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边的红人未必都是太监

傅凌舟看着身边跟在薄言山身后的张公公，随口问道：“是不是每个皇帝身边，都得有个像张公公这样的红人啊？我看话本里写的，好像皇帝都离不开贴身太监。”

薄言山摇了摇头，脚步没停，一边打量着古玩摊位上的古钱，一边解释：“不是啊，我父亲身边的红人就不是太监，是个宫女。”

他顿了顿，回忆道：“那宫女是我祖母宫里出来的，手脚麻利，心思又细，我父亲小时候就由她带着，后来登基了，也一直让她留在身边管着内宫的琐事。宫里人都知道，她的话比有些太监总管还好使，我父亲有什么事，也愿意跟她说，算是他最信任的人。”

傅凌舟有些意外：“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只有太监能当皇帝的红人呢。那她后来怎么样了？一直留在宫里吗？”

“嗯，”薄言山点头，语气轻了些，“我父亲去世后，她就主动去了皇陵守着，说是要陪我父亲最后一程。宫里人劝过她，可她执意要去，最后就在皇陵待了一辈子。”

张公公在一旁听着，也轻声补充：“那位姑姑人很好，当年还教过咱家怎么伺候人呢。她对先皇是真忠心，可惜了。”

傅凌舟听完，心里也有些感慨：“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只要能得到皇帝的信任，真心为皇帝做事，就能成为红人。不过像那位宫女这样，守着皇陵一辈子，也算是难得的情谊了。”

薄言山没再说话，只是拿起一枚古钱仔细看着，像是想起了小时候见过的那位宫女的模样。古玩市场的喧闹声依旧，可几人间的气氛，却因为这段过往，多了几分淡淡的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