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痞重来

惊鸿蹙眉，放下戏本踱到前院。只见几个彪形大汉堵在门口，为首的竟是那日被惊鸿制服的兵头。

“几位这是？”惊鸿慢条斯理地问。

兵头狞笑：“段老板，那日有赵局长护着你，今日看谁还能来！”

说罢一挥手，几个大汉就要往里冲。

“慢着。”惊鸿声音不大，却让众人顿住脚步，“这里是戏园子，不是练武场。要打架，外面请。”

兵头呸了一口：“老子今天就要砸了你这戏班子！”

惊鸿微微一笑：“那得看诸位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音未落，他忽然抬手，袖中飞出一道银光——竟是一把瓜子直取兵头面门。兵头慌忙闪避，惊鸿已趁势近身，手指如电点在他肋下。

兵头顿时半身酸麻，惊鸿顺势一带一推，就将他摔出门外。动作行云流水，竟比台上武戏还要漂亮。

其余几人见状，一齐扑上。惊鸿身形飘忽，在几人间穿梭，每每看似要被抓住，却总能轻巧避开，偶尔出手，必中要害。

裴炎和几个武生闻声赶来，见状要帮忙，却被惊鸿制止：“站着看戏就行。”

不过片刻，几个大汉都躺在地上呻吟。惊鸿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气息都不见急促。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惊鸿居高临下看着兵头，“凤栖班不是软柿子。再有下次，废的不是胳膊，是吃饭的家伙。”

兵头连滚带爬地跑了。裴炎哈哈大笑：“痛快！早知道你能应付，我们就不出来凑热闹了。”

惊鸿却蹙眉：“张大帅的人越发嚣张了。”

文卿摇着扇子从廊后转出来：“听说戚司令最近整顿军纪，张大帅的旧部日子不好过，这是狗急跳墙了。”

惊鸿眸光微闪，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