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不耐烦地说:“查人际关系多慢啊,不如我们去胭脂铺的后院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凶手留下的痕迹。”说罢就往后院跑,檀健次和周向晚赶紧跟上,沈墨则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后院的墙角有个小洞,苏青蹲下身看了看:“这里有新鲜的泥土,凶手应该是从这里进来的。”她从怀里摸出个小铲子,挖了几下,竟挖出一枚铜制的令牌,令牌上刻着“千机阁”三个字。“千机阁?那不是长安最大的地下赌坊吗?”周向晚惊讶道,苏青则皱起眉:“我就是欠了千机阁的钱,他们的人可不好惹。”
檀健次拿着令牌,若有所思:“看来这案子,跟千机阁脱不了关系。今晚我们去千机阁查探一下,苏青,你负责带路和开锁;周向晚,你懂律法,负责查看账本;沈墨,你人脉广,负责引开赌坊的人。”三人都点头应下,一场夜探赌坊的计划,就此定下。
夜里,千机阁里人声鼎沸,骰子碰撞的声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沈墨穿着华丽的锦袍,一进门就喊:“来,给爷开个最大的雅间,再叫几个姑娘来陪酒!”赌坊老板见他出手阔绰,赶紧亲自招待。苏青则趁机绕到后院,用铁丝打开了账本房的锁,周向晚和檀健次跟在后面,快速翻找起来。
“找到了!”周向晚指着账本上的一行字,“柳氏每个月都会来千机阁对账,而且她还向千机阁借了一大笔钱,用途不明。”檀健次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苏青赶紧将账本藏进怀里,三人躲到柜子后面。
进来的是个穿黑色长袍的男子,脸上戴着面具,手里拿着个药瓶,嘴里喃喃自语:“柳氏真是没用,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得我亲自来清理痕迹。”周向晚屏住呼吸,看着男子将药瓶里的粉末撒在账本上,然后转身离开。
等男子走后,三人赶紧出来,苏青看着账本上被烧坏的痕迹,心疼地说:“还好我藏得快,不然这账本就毁了。”檀健次则若有所思:“这个面具男,说不定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