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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牵羊

崩铁,困于此的小凤凰一只

南柯化鸟失踪,如同在星穹列车组本就迷雾重重的罗浮之行中,又投入了一颗诡异的石子,漾开的涟漪搅动着各方心绪。

寻找持续了数个时辰,直到暮色四合,华灯初上,罗浮的夜晚展现出与白日不同的、流光溢彩的繁

华,却依旧一无所获。众人筋疲力尽,在白珩的建议下,暂时前往司辰宫寻求落脚之处,也正好从天舶司那里了解当前罗浮的官方态度。

司辰宫内灯火通明,雕梁画栋间透着仙舟独有的雅致与历史的厚重感。

白珩已恢复了表面的镇定,但那双微红的眼眶和偶尔失神的表情,依旧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向列车组简要说明了“星核”可能已潜入罗浮,以及天舶司接引使“停云”小姐神秘失踪的情况。

主线任务的阴影,如同冰冷的潮水,暂时淹没了对伙伴下落的个人担忧。

瓦尔特·杨坐在雕花木椅上,双手交叠置于手杖顶端,神色沉稳。他穿着一丝不苟的深色西装,与周围古香古色的环境形成微妙对比。“情况看来比我们预想的更复杂。”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烛火的光芒,“星核是首要威胁,必须优先处理,只有稳定了罗浮的整体局势,我们才能调动更多资源,更有效地寻找南柯。”

三月七坐在他对面,双手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仙舟清茶,却没什么心思喝。

她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粉色短裙,此刻却显得有些蔫蔫的,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担忧:“道理我都懂啦杨叔……可是,南柯他现在只是一只小鸟,万一被野猫盯上,或者饿着了怎么办?罗浮这么大……”她越说声音越小,脑袋也耷拉下来。

星则安静地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穿梭不息的星槎流光,灰色的短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手中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根从不离身的球棍,金色的瞳孔中没有任何慌乱,只有一种近乎狩猎者的专注。“找到星核,解决麻烦,然后,找他。”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丹恒靠在最远处的廊柱阴影里,双臂环抱,青色的眼眸低垂,让人看不清情绪。

他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色劲装,与这官署氛围格格不入。

白珩的目光几次不经意地扫过他,都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复杂,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模糊而令人心痛的身影。

在白珩的引荐和景元将军事先已有安排下(尽管此刻的将军正顶着一只鸟,在神策府与断发和对称的指伤作斗争),列车组顺利见到了天舶司的实际负责人,并接下了协助调查星核、寻找停云的任务。

然而,暗流已然涌动。

在初步接触仙舟各方势力时,他们明显感觉到某些部门态度暧昧,推诿塞责,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在阻碍调查。

同时,一个名为“药王秘传”、信奉“慈怀药王”并追求禁忌长生的组织,其活动的痕迹也越来越清晰地浮出水面。

为了获取更直接的情报,星主动提出了潜入计划。她那独特的、介于懵懂与犀利之间的气质,以及面对任何离谱场面都能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质,让她成为了不二人选。

几天后,她成功混入了药王秘传的一个外围据点。

据点隐藏在一处看似普通的药材仓库地下,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刺鼻的草药味,混杂着一种狂热的、不安的气息。

墙壁上刻满了扭曲的符文和慈怀药王的象征。

星被迫和一群眼神浑浊、神情亢奋的信徒一起,听了一位口若悬河的宣传使宣讲了一大段关于“恩赐”、“长生”、“进化”的教义,听得她昏昏欲睡。更离谱的是,最后还被要求将核心教义抄写五百遍,美其名曰“加深感悟,洗涤凡尘”。

“这比贝洛伯格雪原上的裂界还让人提不起劲……”星一边机械地、用歪歪扭扭的字迹抄写着那些空洞的口号,一边不动声色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很快,她的目光被挂在角落阴影处的一幅略显陈旧的卷轴画吸引住了。

她趁着守卫不注意,假装活动手腕,悄无声息地溜了过去。展开的画卷上,描绘的并非慈怀药王,而是一只神骏非凡、姿态优雅的白色大鸟。

它翱翔于云海仙山之上,羽翼舒展,洁白无瑕,长长的尾羽呈现出尊贵的白金色泽,在阳光下流淌着柔和的光辉,飘逸绝尘。

周身似乎还环绕着淡淡的、如同星屑般的金色光晕,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圣洁与强大。

这鸟……星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

虽然画中之鸟威仪万千,神光湛湛,与那只在景元将军头顶作威作福、圆滚滚胖乎乎的白色糯米糍天差地别,但那独特的颜色,那白金色的尾羽,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神韵,让她瞬间产生了强烈的直觉——这与南柯有关!

(好东西,拿走。)

星的行动力一向惊人。

她迅速而轻柔地取下画卷,利落地卷好,塞入自己宽大的衣袍内衬里,然后面不改色地回到座位,拿起笔继续她那鬼画符般的抄写,仿佛只是去喝了口水。

那五百遍经文,最终由一位同样潜伏进来、擅长模仿各种笔迹的云骑军同僚,“主动”且“热情”地帮她完成了。

星核精的收集(顺)癖(手)好(牵)癖(羊)再次无声无息地发动,并且觉得理所当然。

与此同时,神策府内,景元将军与他头顶那位“贵客”的相处模式,经过几日的磨合,逐渐形成了一种外人看来诡异,当事人(至少是景元)却有些乐在其中的微妙平衡。

清晨,景元对镜整理略显单薄(?)的发髻,小白鸟就在旁边的梳妆台上蹦跶,偶尔好奇地啄一下那些琳琅满目的发饰,对着一枚玉簪尤其感兴趣,试图把它拖走,被景元无奈地阻止。

“这个可不能给你玩,‘南柯’。”他自然地脱口而出一个名字,随即微微一怔。小白鸟歪头看着他:“叽?”

上午,景元于正厅召集麾下将领商议军务,小白鸟就安安分分地窝在他头顶,仿佛那是什么专属的王座。

它黑豆似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下面那些或威严、或精干的云骑将领,有时还会模仿景元,在他说话停顿时,也跟着歪歪头,发出一个细微的“叽?”,仿佛在询问“此言何解?”,惹得一些定力不足的年轻将领肩膀微微耸动,努力憋笑。

景元则面不改色,仿佛头顶只是多了一件会动的发饰,继续沉稳地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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