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峰的凛冬总凝着冰面的清寒，山脚下的池塘结了厚厚的冰层，晶莹的冰面下隐约能看到游弋的鱼群，凿冰的钢钎、捞鱼的网兜、装鱼的木桶在岸边摆得整齐。阳光洒在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风一吹，带着冰碴的寒气掠过脸颊，却挡不住众人捕鱼的兴致。键盘侠握着钢钎，白蓝色的左眼盯着冰面上的标记点，双臂用力向下凿击，冰屑簌簌落在脚边。
“凿冰要找‘亮冰区’，这里冰层薄还透光，能看到鱼群，别在‘暗冰区’凿，又厚又容易空网。”原始人扛着木梯走过来，将梯子靠在冰面边缘，伸手帮他调整钢钎角度，“去年你在暗冰区凿了半天，只捞到几条小鱼，今年按‘先观冰、再定位、慢凿防裂’的法子来，凿出的冰洞大小正好，还不会让冰层塌了。”他蹲在冰洞旁，用网兜试探着水下深度，“冰洞别凿太深，两尺深够网兜进出就行，比去年凿得太深强，去年网兜差点卡在冰下拽不上来。”
键盘侠放下钢钎，揉了揉发酸的胳膊，看着渐渐成型的冰洞，笑着点头：“还是你识冰的本事好，我总找不准鱼群的位置。”他指着岸边的木桶，“里面装着去年腌的鱼干，炖菜时放几块特别鲜，今年多捞些活鱼，一部分现吃，一部分腌成鱼干，再给玄奘师兄他们送些，去年他们收到鱼干时，还特意来道谢说味道好。”正说着，岸边传来一阵欢笑声，朱孝天举着鱼食跑进来，邪键仙和叶尘跟在后面，手里提着装着姜茶的瓦罐。
“阿键！原始！冰洞凿好没？我带了鱼食！”朱孝天把鱼食往地上一放，就凑到冰洞旁张望，结果差点滑进冰洞，“哎呀！我来撒鱼食吧！去年撒得太急，鱼食沉底没引到鱼，今年我慢慢撒，保证鱼群都过来！”
叶尘打开瓦罐，倒出温热的姜茶：“这姜茶加了红糖，凿冰冷了喝正好，比去年的凉白开更暖身。”他走到木桶旁，帮着铺好油纸，“活鱼装桶后要加些碎冰，能保鲜，比去年直接装桶强，去年鱼在桶里闷久了，好几条都不新鲜了。”
邪键仙则走到木梯旁，帮着固定梯脚：“玄奘师兄说一会儿来送刚烤的肉饼，捕鱼耗体力，吃点饼垫垫肚子。”他转头看向原始人，“冰洞旁要铺些稻草，比去年没铺强，去年你在冰上滑了一跤，今年踩着稻草稳当多了。”
玄奘提着食盒走来时，冰洞里已经有鱼群游过的痕迹，朱孝天正撒着鱼食，叶尘在整理木桶，邪键仙撑着网兜准备捞鱼。他打开食盒，肉饼的香气瞬间漫开：“刚烤好的牛肉饼，咸香入味，你们先吃几块，再接着捞。”他走到冰洞旁，盯着水下动静，笑着说：“这鱼群引得好，都是肥美的鲫鱼，今年肯定能捞个满桶，去年你们捞的鱼虽然不多，但炖的鱼汤特别鲜。”
几人在冰面旁分工忙碌——原始人负责捞鱼，网兜在水下灵活穿梭，很快就捞起一条半斤重的鲫鱼；键盘侠帮忙递鱼食、整理鱼获；朱孝天蹲在冰洞旁，专注地观察鱼群动向，偶尔举着鱼食喊“鱼来了”；叶尘和邪键仙则把捞起的活鱼装进木桶，还在桶上贴了“鲜鱼”“待腌”的标签，方便后续处理。冰面的清寒、姜茶的暖意、肉饼的香气，在凛冬的池塘边交织，偶尔传来朱孝天看到大鱼欢呼的声音，引得众人发笑。
夕阳西下时，所有冰洞都已收网，木桶里装满了鲜活的鲫鱼和鲤鱼，凿冰工具也收拾妥当。键盘侠靠在原始人身边，手里捧着一条刚捞起的活鱼，感受着它的跳动，轻声说：“这样的凛冬真好，有鲜食，有热闹，还有你们在身边。”
原始人握紧他的手，声音温柔得像冰面的晚风：“以后每个凛冬，我们都一起凿冰、捕鱼鲜、享暖食，把每个冬天的日子，都过得这么鲜活又踏实。”
暮色渐浓，月光洒在冰面上，反射出清冷的光，木桶里的活鱼还在轻轻游动，将这份凛冬的鲜活与收获，悄悄藏进了岁岁相伴的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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