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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城凶案起(4)

三城探案录:各案皆关联

六月的风带着湿热的气息吹进南城警局的办公区。丁程鑫端着一碗刚热好的小米粥站在马嘉祺办公室门口,手指反复摩挲着保温桶边缘。办公区里宋亚轩、刘耀文、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都低着头整理资料,却没几个人能真正静下心,目光总忍不住往办公室的方向飘。

这是马嘉祺失去妹妹马嘉怡的第二天,也是失去爱人苏晚星的第三天。他的办公桌上并排放着两张遗像,苏晚星的照片里穿着浅色衬衫,马嘉怡的照片还带着学生气的笑容。桌角放着苏晚星留下的银色手表和马嘉怡织了一半的米白色围巾,马嘉祺坐在桌前,左手轻轻搭在手表上,右手攥着围巾的线头,警服穿在身上明显空了一圈,下巴上冒出的青黑胡茬没刮,眼底的黑眼圈重得像泼了墨,整个人透着一股被抽干力气的疲惫。

“马队,喝点粥吧,垫垫肚子。”丁程鑫轻轻推开门,声音放得很轻。马嘉祺缓缓抬头,眼神空得没有一点光,只是摇了摇头,又把目光落回两张遗像上。丁程鑫刚想再说些什么,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尖锐地响起来,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马嘉祺迟疑了几秒,伸手接起电话,听筒里立刻传来老家邻居李叔带着哭腔的声音:“嘉祺!你快回趟老家!你爸妈出事了!我早上起来喂鸡,路过你家院子,看见门虚掩着,喊了半天没人应,推门进去一看地上全是血,我已经报警了!你快回来!”

马嘉祺的手猛地攥紧听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李叔,你说清楚!我爸妈怎么了?是不是弄错了?”电话那头的哭声更响,李叔断断续续地重复着出事了地上有血,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马嘉祺心上。他挂了电话,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冲,临走前还不忘把苏晚星的手表揣进兜里,把马嘉怡的围巾叠好抱在怀里,桌上的遗像被带得微微晃动,他下意识伸手扶稳才跑出门。

“马队!车备好了!”刘耀文早就守在楼下,看到马嘉祺跑出来,立刻发动警车。张真源顺手拿起马嘉祺落在桌上的警帽,宋亚轩、严浩翔、贺峻霖也快步跟上,几人挤上警车,车轮擦着地面往高速路口赶。沿途的树木飞速倒退,马嘉祺坐在副驾驶座上,怀里抱着围巾,兜里揣着手表,眼泪无声地砸在膝盖上,晕开一小片水渍。他脑子里全是父母的样子,上次视频时,母亲还笑着说要给他晒家乡的笋干,父亲在旁边叮嘱他少熬夜,可现在他不敢再想下去,喉咙里像堵了块烧红的石头,又疼又闷。

三个小时后,警车终于赶到马嘉祺老家的村子。村口围了不少乡亲,看到警车过来,纷纷往两边退,让出一条路。马嘉祺推开车门就往家里冲,远远就看到自家院门口拉着黄色的警戒线,几名民警正蹲在地上勘查现场。他冲过警戒线,推开虚掩的木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得他忍不住咳嗽。

堂屋里,父亲倒在八仙桌旁,手里还攥着没编完的竹篮,竹条散落在沾满血的水泥地上;母亲趴在灶台边,手边是打翻的菜篮子,青菜和鸡蛋滚得到处都是,两人胸口都插着一把生锈的菜刀,深色的衣服被鲜血染透,凝固成暗沉的色块。

“爸!妈!”马嘉祺跪扑过去,膝盖重重砸在地上,疼得他发麻,却顾不上。他伸手想碰父母的身体,却被赶来的法医拦住:“马队,现场需要保护,不能破坏痕迹,我们要先勘查。”马嘉祺僵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丁程鑫赶紧上前扶住他,才发现他的手凉得像冰。宋亚轩、贺峻霖别过头,不敢看这惨烈的画面,贺峻霖的眼眶通红,用力咬着嘴唇才没让哭声漏出来。严浩翔蹲在门边,仔细检查门锁,发现锁芯有明显的撬动痕迹。张真源则帮民警维持秩序,不让乡亲们靠近,自己却忍不住频频看向马嘉祺,眼神里满是担忧。

法医戴着手套,在八仙桌底下找到一个微型摄像头,用透明的证物袋装好,递到马嘉祺面前:“马队,这个摄像头和之前两起案件里发现的型号一致,凶手应该是同一伙人,作案手法很利落,看起来提前踩过点,知道老人的作息。”马嘉祺接过证物袋,手指控制不住地发抖,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这已经是第三起和他有关的案子,每一次都让他失去最亲近的人,他甚至来不及好好告别。

同一时间,东城警局的会议室内,气氛同样压抑。朱志鑫坐在桌前,桌面上并排放着爱人林知夏和妹妹朱志颖的遗像,林知夏的照片里戴着一条珍珠手链,朱志颖的照片里握着一支钢笔。朱志鑫左手握着那支钢笔,笔身还留着淡淡的墨水味,右手轻轻摩挲着珍珠手链,冰凉的珍珠贴在掌心,却暖不了他心里的寒意。这两天他瘦得厉害,脸颊陷了下去,眼底的红血丝比昨天更重,脸色白得像纸,连呼吸都透着疲惫。

苏新皓、左航、邓佳鑫、张极、张泽禹、余宇涵、童禹坤、陈天润、张峻豪、穆祉丞、黄朔、张子墨围在旁边,手里拿着待梳理的案件线索,却没人敢先开口。大家都知道,苏清沅和朱志颖的案子还没头绪,现在没人敢再刺激他。

突然,朱志鑫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老家邻居王阿姨的号码。他疑惑地接起,听筒里立刻传来王阿姨急促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志鑫!你快回老家!你爸妈出事了!我刚才去给你家送点自己种的青菜,看见你家窗户开着,喊了半天没人应,从窗户往里看地上全是血,我已经报警了!你快回来!”

朱志鑫的手瞬间一抖,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磕出了一道裂痕。他愣了几秒,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手机还在不停震动,才猛地反应过来,抓起外套就往外冲,脚步踉跄着差点撞到桌角。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又紧紧攥住手里的钢笔和珍珠手链,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钢笔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却远不及心里的痛,临走前他还不忘把两张遗像小心地收进包里。

“朱队!等等我!车已经备好了!”张极立刻捡起地上散落的资料,快步跟上。张泽禹早就跑到楼下,发动了警车,打开了双闪。左航、邓佳鑫一边往楼下跑,一边拿出手机联系辖区民警,让他们先和老家的派出所对接,务必保护好现场。余宇涵、童禹坤、陈天润、张峻豪、穆祉丞、黄朔、张子墨则分头准备勘查工具,有的去拿取证箱,有的去联系技术科,大家都想尽快赶到现场,哪怕能多找到一点线索也好。

四个小时后,警车赶到朱志鑫老家的镇子。镇子口的民警已经在等他们,看到朱志鑫过来,赶紧迎上去:“朱队,我们已经封锁了现场,法医正在里面勘查。”朱志鑫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跟着民警往家走。

他家在镇子东头,是一座老式的砖瓦房,院墙上爬着几株牵牛花,现在却没人有心思欣赏。朱志鑫推开门,一股血腥味混着煤烟味扑面而来,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堂屋里,父亲倒在煤炉旁,手里还攥着没添完的煤球,煤渣撒了一地,沾着深色的血迹;母亲趴在缝纫机旁,手边是没缝完的蓝色外套,针线散在桌上,衣服上还绣着志鑫两个字,两人身上都有明显的刀伤,深色的棉袄被染透,看起来触目惊心。

“爸!妈!”朱志鑫踉跄着上前,被民警拦住。他手里还紧紧攥着钢笔和珍珠手链,眼泪砸在手链上,顺着珍珠滚落。法医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装着微型摄像头的证物袋:“朱队,这个摄像头和朱志颖案里发现的一模一样,凶手戴了手套,没留下指纹,门窗也没有明显损坏,应该是用工具开的锁,是有备而来。”

邓佳鑫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散落在地的针线和没缝完的外套,看到上面绣着的字,眼眶瞬间红了,赶紧别过头擦掉眼泪,怕被朱志鑫看到。左航、苏新皓等人站在旁边,看着朱志鑫扶着墙慢慢滑坐在地,肩膀不停颤抖,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三天里,朱志鑫失去了爱人、妹妹和父母,三个最亲近的人都离他而去,换谁都扛不住这样的打击。

北城的张桂源坐在办公室里,桌面上并排放着爱人温念安和妹妹张桂凝的遗像,温念安的照片里抱着一盆向日葵,张桂凝的照片里戴着一条银色项链。桌角放着温念安留下的笔记本和张桂凝的项链,张桂源坐在桌前,左手捧着笔记本,指尖拂过上面的字迹,右手捏着项链的吊坠,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压不住心里的沉重。这两天张桂源没合过眼,办公室的灯通宵亮着,他瘦得颧骨都凸了出来,原本挺拔的肩膀现在也垮着,眼神空洞得吓人,连翻文件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张函瑞、左奇函、杨博文、张奕然、王橹臣、官俊臣、杨涵博、魏子宸、陈思罕、聂玮辰、陈浚铭、陈奕恒、李煜东站在走廊里,都在小声议论着,想找机会进去送点吃的,却没人敢先敲门。张函瑞手里拿着一个刚买的肉包,已经凉了,他还是攥在手里,想着张桂源能多少吃一点。

就在这时,张桂源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老家堂弟的号码。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起来,听筒里立刻传来堂弟带着哭腔的声音:“哥!你快回老家!大伯大妈在家被人害了!我今天一早放假回来,刚到你家门口,就看见门开着,进去一看他们躺在地上,流了好多血,我已经报警了!你快回来!”

张桂源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机从手里滑落,啪地砸在地上,屏幕裂了一道长长的缝。他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才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捡起手机,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我现在就回!你别让任何人碰现场!等我到了再说!”他抓起外套就往外冲,临走前把温念安的笔记本揣进怀里,把张桂凝的项链戴在脖子上,又小心地把两张遗像收进包里,因为跑得太急,撞到了门口的柜子,疼得他皱了皱眉,却顾不上揉,只是一个劲地往楼下跑。

“张队!车备好了!”左奇函早就守在楼下,看到张桂源跑出来,立刻发动警车。杨博文、张奕然赶紧收拾好张桂源桌上的文件。王橹臣、官俊臣一边往楼下跑,一边联系老家的派出所,让他们先派人保护现场,别让乡亲们破坏。杨涵博、魏子宸、陈思罕、聂玮辰、陈浚铭、陈奕恒、李煜东则分头调取通往老家的公路监控,虽然都知道偏远山村的监控很少,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想找到一点可疑线索。

五个小时后,警车终于赶到张桂源老家的山村。山路崎岖,警车开不进去,几人只能徒步往村里走。远远地,张桂源就看到自家院门口围了不少乡亲,大家都在交头接耳,脸上满是同情。他冲过去,推开人群,看到堂屋里,父亲倒在谷堆旁,手里还攥着没扬完的谷穗,谷子撒了一地,沾着血迹;母亲趴在灶台边,手边是没洗完的碗,锅里的粥还冒着微弱的热气,两人胸口都插着一把镰刀,鲜血染红了土黄色的地面,看起来格外刺眼。

“爸!妈!”张桂源跪在地上,伸手抱住父母的身体,却发现已经冰凉,没有一点温度。他怀里还揣着温念安的笔记本,脖子上戴着张桂凝的项链,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父母的衣服上,也砸在笔记本上。法医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手里拿着一个装着微型摄像头的证物袋:“张队,节哀。这个摄像头和温念安、张桂凝案里的一样,凶手作案后清理了现场,没留下太多痕迹,应该是有预谋的。”

陈思罕递来一张纸巾,张桂源却没接,只是抱着父母的身体,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张函瑞、左奇函等人站在旁边,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背影,心里又疼又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这三天,张桂源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神气,原本开朗爱笑的人,现在变得沉默又脆弱,连站都站不稳。

千里之外的隐蔽公寓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三盏平板屏幕的光,映在江叙白、沈亦舟、陆明宇的脸上。三个平板分别播放着马嘉祺、朱志鑫、张桂源老家的现场画面,画面里的惨状,在他们眼里却像平常的风景。

江叙白看着平板里马嘉祺崩溃跪在地的样子,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马嘉祺,失去爱人、妹妹还不够,现在连父母也没了,这种滋味不好受吧?这才只是开始,你当初对舒瑶做的那些事,我要让你一点一点还回来。”

沈亦舟端起桌上的冷咖啡,喝了一口,目光落在平板里朱志鑫扶墙滑坐在地的画面上,语气没有一丝温度:“清沅,你看到了吗?朱志鑫现在终于能体会我们当初的痛苦了。他当初办案时那么公正,一点情面都不留,现在他最亲近的人都离他而去,这就是他坚持所谓公正的代价。”

陆明宇盯着平板里张桂源抱着父母尸体的场景,眼神空洞得像深不见底的黑洞,没有一点情绪:“曼琪,张桂源欠你的,我已经帮你讨回来一部分了。他在乎的人都没了,以后他就和我们一样,只能活在痛苦里,永远都别想解脱。”

他们指尖在平板上滑动,调出手下传来的作案视频,马嘉祺父母是在早上六点多准备喂鸡时,被凶手从背后捂住口鼻,强行拖进堂屋杀害的,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朱志鑫父母是在中午十一点左右准备做饭时,凶手用工具撬开了门锁,悄悄走进屋里,对着正在添煤的父亲先下了手,母亲听到动静从里屋出来,也被凶手杀害。张桂源父母则是在下午两点多扬谷时,凶手从后院翻墙进来,从背后袭击了他们,两人都没来得及反抗。

江叙白拿起手机,给手下发了一条消息:“把马嘉祺老家附近仅有的两个监控硬盘全部毁掉,一点痕迹都不能留,别让他们查到任何线索。”

沈亦舟也拿起手机,回复手下发来的消息:“清理朱志鑫老家的所有脚印和指纹,确保警方查不到我们头上,另外,把镇子口那几个模糊的监控画面也处理掉,别留下隐患。”

陆明宇最后发了一条消息:“删除张桂源老家周边公路和县城路口的可疑车辆通行记录,让他们连凶手的逃跑方向都找不到,最好再伪造几个无关的车辆信息,干扰他们的调查。”

南城警局里,马嘉祺坐在停尸间外的长椅上,丁程鑫带来的小米粥还在保温桶里,已经凉透了。他怀里抱着马嘉怡的围巾,兜里揣着苏晚星的手表,面前摆着两张遗像,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塑。宋亚轩、刘耀文、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站在旁边,没人说话,只是默默地陪着他。宋亚轩手里拿着刚打印出来的马嘉祺老家周边的村民名单,想递给他,又怕刺激到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上前。

过了很久,马嘉祺缓缓站起身,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程鑫、亚轩、峻霖,你们三个去老家走访乡亲,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都问问有没有见过陌生面孔,哪怕是一点模糊的印象都不能放过。耀文、真源、浩翔,你们去调取老家村口和镇上的监控,哪怕是被删除的记录,也要想办法恢复,技术科那边我去沟通。”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只是眼底的光依旧没有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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