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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渐渐下定决心,伤心之下沉默离开

超越自我,成就美好

大雄攥着拳头冲上前时,指尖都在发颤。他盯着静香,声音带着没压住的委屈:“你昨天不是说只是碰巧吗?为什么又和他在一起?”

没等静香开口,出木杉已经冷着脸站到她身前,抬手就攥住了大雄的衣领。拳头带着风砸在大雄脸颊上时,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出木杉平日里的温和全没了,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骂声又冷又狠:“就你也配质问静香?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大雄摔在地上,视线越过出木杉的肩膀,直直看向静香。她就站在那儿,双手攥着衣角,眼神躲闪着,没说一句话,连一丝劝阻的意思都没有。那一刻,大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凉飕飕的风往里灌,之前所有的期待和牵挂,全变成了扎人的碎片。

他还没爬起来,胖虎和小夫就凑了过来,笑声刺耳。“哟,这不是想抢静香的大雄吗?”小夫捂着嘴笑,“被出木杉打成这样,静香都不帮你,真是可怜虫!”胖虎跟着踹了踹他的胳膊:“自不量力的家伙,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大雄趴在地上,脸颊疼得发麻,心里却更疼。他看着静香转身跟着出木杉离开的背影,终于彻底明白,有些期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大雄趴在地上,水泥地的凉意透过薄薄的校服渗进来,和脸颊的肿痛、心里的钝痛缠在一起。他盯着地面上自己模糊的影子,耳边还回荡着胖虎和小夫的哄笑,以及出木杉那句“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嘲讽,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他挣扎着爬起来,膝盖磕得生疼,走路一瘸一拐。路过的同学要么假装没看见,要么偷偷议论着,那些目光像细小的刺,扎得他浑身不自在。他没回家,也没去学校,而是绕着镇子漫无目的地走,走到了河边那棵老槐树下——以前他总爱在这里等静香,有时候会给她带一颗刚摘的草莓,有时候只是坐着听她讲功课。

风一吹,树叶沙沙响,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他想起以前静香笑着递给他手帕的样子,想起她遇到困难时会第一个喊“大雄”的样子,那些曾经温暖的画面,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讽刺。原来那点温柔,从来都不是只属于他,甚至在他被人欺负的时候,她连一句劝阻都吝啬。

天色渐渐暗下来,大雄坐在河边的石阶上,肚子饿得咕咕叫,却没一点胃口。他掏出兜里皱巴巴的铜锣烧包装纸,那是早上妈妈塞给他的,本来想分给静香一半,现在只剩下空荡荡的褶皱。

“喂,大雄,你在这儿干嘛?”

熟悉的声音传来,大雄抬头,看见哆啦A梦踩着竹蜻蜓落在他身边,脸上满是担忧。“我找了你一下午,你怎么不回学校也不回家?”

大雄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过了好久才挤出一句:“哆啦A梦,我再也不想理静香了。”他把下午的事断断续续说出来,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心里那点仅存的期待,彻底碎成了粉末。

哆啦A梦坐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有些人就是这样,会让你失望的。不过没关系,你还有我啊。”它从四次元口袋里掏出一个“心情晴朗机”,“要不要试试?能让你暂时忘记不开心的事。”

大雄摇了摇头,把眼泪抹掉。他看着河面上倒映的星星,突然觉得没那么难过了。失望到了极点,反而变得清醒——他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在乎自己的人伤心。

“不用了,哆啦A梦。”大雄站起身,虽然膝盖还有点疼,但眼神却亮了起来,“我想通了,与其纠结别人喜不喜欢我,不如好好做自己。”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胖虎和小夫的声音,他们还在跟着起哄:“大雄,没人要的可怜虫!”

大雄没有回头,只是拉着哆啦A梦的手,回了家

早读课的铃声刚落,教室里就响起出木杉带着怒气的声音:“我的钢笔不见了!那是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限量款!”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直直锁定坐在后排的大雄,像是抓住了确凿证据:“肯定是你偷的!昨天你被我教训了,心里记恨,就趁我不在偷我的笔报复!”

大雄猛地抬头,脸上的淤青还没消,眼里满是震惊和委屈:“不是我!我根本没碰过你的东西!”

可他的辩解像石沉大海。小夫立刻附和:“肯定是大雄!他最缺钱,也最记仇,除了他没人会做这种事!”胖虎跟着拍桌子:“没错!上次他还想偷我的漫画书,被我抓了现行!”

同学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看着就不像好人”“肯定是他偷的”“老师快好好问问他”,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大雄身上,比昨天的拳头更让他难受。

班主任走进教室,听完出木杉的控诉和同学们的附和,视线落在大雄身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大雄,出木杉一直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他不会说谎。你是不是一时糊涂偷了笔?老实承认,我可以从轻处理。”

“我没有!”大雄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没偷,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没偷?那敢让我们搜你的包吗?”出木杉步步紧逼,已经走到他课桌前,伸手就要去抓书包,“要是搜出来,看你还怎么狡辩!”

大雄浑身一僵,脸色瞬间惨白。书包侧袋里藏着司南渊给他的可以联系亲生父亲司南渊的苹果手机,不能暴露了。

看着出木杉伸过来的手,听着周围越来越近的催促声,大雄的肩膀慢慢垮下来,喉咙里挤出一句比蚊子还轻的话:“是……是我偷的。”

话音刚落,教室里的议论声更响了。老师皱着眉,拿起讲台上的戒尺,走到他面前:“犯了错还不主动承认,非要别人揭穿,真是无可救药!”戒尺落在手心,火辣辣的疼,一下又一下,疼得大雄眼泪直流,却死死咬着牙没哭出声。

下课铃一响,老师刚走出教室,出木杉就一把揪住大雄的衣领,把他拖到走廊角落。胖虎和小夫立刻围上来,静香站在不远处,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

“敢偷我的笔,胆子不小啊!”出木杉一拳砸在大雄的肚子上,大雄疼得蜷缩在地上。小夫抬脚踹在他的腿上:“小偷就该被教训!”胖虎更是下手没轻没重,巴掌扇在脸上,疼得大雄耳朵嗡嗡作响。

不知是谁推了静香一把,她往前踉跄了两步,正好对着大雄的脸。大雄望着她,眼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奢望,可静香只是抿了抿嘴,然后抬起脚,轻轻踹在了他的胳膊上。

就这一脚,彻底碾碎了大雄心里最后一点温度。

他趴在地上,浑身都是伤口,疼得连动一下都费劲。走廊里的同学来来往往,有人围观,有人议论,却没人愿意上前帮他。他能感觉到血从嘴角流出来,混着眼泪,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直到上课铃再次响起,那几个人才骂骂咧咧地离开。大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只剩下一片荒芜。

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大雄拖着灌了铅似的腿往家走。每走一步,浑身的伤口就像被扯着疼,嘴角的血痂裂开,咸腥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他不敢走快,只能佝偻着背,尽量不让路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推开家门的瞬间,迎接他的不是预想中的关心,而是爸爸严厉的呵斥:“你还知道回来?老师都打电话来了!偷同学的笔,还被当场抓住,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妈妈攥着围裙,眼圈通红,语气里满是失望和愤怒:“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从小到大就知道闯祸,现在居然学会偷东西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大雄张了张嘴,想解释自己是被冤枉的,想告诉他们身上的伤是被人打的,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站在原地,任由父母的责骂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比身上的伤口更疼。

这时哆啦A梦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没有了往常的担忧,反而带着一丝冷漠:“大雄,这次真的是你错了。”它看着大雄满身的伤痕,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掏出道具帮他疗伤,“就算出木杉对你不好,你也不能偷东西啊!大家都不信你,也是因为你以前总爱撒谎、闯祸,这次没人能帮你了。”

“我没有偷……”大雄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想让人翻我书包看到我的秘密

“你还在找借口!”爸爸打断他的话,气得发抖,“偷东西就是偷东西,还敢狡辩!今天不许吃饭,给我回房间好好反省!”

大雄没有反驳,也没有力气反驳了。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步挪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所有的坚强瞬间崩塌。他趴在床上,压抑的哭声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泪水浸湿了床单,和身上的伤口疼痛交织在一起。

原来,连最亲近的人都不相信他。

大雄趴在床上,浑身的疼让他蜷缩成一团,眼泪顺着眼角不断往下淌。他伸手从包里拿出苹果手机,指尖触到熟悉的纹路时,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暖意。

他颤抖着点开通讯录,屏幕光映在布满泪痕的脸上,只有“爸爸”两个字格外清晰。按下通话键的那一刻,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喂,大雄?”电话那头传来司南渊温和沉稳的声音,像一股暖流,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

“爸爸……”大雄的声音哽咽着,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想回家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说不出那些被冤枉、被殴打、被亲人误解的委屈,只能反复念叨着“想回家”,像个迷路的孩子。

司南渊没有多问,语气里满是心疼:“孩子,别怕,爸爸已经知道了。我这就派人去接你,你在门口等,别乱跑,嗯?”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到爸爸身边,就没人能欺负你了。”

挂了电话,大雄抹掉眼泪,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他没收拾任何东西,也没和屋里的父母、哆啦A梦告别——这个让他一次次失望、遍体鳞伤的地方,早已不是他的家。

他悄无声息地拉开房门,客厅里父母还在低声抱怨着他的“不争气”,哆啦A梦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大雄没有回头,挺直了虽然伤痕累累却依旧倔强的脊背,一步步走出了这个充满冰冷和误解的屋子。

门外,一辆黑色的轿车早已等候在路边,司机恭敬地为他打开车门。大雄弯腰坐进去,柔软的座椅让他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身上的伤口却依旧隐隐作痛。他看向窗外,看着熟悉的街道一点点后退,心里没有不舍,只有一种解脱后的平静。

车子缓缓驶离,载着满身伤痕的他,朝着真正属于自己的家,驶去。

车子平稳驶入机场专属贵宾通道,停在私人航站楼前。车门打开的瞬间,大雄就看到了站在廊下的司南渊——他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神情温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快步迎了上来。

“大雄。”司南渊伸手想扶他,指尖碰到他胳膊上的淤青时,动作猛地顿住,语气沉了沉,“他们对你下手这么重?”

大雄摇摇头,说不出话,只是眼眶又红了。

司南渊没再多问,弯腰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进航站楼内早已准备好的休息室。房间里,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等候着,桌上摆满了消毒水、纱布和药膏。

“麻烦你们了。”司南渊把大雄轻轻放在沙发上,自己则在一旁坐下,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

医生小心翼翼地褪去大雄的外套,看到他满身的伤痕——青紫的瘀块、嘴角的裂口、手心被戒尺打红的印记,忍不住皱起了眉。“小朋友,忍一忍,我们先消毒。”

消毒水碰到伤口时,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大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司南渊立刻伸手握住他的小手,声音放得极柔:“别怕,爸爸在这儿,忍一忍就好了。”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大雄紧紧攥着他的手,盯着司南渊的眼睛,疼痛感似乎都减轻了不少。医生动作轻柔地清理伤口、涂抹药膏,再用纱布仔细包扎好,全程司南渊都没挪开视线,时不时轻声安抚几句。

处理完所有伤口,医生叮嘱道:“先生,小朋友身上多是软组织挫伤和表皮伤,按时涂药就好,就是心理上可能需要多安抚,别让他留下阴影。”

司南渊点点头,递给医生一个信封,目送他们离开后,转身坐在大雄身边,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想吃点什么,爸爸让厨房准备。”

大雄靠在沙发上,身上的疼痛感渐渐缓解,心里那片荒芜的地方,好像被一股暖流慢慢填满。他看着眼前这个真正关心自己的父亲,小声说:“爸爸,我不饿,就是想……好好睡一觉。”

司南渊笑了笑,帮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还拿了条毛毯盖在他身上:“睡吧,爸爸守着你。到了我们真正的家,就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

大雄闭上眼睛,听着司南渊平稳的呼吸声,紧绷了几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这一次,他没有做噩梦,梦里是温暖的阳光和爸爸温柔的笑容。

私人飞机平稳滑向跑道,巨大的轰鸣声中,大雄靠窗而坐,小手紧紧贴着舷窗。地面上的机场越来越小,最后缩成一个模糊的光点,就像那些让他遍体鳞伤的过往,渐渐被抛在身后。

司南渊坐在他身边,递过来一杯温牛奶:“喝点东西,累了就靠在爸爸身上睡会儿,到上海还要几个小时。”

大雄接过杯子,指尖感受到温热的暖意,他轻轻抿了一口,目光依旧望着窗外。云层像蓬松的棉花糖铺在下方,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他脸上,暖洋洋的,驱散了些许疲惫和寒意。身上的伤口被药膏护着,疼痛感已经淡了很多,心里那种沉甸甸的压抑,也随着飞机的攀升慢慢消散。

“上海是个很热闹的城市,”司南渊轻声说着,像是在给他描绘未来的生活,“我们的家在江边,推开窗就能看到黄浦江的夜景,还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以后爸爸带你一一去逛。”

大雄转过头,看着司南渊眼里真切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这几天的委屈和痛苦还在心里,但此刻,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有人真正在乎他的伤,有人愿意为他撑起一片没有伤害的天地。

他不再去想静香的旁观、出木杉的蛮横、胖虎小夫的欺凌,也不再想养父母的误解和哆啦A梦的冷漠。那些人和事,都被留在了身后的城市,而他,要飞向一个全新的地方,开启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

飞机穿过云层,朝着东方飞去。大雄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嘴角悄悄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上海,那个陌生又充满期待的城市,将是他的新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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