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峰的盛夏总浸着醇厚的酱香,院中的石板台上摆着几口粗陶大缸,缸里装满了晒得泛红的黄豆,旁边堆着盐袋、花椒、八角等香料,阳光毒辣地洒在陶缸上,将黄豆晒得愈发饱满,偶尔有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发酵香气。键盘侠蹲在陶缸旁,手里握着一把木铲,白蓝色的左眼盯着缸里的黄豆,轻轻翻动着,确保每粒豆子都能均匀晒到太阳。
“黄豆要晒到表皮起皱才够干,不然发酵时容易坏。”原始人扛着一袋新磨的面粉走过来,将面粉放在旁边,伸手帮他把聚在缸底的黄豆扒开,“去年制酱时黄豆晒得不够透,缸底的豆子发了霉,今年我们每天翻三次,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多晒两小时,保证颗颗干爽。”他拿起一小把盐,撒在黄豆上,“按十斤黄豆一斤盐的比例放,比去年的盐量稍多些,能更好地防腐,存到冬天也不会坏。”
键盘侠直起身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满缸的黄豆,笑着点头:“还是你掌握得准,我总记不住盐和黄豆的比例。”他指着屋角的陶罐,“里面装着去年酿的酱油,拌凉菜特别香,今年多做些黄豆酱,再酿些酱油,冬天炖肉、炒菜都能用,去年的酱油没到冬天就吃完了。”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朱孝天举着一个装着辣椒的竹篮跑进来,邪键仙和叶尘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一个装着纱布的布包。
“阿键!原始!我带了新鲜辣椒!”朱孝天把竹篮往地上一放,就去帮着翻黄豆,结果手滑差点打翻木铲,“哎呀!我来切辣椒吧!去年切辣椒辣得我眼泪直流,今年我戴了手套,肯定没事!”
叶尘打开布包,取出几块干净的纱布:“这纱布是特意选的粗纱布,透气又能挡住灰尘,等黄豆拌好料装缸后,盖在缸口比去年用的麻布更合适。”他走到陶缸旁,帮着把花椒、八角等香料磨成粉,“这些香料磨细些,拌在黄豆里香味更浓,比去年整块放进去更入味,酱的口感也更细腻。”
邪键仙则走到井边,帮着打井水:“玄奘师兄说一会儿来送刚煮的酸梅汤,制酱站在太阳下太晒,喝碗汤解解暑。”他转头看向原始人,“陶缸的盖子有些松,我去拿些麻绳绑一绑,免得下雨时漏水,去年就是下雨没盖紧,雨水进了缸,坏了半缸酱。”
玄奘提着食盒走来时,陶缸里的黄豆已经拌好了盐和香料,正等着装缸发酵,朱孝天正戴着手套切辣椒,偶尔还会偷偷舔舔手指。他打开食盒,酸梅汤的清凉气息漫开:“刚冰镇好的酸梅汤,加了些甘草,酸甜适中,你们先喝一碗,再接着忙。”他走到陶缸旁,抓了一把拌好料的黄豆闻了闻,点头道,“这味道正合适,盐和香料的量都刚刚好,今年的酱肯定比去年更香醇,秋天就能开缸吃了。”
几人围在陶缸旁分工忙碌——原始人负责将拌好料的黄豆装进陶缸,分层压实;键盘侠帮忙撒辣椒碎、盖纱布;朱孝天兴奋地给每个陶缸贴标签,写上制酱日期,偶尔还会在标签上画个小图案;叶尘和邪键仙则加固缸盖、清理周围的杂物,确保陶缸不受污染。酱香混着酸梅汤的清凉,在盛夏的空气里弥漫,偶尔传来朱孝天切辣椒不小心蹭到脸的惊呼,引得众人发笑。
夕阳西下时,所有黄豆都已装进陶缸,盖好了纱布,缸盖也加固完毕,标签整齐地贴在陶缸上。键盘侠靠在原始人身边,看着满院的陶缸,轻声说:“这样的盛夏真好,有鲜味,有期盼,还有你们在身边。”
原始人握紧他的手,声音温柔得像盛夏的晚风:“以后每个盛夏,我们都一起制酱、存鲜味、盼秋实,把每个夏天的日子,都过得这么踏实又有滋味。”
暮色渐浓,月光洒在陶缸上,淡淡的酱香还在空气中飘荡,将这份盛夏的期盼与鲜味,悄悄藏进了岁岁相伴的岁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