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峰的金秋总飘着果酒的醇香,院中的空地上摆着几口大陶缸,缸里装满了刚采摘的山楂、海棠和野葡萄,紫红色的果实泛着油亮的光泽,旁边堆着筛果的竹筛、捣碎果肉的石臼、过滤果渣的纱布,阳光透过柿树的枝叶落在果实上,映得满院都透着酸甜的气息。键盘侠蹲在陶缸旁,手里捧着一串野葡萄,白蓝色的左眼仔细挑拣着果串上的坏果,指尖轻轻捏起,扔进旁边的竹筐里。
“酿果酒要‘去坏留好、无生水’,坏果会让酒变酸,器具要擦干,不然容易发霉。”原始人提着一壶刚烧开的温水走过来,放在石桌旁,伸手帮他把筛好的山楂倒进石臼,“去年酿海棠酒时,你没挑干净坏果,最后酒带着涩味,今年按‘三筛三洗’的法子来,先筛杂质、再洗灰尘、最后晾水汽,保证果酒清甜醇厚,比去年的口感更顺。”他拿起木槌,轻轻捣碎山楂,“果肉别捣太碎,留些果粒,发酵时能更好地出汁,去年捣得太细,果渣过滤时特别麻烦,还浪费了不少果汁。”
键盘侠放下葡萄串,擦了擦手上的果汁,笑着点头:“还是你懂酿酒的门道,我总记不住这些细节。”他指着墙角的陶坛,“里面装着去年酿的山楂酒,陈了一年更香浓,今年多酿些野葡萄酒和海棠酒,除了自己喝,还要给玄奘师兄他们送些,去年他们收到酒时,说配着松子糕喝正好。”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朱孝天举着一个装着冰糖的竹篮跑进来,邪键仙和叶尘跟在后面,手里提着捆扎好的纱布。
“阿键!原始!我带了新晒的冰糖!”朱孝天把竹篮往地上一放,就去抓葡萄,结果果汁沾了满手,“哎呀!我来筛果吧!去年筛果时总把好果掉进坏果筐,今年我肯定分清楚!”
叶尘打开纱布包,取出几匹干净的细纱布:“这纱布是特意买的细目款,过滤果渣更干净,比去年的粗纱布强,去年过滤后酒里还有不少果渣,喝着硌嘴。”他蹲在陶缸旁,帮着把晾干的果实分类,“山楂单独酿,酸甜解腻;野葡萄和海棠混酿,果香更浓,比去年混在一起酿杂乱,今年分类酿,口感更纯粹。”
邪键仙则走到灶台旁,帮着烧热水:“玄奘师兄说一会儿来送刚烤的核桃酥,酿酒费力气,吃点糕点补补劲。”他转头看向原始人,“发酵用的陶缸我已经用白酒消过毒,比去年只用热水烫强,去年有一缸酒因为消毒不彻底,长了白膜,今年肯定不会了。”
玄奘提着食盒走来时,院中的陶缸已经装好了大半果实,朱孝天正认真地筛着海棠,叶尘在捣碎野葡萄,邪键仙在调试发酵用的酵母,满院都是果实的酸甜气息。他打开食盒,核桃酥的香气瞬间漫开:“刚烤好的核桃酥,香酥不腻,你们先吃几块,再接着忙活。”他走到陶缸旁,拿起一颗山楂尝了尝,点头道,“这山楂酸度正好,今年的果酒肯定比去年更爽口,去年你们酿的酒虽然有些小插曲,但味道已经很不错了。”
几人围在院中分工忙碌——原始人负责把控冰糖的用量,按果实酸度调整比例,确保酒的甜度适中;键盘侠帮忙过滤果渣,纱布在手中轻轻挤压,鲜美的果汁缓缓流进陶缸;朱孝天蹲在一旁,给捣碎的果肉加糖,偶尔偷偷抓一把海棠果塞进嘴里,引得众人发笑;叶尘和邪键仙则把过滤好的果汁分装进小陶坛,还在坛口贴了标签,写上酿酒日期和果实种类,方便日后饮用。果实的酸甜、核桃酥的浓香、酵母的微腥,在金秋的院中交织,偶尔传来朱孝天被酸果眯眼的惊呼,忙乱中更添热闹。
夕阳西下时,所有陶缸都已密封完毕,坛口裹着厚实的棉布,放在阴凉通风处发酵,酿酒工具也收拾得整整齐齐。键盘侠靠在原始人身边,望着满院的陶坛,仿佛已经闻到了果酒的醇香,轻声说:“这样的金秋真好,有丰收,有醇香,还有你们在身边。”
原始人握紧他的手,声音温柔得像秋风:“以后每个金秋,我们都一起酿果、庆丰年、品醇香,把云芝峰的日子,过得一年比一年富足甘甜。”
暮色渐浓,月光洒在陶坛上,果实的酸甜气息还在院中飘荡,陶缸里的果汁正悄悄发酵,将这份金秋的喜悦与相守,悄悄藏进了岁岁年年的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