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我,没有人与我争论,是的,我给了自己一个机会。第二天,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长沙的五一广场无论是不是旅游季,人都很多,而黄兴广场有一个路口,三块大屏是内娱粉丝投放大屏的必争之地。
我今天来只是为了做一个了断,从上午等到下午,来打卡的粉丝来了又走,没有间断,我看着大屏上那张十分适合大屏幕的脸,听着旁边小女孩和同伴的激动发言:我们拍好看点老爸这次的商务大屏太绝了,快发到咱们超话,让大家看看。
我转头擦掉眼泪,一步一步的离开,走向我选择的人生。
我给肚子里的孩子取了一个小名,叫脆脆,是香香脆脆我都爱的那个脆脆,我既然决定要生下他,那就要对他和我负责,明天的流产被我改成了孕检,我开始思考,我生下脆脆前的收入来源,总不能吃老本。
检查结果一堆术语,我不懂,只知道我弱,他也弱,拿上开的药和补剂,我寻思要找一个新房子,我住的老小区没有电梯,合租对我现在来说一点也不方便,房子不好找,脆脆还算听话,每天陪我折腾,找了一个星期才找到一个性价比高,合适的房子。找人搬好家,处理完这些,正式入住新房子,脆脆才开始了他的叛逆。
我开始吃不下饭,每天一睁眼就是吐,脆脆越大,各种问题越接连不断,腿肿,尿频只是基本,血糖高、血压高,缺这缺那,我咬紧牙关,努力把自己照顾的更好,甚至每天还会给脆脆多听一些音乐,美名其曰胎教,可是太累了。
脆脆六个月的时候,我终于不吐了,给自己做了一顿差不多的晚饭,我抱着肚子哭到睡着,不知道是脆脆感觉到了,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有感觉到身体不适。
这次去检查时,医生还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双胎,腹中发育良好,我还说脆脆怎么回事,搞得我肚子这么大,我的身体除了一些孕妇基础问题没有大碍,香香和脆脆让我既开心又担忧,双胎意味着很多,我不得不提前考虑。
孕七个月,妈妈和外婆终于看出了我的不同,我坦白后,看着一边哭一边问孩子父亲是谁的妈妈,和一直问我:疼不疼?疼不疼的外婆,我也不知是后悔还是什么。
外婆年纪大了,显然不适合长途跋涉来长沙,妈妈和小姨商量好,第二天,买了票就来长沙。我挺着大肚子在黄花机场接机,长沙来来往往的明星演员很多,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再见到那个人。私生代拍包围了他,相方的工作人员一如既往的保护他。
我企图躲起来,代拍和群众大声喊叫,让我害怕,肚子紧绷,我小心的扯住一旁不认识的人,求他扶我坐下,那人也是一位好心的东北大哥,声音大得二里地都能听见,包括私生代拍和他。
我小心的坐下,安抚的摸了摸肚子。一股让人忽视不了的视线黏上了我。这种视线本能的让我汗毛直竖,我感觉戴上口罩和帽子企图遮挡,,听到飞机落地的广播,我去了接机口等她们,两人一出来,看到我挺着大肚子,一副憔悴不堪的样子红了眼。
我不敢这个时候叙旧,拉着她们走上我提前租好的车,行李算是很多,保姆车勉强装上,碍于司机,我让妈妈有什么话回家说,小姨明白了我的意思。
可司机的话让我发抖:“你们人这么多呢?后面还有两辆保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