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峰的新春总透着热闹,小院的堂屋里铺着大红宣纸,剪刀、红纸、画笔整齐摆放在石桌上,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纸上,将红色映得愈发鲜亮。键盘侠坐在竹凳上,手里捏着一把小巧的剪刀,白蓝色的左眼盯着纸上画好的“福娃抱鱼”图案,指尖轻轻转动剪刀,细细裁剪着纸边,连鱼鳍的纹路都剪得格外精致。
“慢点剪,别剪到指尖。”原始人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张刚剪好的“年年有余”窗花,轻声提醒,“去年你剪‘喜鹊登梅’时,不小心剪破了纸角,今年我在剪刀柄上缠了布,握着手不滑。”他伸手帮键盘侠扶了扶宣纸,指尖的温度透过纸张传过来,格外安心。
键盘侠闻言轻笑,手腕稳了稳,继续裁剪:“知道啦,你比我还紧张。”他举起剪了一半的福娃,对着阳光看了看,“你看这轮廓多顺,今年肯定能把窗花贴满整个窗户。”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一阵欢快的脚步声,朱孝天举着一张皱巴巴的红纸跑进来,邪键仙和叶尘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一捆新红纸。
“阿键!原始!你们剪窗花呢?”朱孝天把红纸放在桌上,兴奋地拿起剪刀,“我也要剪!我想剪个大老虎,明年是虎年,贴在门上肯定威风!”说着就往红纸上画老虎,几笔下来,老虎的耳朵画成了圆弧形,惹得众人发笑。
叶尘将新红纸展开,笑着拿出一支金粉笔:“这是我从山下买的,剪好的窗花上描点金粉,贴在窗户上,晚上点灯时会发光。”他拿起键盘侠剪好的福娃,用金粉笔在福娃的衣襟上描了几笔,瞬间添了几分贵气,“你看这样是不是更好看?”
邪键仙则走到灶台旁,帮着烧热水:“玄奘师兄说一会儿来送刚蒸好的年糕,剪完窗花我们正好趁热吃。”他转头看向原始人,“窗户缝有些漏风,剪完窗花我们找些纸条把缝糊上,免得晚上冷。”
玄奘提着一个食盒走来时,桌上已经摆了好几张剪好的窗花——“福娃抱鱼”“年年有余”“喜鹊登梅”,每张都透着喜庆。他打开食盒,热气腾腾的年糕散发着糯米香:“刚蒸好的红糖年糕,沾着黄豆粉吃,甜而不腻。”他拿起一张窗花,贴在窗边试了试,“剪得真好,比山下集市卖的还精致,今年我们小院的年味肯定最足。”
几人围坐在石桌旁,一边剪窗花、描金粉,一边吃着年糕聊天。朱孝天的“老虎窗花”越剪越像样,叶尘则在窗花边缘画了些祥云纹路,邪键仙帮忙递工具,玄奘偶尔也拿起剪刀试试,剪出的“福”字虽不工整,却透着认真。笑声伴着剪刀裁剪红纸的“咔嚓”声,在新春的小院里格外热闹。
夕阳西下时,窗户上已经贴满了窗花,金粉在余晖下闪着微光,映得满屋都是吉庆的红色。键盘侠靠在原始人身边,看着窗上的福娃,轻声说:“这样的新春真好,有窗花,有年糕,还有你们在身边。”
原始人握紧他的手,声音温柔得像新春的风:“以后每个新春,我们都一起剪窗花、贴福字、吃年糕,把每个新年的日子,都过得这么热闹又暖心。”
暮色渐浓,屋内的灯笼被点亮,窗花上的金粉在灯光下闪烁,将新春的吉庆,悄悄藏进了岁岁相伴的岁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