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纪伯宰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为了保全明意去姻缘石上消除二人名字。被晁元知道了,强行拉着明意大婚,加去姻缘石上刻姓名。宁愿被天雷劈,也不相信他的“姐姐”眼里和心里根本没有他。(不喜勿喷谢谢大家)
纪伯宰故意放狠话“明意,我们身份不同了。你有你的亲人朋友。我只有这个太子。但是你会帮我的对吗”
明意不想明白他的意思“不,求你除了这件事,剩下的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纪伯宰。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不在我身边我以后怎么办”
“没有时间了,明意。我们结束吧好不好”纪伯宰拉着明意闪现到了姻缘石那里。姻缘石使者疑惑“恩爱夫妻新婚燕尔不去周游世界,来这里干什么”
纪伯宰没说什么,自行消除二人名字。姻缘石上什么都没有了“明意,保重”怕自己坚持不住,先走了。
明意蹲下身来,控制不住眼泪落下。“姐姐,我来了。看见了没有纪伯宰他根本不值得托付。只有我,最爱你的分明只有我。”司徒岭(晁元)一身黑衣看见伤心的明意,蹲下与明意平视。“姐姐嫁给我怎么样,我保证不会像他一样”
“司徒仙君,不晁元。你根本不了解他。纪伯宰他有难处的,我相信他”明意知道各自的难处,还是没忍住的为纪伯宰辩解。也是这句话惹到了晁元
“姐姐就为了他至此”晁元拉着明意的手直接施法刻二人名字,很轻松的刻着晁元。刻完明意,姻缘石使者说“错了错了。二人名字错了”一道惊雷劈在晁元和明意身上“啊!”
晁元拉着明意逐渐疯魔“姐姐,你怎么能不爱我。你怎么能心里没有我。你应该是爱我的。只有我是真的爱你啊”
“司徒仙君还不明白吗?我心中只有纪伯宰一人。我们虽然是消除了名字,但是我们心意相通。知道各自的难处”明意眼里没有一丝波澜起伏的看着晁元。“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为姐姐做了那么多,姐姐应该喜欢我的。是不是姐姐嫁给我就会喜欢我了”捏着明意的下巴,亲在脸上。姐姐嫁给我吧。
两人来到了逐水灵州,大红婚房布置。从背后抱住明意“姐姐喜欢吗?我为姐姐打造的你只能属于我”一挥手把明意放在床上压上去,捏着脸。“姐姐就爱我一次好不好”
红绸漫天匝地,将司判堂的青石板路衬得像淌着未干的血。明意被缚在鎏金婚轿里,腕间铁链烙得皮肤发烫,那链子上雕刻的云纹,竟和多年前她借司徒岭的鎏金臂钏一模一样。
“司徒岭,你敢!”声音因剧毒未清而带着颤,却仍有当年女战神的锋锐。
轿外传来衣料摩擦声,司徒岭的声音比往日更冷,像淬了冰:“明意,当年你携我入青云大会时,可曾想过有今日?”他顿了顿,语气陡然狠戾,“我为何不能留你在身边?”
轿帘被掀开,男人玄色喜服上绣着银线水纹,正是逐水灵渊的皇族纹样。他指尖抚过她苍白的脸,眼底是偏执的狂热:“这桩婚事,由不得你。”
明意偏头躲开,喉间泛起腥甜:“你用纪伯宰的性命要挟,算什么本事?”
司徒岭笑意森然,将一枚暖玉塞进她掌心——那前提是你乖乖做我的王妃。”他凑近她耳边,气息冰凉,“何况,我用半生寿元换你暂缓毒性发作,这份情,你总得受着。”
红烛泣泪,将明意一身刺目的嫁衣染得半明半晦。她端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喜床上,指尖攥着袖中藏着的断剑碎片,指节泛白。殿门被推开时,带着酒气的身影裹挟着寒意闯入,司徒岭的脸在烛火下显得扭曲而狂热。
“阿意,你终于成了我的王妃。”他伸手想去触碰她的鬓发,却被明意偏头躲开。司徒岭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温柔瞬间被阴鸷取代,“怎么?到了此刻,你还想着纪伯宰那个罪人?”
明意抬眼,目光冷得像尧光山的积雪:“司徒岭,你强娶我过门,真当能锁住人心?”她曾以为他是幼时那束怯懦却温暖的光,却不知逐水的土壤早已将他滋养得偏执疯狂——为了留住所谓的“救赎”,竟不惜将明月拽入泥沼。
司徒岭笑了,笑声里满是自嘲与狠戾:“锁不住又如何?至少你的人在这里。”他步步逼近,猩红的眼死死盯着她,“纪伯宰现在自身难保,没人会来救你。”
话音未落,殿顶突然传来轰然巨响。瓦片碎裂如雨,一道玄色身影裹挟着疾风坠落,玄纹衣袍扫过满地烛火,带起的气流将司徒岭震退数步。纪伯宰半跪在地,抬头时,那双曾被黑暗浸染的眼唯独映着喜床上的明意,眼底翻涌着失而复得的惊痛。
“我的人,你也敢动?”他起身的瞬间,腰间佩剑已然出鞘,剑刃寒光直逼司徒岭。
司徒岭又惊又怒,挥手召来侍卫:“纪伯宰!你擅闯逐水灵洲,找死!”可那些精锐侍卫在纪伯宰面前竟不堪一击,剑光过处,兵器落地声此起彼伏。纪伯宰的招式狠厉果决,每一击都带着沉渊里淬炼出的杀意,却始终刻意避开了致命要害——他记得明意说过,司徒岭幼时曾有恩于她。
明意趁机挣脱喜服束缚,抓起床上的金簪掷向最近的侍卫,转身奔向纪伯宰。就在她即将触及那道玄色身影时,司徒岭突然祭出符咒,暗红色的妖力直奔明意后心——那是他以寿命为代价换来的临时灵脉,此刻尽数化作杀招。
“小心!”纪伯宰猛地转身将明意护在身后,左肩硬生生受了一击,玄衣瞬间被血浸透。他闷哼一声,反手一剑挑飞司徒岭手中的符咒,剑梢抵住了对方的咽喉。
“纪伯宰!”司徒岭嘶吼,“你以为她真心对你?她接近你不过是为了解药黄粱梦!”司徒岭逐渐疯魔成性,想要把明意变成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纪伯宰的剑并未再进半分,他垂眸看向怀中脸色发白的明意,眼底的戾气渐渐消散,只剩无奈的纵容:“我知道。”他早在她化名舞姬接近自己时便已知晓端倪,可那些碎片般的温情与默契,早已让他甘愿入局。他抬手拭去明意颊边的泪珠,声音轻得像耳语,“我来接你回家。
司徒岭看着两人相护的模样,突然泄了气,瘫坐在地上。他望着明意的眼神充满绝望,终于明白明月从不属于掌心,强行挽留只会连最后一丝光亮都失去。
纪伯宰揽着明意的腰,足尖一点便跃出殿外。夜色如墨,他将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遮住那身刺眼的嫁衣。风声在耳边呼啸,明意靠在他染血的肩头,忽然轻声问:“你怎知我在这里?”
纪伯宰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语气带着后怕:“我踏遍六境,疯了一样找你。”沉渊的苦难教会他不信任何人,可明意是他拼尽全力也要护住的例外,是他拼凑温暖的碎片中最亮的一块。
远处传来追兵的呐喊,纪伯宰却笑了,握紧明意的手,剑指夜空:“走,带你回尧光山。”
红烛终究燃尽,只留下满地狼藉。而那对相携的身影,正一步步走出囚笼,走向属于他们的天光。(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