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机的话让我发抖:“你们人这么多呢?后面还有两辆保姆车,我的直觉让我明白后面的人是谁,咬牙让妈妈她们坐车先走,我和司机谈好,让他绕路,先送我去五一广场。五一广场人很多,我站在路边和车内的人对上视线,确保他看见我了,我转头往商场内走,很快,他的工作人员跟上了我,不是一个好时机,我肚子开始疼,电话响了,我抱着肚子,站在他不远处,看着他说:走开,不要跟着我,闹大了对你们没有好处。
显然,他对我这个孕妇没放在眼里,绝望之际,商场的安保来了,一个陌生男人带我离开,我看着相方工作人员被拦住,后怕在我心中升起。
好心的大哥提出送我回家,可我已经如惊弓之鸟一般,谁也不信,道谢后,大哥加上了我的联系方式,我不好再拒绝,让我有事可以打电话。
抱着肚子被大哥送上出租车,我先给妈妈她们打了电话,得知他们已经安全到家,松了口气,双眼不住观察可疑车辆,香香脆脆很争气,回到家也没有闹腾。
妈妈小姨商量好,照顾到我出月子,小姨再回老家,我点点头,有种预感,这两个孩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被照顾的很好,除了在对我一直不吃猪肉这件事颇有微词,我无法言明,只好含糊过去,被问到孩子父亲,我也只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在三说明,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手机开始又有不明信息和电话,孕后期我本就艰难,天天担惊受怕,到最后不知道拉黑了多少电话。
孕八月,我能感觉到肚子越来越沉,越来越硬,连穿鞋都做不到了,妈妈她们开始准备待产包。
九月二十三号凌晨,我的肚子开始阵痛,我们三个直接叫了救护车,到医院时,我的眼前已经开始晕眩,我从小身体弱,这两个孩子孕前期已经耗费了我大半精气,孩子是刨腹产,我醒来时,香香脆脆都在保温箱,而我已经在ICU走了一圈。
半个月了,我已经从ICU转到普通病房。害怕?不知道怕什么,但是出院那天,还是见到了。
妈妈小姨一人一个包被,香香是妹妹,脆脆是哥哥,像大部分孩子一样,脆脆长得像我,香香则是像他,妈妈不让我掉眼泪,还没出月子,对身体不好,我才知道自己眼泪都出来了。
我不喜欢医院,住了大半个月,还是出院了,出院那天,秦牧,那个帮我的大哥也来了,妈妈好像对他很满意。
医院后门,我被捂得严严实实,秦牧去开车,妈妈抱着香香冲我笑,我总觉得不舒服,秦牧掺着我上车时,我看到他了,不会看错的,是他。我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们母子三人绝不会打扰他,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无意识的抓住秦牧的胳膊,他问我怎么了,我惊醒:不能,不能靠男人,男人靠不住,我知道,长沙不能呆了。
我坐了两个月的月子,秦牧几乎天天来,我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我不能回应。出月子后的第一天,我就约他出门了,谈了很多。
子杨是我主动联系的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听我的,但我想和他单独谈谈,我拿着香香脆脆的满月照,放在他面前,看着他:我不希望他再出现在我们母子三人面前,不然我会直接联系媒体,让他身败名裂。
子杨不理解,孩子有父亲不是更好?我简直恶心的想吐,我永远忘不了那晚的屈辱。
离开的很迅速,带着孩子和妈妈直接去了外婆娘家,小姨回了家。子扬杨后来想再联系我,我已经把名下的手机号都注销了,秦牧还是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