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清晨,健身房的动感单车区还没多少人,傅菁擦了擦额头的汗,准备完成最后一组冲刺——她最近在为舞台练体能,可总觉得耐力跟不上,骑到后半程就会心慌。身后突然递来一瓶电解质水,瓶身上还贴着个小小的吉他贴纸。
“傅菁,先歇会儿!”杨芸晴的声音带着点喘,显然也是刚结束训练,手里还拎着一个全麦三明治,“我看你在单车上待快一小时了,再冲下去容易低血糖。快喝口水补补,这个三明治是我早上烤的,加了你喜欢的煎蛋,先垫垫肚子。”
傅菁放慢单车速度,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瞬间缓解了燥热。她咬了口三明治,鸡蛋的香混着全麦的麦香在嘴里散开,忍不住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早训?不是说要去录音棚改弹唱demo吗?”
“demo哪有看你练体能重要,”杨芸晴拉着她走到旁边的拉伸区,顺手拿起一条瑜伽垫铺好,“你上次说为了舞台要练耐力,我特意查了资料,知道你总忽略中途补水。对了,我还帮你带了个东西。”她从运动包里掏出个小小的计数器,“这个能记你的骑行里程,下次练的时候看着数字涨,说不定更有动力。”
傅菁接过计数器,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心里暖暖的。她跟着杨芸晴做拉伸,动作从僵硬慢慢变得舒展。“你这‘后勤工作’也太专业了,”傅菁忍不住夸她,“比我找的私教还懂怎么补能量,对了,你demo改得怎么样了?上次听你说副歌的和弦有点卡。”
提到demo,杨芸晴眼睛亮了亮:“正想找你帮我听听!我昨天改了副歌的和弦,加了点你喜欢的摇滚元素,可总觉得少了点力量感。等会儿你练完,要不要去录音棚帮我把把关?就当是……体能训练后的‘听觉放松’。”
傅菁立刻点头:“好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下次带电解质水的时候,多带一瓶——不然下次抢不过你,我只能喝白开水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去了录音棚,杨芸晴抱着吉他坐在录音台前,指尖拨动琴弦,副歌的旋律带着股冲劲传出来。傅菁靠在墙边听着,突然开口:“这里的鼓点可以再重一点,就像你刚才在健身房的踩动感单车的节奏,一下一下踩实,力量感就出来了。”
杨芸晴愣了一下,立刻调整音效,加重了鼓点。重新弹奏时,旋律果然变得更有张力,像傅菁骑动感单车时的冲劲,利落又坚定。“对!就是这个感觉!”杨芸晴惊喜地回头,“傅菁你也太厉害了吧!听你说体能训练,居然帮我找到了旋律的问题。”
“哪有那么夸张,”傅菁被夸得耳尖有点红,走到她身边帮她理了理麦克风线,“主要是你旋律底子好,稍微点拨一下就出彩了。对了,我还帮你带了盒润喉糖,放在录音台左边的抽屉里,你录久了含一颗。”
杨芸晴笑着从抽屉里拿出润喉糖,剥了一颗塞进嘴里,薄荷的清凉在喉咙里散开。她重新抱起吉他,对着麦克风唱起来,傅菁靠在旁边,偶尔点头跟着打拍子,阳光透过录音棚的窗户洒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一曲结束,杨芸晴放下吉他,突然说:“以后咱们就这么分工好不好?你练体能,我当‘后勤’;我改demo,你当‘音乐顾问’。你的健身房里有我的电解质水,我的录音棚里有你的润喉糖——咱们互相给能量,怎么样?”
傅菁笑着点头,把剩下的三明治递到她嘴边:“好啊!那咱们说定了。以后不管是健身房的冲刺,还是录音棚的旋律,咱们都一起琢磨。我的运动包里永远有你的吉他贴纸,你的录音台上也永远有我的能量补给——这个‘能量约定’,永远算数。”
录音棚的暖光里,吉他还靠在墙边,电解质水的瓶身闪着光,两人的笑声混着偶尔的旋律哼唱,成了深秋最有活力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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