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的六月总裹着潮湿的热气,我攥着烫金的实习证站在长江国际楼下,看着玻璃幕墙映出自己紧张的模样。作为时代少年团新物料策划,我的第一个任务,是跟进严浩翔和贺峻霖的“山城寻旧”双人企划。
会议室里,贺峻霖正对着台本笑个不停,指尖点着某行字跟严浩翔吐槽:“你看这个环节设计,让我们去小学门口买辣条,节目组是想让我们重温‘逃学威龙’的回忆吗?”严浩翔坐在旁边,指尖转着笔,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视线却落在窗外——那里能看到嘉陵江的一角,和他十七岁时拍纪录片的取景地重合。
“两位老师,”我递上补充好的路线图,声音有些发颤,“这是调整后的行程,上午去你们以前训练的旧舞蹈室,下午去老街区。”贺峻霖接过去,扫了两眼就指着某条小巷:“哎,这个地方我熟!以前练完舞,我跟浩翔总去巷口那家面馆吃豌杂面。”严浩翔抬眼,目光落在路线图上的标记,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面,像是在触碰遥远的时光。
第二天拍摄,旧舞蹈室的门锁生了锈,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声响。阳光透过积灰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墙上还贴着早年的训练计划表,字迹已经模糊。贺峻霖率先走进去,脚步放得很轻,忽然指着角落的镜子:“你还记得吗?有次你练rap到凌晨,在这面镜子前跟我比谁的眼神更‘杀’,结果笑场到蹲在地上起不来。”
严浩翔走到镜子前,指尖碰了碰冰凉的镜面,像是在确认什么。“当然记得,”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那天你还说,以后要一起在更大的舞台上‘杀’穿全场。”镜头捕捉到他眼底的微光,贺峻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转移话题:“走了走了,再回忆下去,导演该催我们拍正片了。”可我分明看到,他转身时,指尖悄悄抹了下眼角。
下午的老街区满是生活气息,叫卖声、自行车铃声交织在一起。贺峻霖像只归巢的小鸟,拉着严浩翔钻进巷口的面馆,熟稔地跟老板打招呼:“两碗豌杂面,多加菜,少放辣!”严浩翔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巷子里追逐打闹的小孩,忽然说:“以前我们也这样,练完舞跑出来,比谁先到面馆,输的人要帮对方付钱。”
“可不是嘛,”贺峻霖把筷子递给他,“有次你为了赢,差点撞到卖糖葫芦的大爷,还是我拉了你一把。”严浩翔接过筷子,低头搅拌着面条,嘴角的笑意藏不住:“那时候总觉得,能一起吃碗热乎面,就是最开心的事。”镜头外的我,忽然明白这份情谊的珍贵——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藏在一碗面、一个笑容里的,多年不变的默契。
翔霖99 翔霖不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