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舟想起薄言山说过父皇身边的红人是宫女,忍不住好奇追问:“那你父亲为什么选了个漂亮宫女当红人啊?就不怕宫里人说闲话吗?”
薄言山听到这话,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哭笑不得:“我父亲后来成了太上皇,身份不一样了。要是还让漂亮宫女天天待在身边,传出去像什么话?别人会说他耽于美色、不顾礼法,影响不好。”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那宫女长得清秀,但不算特别漂亮,父皇选她,主要是因为她做事靠谱、心思细,不是看外貌。反倒是当年父皇给我送的那些宫女,才是真的……一言难尽。”
傅凌舟听完,瞬间明白了什么,拍了下手笑着说:“哦!我学会了!合着你父皇自己选靠谱的,却给你送‘歪瓜裂枣’的,这不是典型的老子坑儿子嘛!”
薄言山被戳中了心事,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当年我还纳闷,怎么父皇身边的人都那么顺眼,到我这儿就全是不靠谱的,后来才知道,他是故意的,说是让我‘先苦后甜’,磨练心性。”
张公公在一旁也忍不住笑了:“先皇当年确实是这么说的,还跟咱家叮嘱,让咱家多照看着陛下,别让陛下因为宫女的事闹脾气。”
傅凌舟笑得更欢了:“你父皇这招够损的!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是太上皇,得为自己的名声着想,就是委屈你了,摊上这么个‘坑儿子’的爹。”
薄言山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没真的生气——毕竟那是父亲的一片苦心,只是当年年纪小,没体会到罢了。三人说说笑笑,之前因回忆往事而起的淡淡唏嘘,也被这轻松的调侃取代,古玩市场的热闹气氛,又重新包围了他们。