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喆“昌河?”
这小子今天抽什么风,突然来找他,而且他交给他的任务他都完成了,甚至还背了个杀慕白的罪名
苏昌河“喆叔来了,正好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通”
一条被绳子系着的吊坠在他眼前出现
苏昌河“我记得你相好……”
苏昌河顿住,此称呼实在不妥,眼前的人可是他以后的岳丈,哪能像之前这么没规矩
他又改口,客客气气说
苏昌河“我记得您夫人也是温家,这个吊坠,您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苏喆盯着他手里那吊坠,眼神一下子飘远了,手不自觉摸向自己领口,好半天才叹口气
苏喆“这玩意儿我熟啊,当年你婶子跟我好的时候,也给过我一个一模一样的,说这是她们温家姑娘的什么来着,好像是心意,说送出去就代表认了人了”
他拍了拍苏昌河的肩膀,以自己是过来人的身份打趣道
苏喆“我当时就在想,你小子行啊,还勾搭上温家的女人,等哪天有空也带过来给我瞅瞅”
没在听的苏昌河终于得到答案了,原来是当做定情信物啊,难怪她会这么生气
接着他又叫人给苏喆上了好几壶酒来当做为他解答的报酬
苏昌河“喆叔,今天多亏您给我说明白,这酒您可得尝尝”
苏喆嘴上立马摆着手
苏喆“别别别,一会我还得上去看我闺女呢,喝了酒不合适”
可眼睛却直往那刚端上来的酒壶上瞟
实在是酒味缠人,没等苏昌河再劝,他就自己去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苏喆“行吧,那就少喝两口,就两口啊”
嘴上说只喝两口,苏喆却一杯接一杯,几壶酒下肚,直接趴在桌上酩酊大醉
还不忘嘟囔着
苏喆“要是有烟抽就好了,快活似神仙”
白鹤淮见苏喆还没回来,就下楼去找,却瞧见他趴在桌上,醉得人事不省
她皱着眉走过去,本来想骂你怎么又喝这么多
可瞥见旁边跟他一同喝的人,瞬间愣了
这不就是之前骚扰姐姐的那个臭流氓吗
她当即炸了,指着人喊
白鹤淮“变态!没想到你还敢找上门来!”
没等白鹤淮再喊出声,苏昌河抬手就用掌刀劈在她后颈
毫无防备的白鹤淮眼睛一翻,瞬间软倒在地
旁边的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抹布都掉在了地上
这人居然当他不存在?
可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苏昌河泛冷的眸子扫过来,跟冰块似的
店小二吓得一哆嗦,立马跟个受惊的鹌鹑似的,缩到柜台后面不敢露头了
_
哭了一场的慕眠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梦见有只狗从她身上跳了上来
压着她不说,还用舌头舔她嘴巴
这就够让人难受的了,没成想那只狗后面竟然嫌舔不过瘾,开始撬开她的牙关,用舌尖挤了进来
慕眠立马从噩梦中惊醒,还没缓过神,就发现下巴被人狠狠捏住,唇上更是传来触感
哪是什么狗,其实是苏昌河这个狗东西正在强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