛我们真的共享着同一个意识。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周慕辰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我抬起头，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我知道他就在不远处。"从今以后，我只为自己活着。"
震动突然停止，一切归于寂静。我摸索着往出口走去，腿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但我不再在意。当我即将推开门的那一刻，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前置摄像头依然开着。在黑暗中，我看见了两个自己——一个满脸泪痕，另一个眼神坚定。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门外的世界，不再是我熟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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