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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雷风波——师父的安慰

德云社:晨曦遇霄

深夜,北京城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宿舍楼里大部分灯都已熄灭。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紧接着是轰隆一声巨响。

林霄晨从床上惊坐起,脸色苍白,下意识地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身体微微发抖。她从小就怕这种剧烈的雷声,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里。虽然回到了熟悉的德云社,但三年的漂泊和刚刚经历的风波,让她的内心依然有些脆弱

又一声炸雷。她蜷缩起来,将头埋进膝盖。

郭德纲穿着睡衣,披着外套,打着手电筒从自己房间出来。他睡眠浅,雷声也把他吵醒了。他习惯性地在走廊里踱步,检查门窗。经过林霄晨房间时,他停下脚步,注意到门缝下透出的微光,以及里面似乎有极力压抑的细微声响。

郭德纲脸上闪过一丝了然和心疼。他轻轻敲了敲门。

郭德纲(低声)霄晨,睡了吗?

房间内的声响立刻停止了。过了一会儿,门被轻轻打开一条缝,林霄晨穿着睡衣,眼睛有些红,强装镇定

林晨曦师……师父?您怎么还没睡?是我吵到您了吗?

郭德纲(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样子,心里一软)没有,年纪大了,觉轻

郭德纲听着雷声大,怕你们年轻人毛毛躁躁的没关好窗,过来看看。能进去吗?

林晨曦哦,好,您请进。

郭德纲走进房间,简单环顾了一下。房间整洁,但略显空旷,很多东西还没完全归置好,透着一种临时感。他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郭德纲(温和地)还跟小时候一样,怕打雷?

林晨曦

郭德纲(叹了口气)唉,记得你刚来社里学艺那会儿,也就十几岁。夏天有一回也是这么大的雷,你吓得跑到院子里,蹲在屋檐下哭,还是你岳师兄把你找回来的。

十几岁、穿着练功服的少女林晨曦,在雷雨中蹲在古老的屋檐下哭泣,年轻的岳云鹏打着伞跑过来,笨拙地安慰她。郭德纲站在廊下看着,眼神慈爱。

林晨曦(声音哽咽)师父……您都记得。

郭德纲怎么不记得?每个孩子刚来时的模样,师父心里都有一本账。

郭德纲你那时候,胆子小,但学活儿肯下死力气,比好些个男孩都能吃苦。

又一声雷响,林霄晨下意识地一颤。

郭德纲(没有说破她的害怕,而是继续用平缓的语气说着往事)后来你长大了,上了台,有了点小名气,好像就不怎么怕了。再后来……(他顿了顿)三年前你走的那晚,也是这么个天气

霄晨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愧疚。

郭德纲(摆摆手)过去的事,不提了。师父就是想告诉你,人呐,都有害怕的时候,这没什么丢人的。怕打雷,怕黑,怕孤独,甚至怕面对过去……都正常。关键是,你得知道哪儿是你的避风港。

郭德纲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沉而温暖。

郭德纲霄晨,这儿就是你的家。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经历了风雨,觉得怕了,累了,就回家来。师父这儿,永远有你一间屋,一碗热乎饭。天塌下来,有师父和你这些师兄弟给你顶着。明白吗?

林霄晨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这三年在外所有的委屈、坚强、隐忍,在这一刻彻底释放。她不像小时候那样嚎啕大哭,只是无声地流泪,肩膀微微耸动。

郭德纲(没有安慰,只是静静地坐着,像一座沉稳的山。等她的哭声稍歇,才缓缓起身)行了,哭出来就好了。早点睡,明天早课不许迟到。这雷啊,一会儿就过去了。

郭德纲(像是想起什么)对了,柜子左边抽屉里,应该还有你以前放这儿的一副耳塞,要是还怕,就戴上。

说完,郭德纲轻轻带上门离开了。

林霄晨愣在原地,她走到柜子前,打开左边抽屉,里面果然安放着一副旧耳塞,用一个小布袋装着,干干净净。她将耳塞紧紧握在手心,感受着上面残留的、属于“家”的温度。窗外的雷声似乎还在响,但她的心,却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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